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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中深意。吉田松阳神秘地凑到我面前,靠近我的耳朵,半带调笑般开口:“他们几个小鬼稀里糊涂,但是老师可是男人哦,男人天生有对女性敏感的识别,我帮忙上药的话,凤还是会觉得很困扰吧?”
我惊奇地瞪大眼看着吉田松阳,后者调皮似的对我眨眨眼。我瞬间差点儿感动到泪流满面——在这种我自己都差点儿怀疑自己是男人的时候,吉田松阳的话无疑是一道直入心底的阳光,让我重新燃起“恢复女性身份”的希望。
但是在雄性动物中混了这么久,我早就习惯了被异性的家伙拍拍打打,或者互相摸几下,于是惯性开口便要拒绝吉田松阳的提议,还好只开了头就硬生生止住——松阳老师已经知道我是女的,我不能再这么破廉耻。而且这也不失为一个恢复女性身份的契机,我以后就可以穿漂亮的和服了!于是动作诡异地对吉田松阳点点头,他就放下手里的药箱出去了。
平川寿随后走进来,她对待我好像有些小心翼翼,我也懒得跟她解释,只是披着头发懒散地倚在墙上,偶尔在她弄疼我伤口的时候哼唧几声,然后又沉默下去。平川寿对此有些无所适从,她满脸都是担忧又同情的神色,包扎过程中,不断温柔地抚摸几下我的脑袋。
“凤酱……很勇敢哦,已经是一个让人敬佩的男子汉了呢。”
我呆了呆,面无表情的脸终于冰山开裂般崩溃了——男、子、汉!要知道平川寿可是在给我上完药之后说的这句话!就算松阳老师没有跟她说关于我身份的事情,她好歹也给我上药看过我的裸-体了吧!这样还坚持说我是“让人敬佩的男子汉”吗……果然这个年纪的身体,男女是没什么差别的吧,之前我藏着掖着害怕让人知道女生的身份,其实根本就是没必要的吧……
莫非真的要等到胸前两个小蟹黄包鼓出来,才能让他们恍然大悟原来凤十字是女人吗?!
我悲恸地捂住头贴着墙缓缓滑下,瘫软在被子里,平川寿以为我又想起伤心的事,叹息一声拿起药箱推门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还体贴地给我掖了掖被角。要不说这些人可真多愁善感,我根本没想太多。
我将手伸出窗户,掌心落入愈来愈多的雨丝,在手心里积聚,又顺着指缝滑下。我闭上眼睛后仰到墙壁上,将身体完全陷入柔软的被褥。指尖突然擦过一道软滑的触感,像是被雨水打湿的头发,上面沾染的水汽几乎要将我的手指浸染。我突然睁开眼睛,那瞬间捕捉到对方银白的一角。我稍微疑惑了一下,随即情不自禁勾起唇角,将声音压低:“在外面干嘛,cos晴天娃娃吗,还不快滚进屋里来。”
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然后我的房门被推开,花鸟苑站在门口挠挠头嘟囔着:“怎么知道我在的……我明明没出声音。”
看清来人我愣了一下,将视线放到窗外,墙角那里还有一片银白色的软毛露出来。我暗自摇摇头——真是个害羞的小家伙:“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听力好,坐吧。”
花鸟苑坐下后也不说话,反而像在偷偷观察我,我撑着下巴盘腿坐在靠窗的软榻上,有点儿郁闷地看着欲言又止的花鸟苑,深深叹口气:“你想跟我说什么就直说,唧唧呜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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