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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比较充分。”
“薛大人!”
“微臣在。”
“这是怎么回事?”弘历帝不怒而威。
“禀皇上,经我部多日侦查,这件事确有人从中作梗!”
“谁人竟有那么大的胆子,快快道来!”弘历帝厉声,朝堂下的几位大臣顿时身躯具晃。
“回皇上,是礼部区大人,吏部曹大人还有陈侍郎。”
薛昊涛语毕,三位大人已瑟瑟跪下。
“皇上,微臣没有,微臣是被冤枉的啊!”区大人大喊。
“是啊,微臣没有做过,凡是得讲证据啊!”曹大人亦连忙喊道。
“微臣也是被冤枉的,皇上明察啊!”陈侍郎亦喊着。
“薛大人,三位大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你看着办。”
“皇上,那微臣唯有拿出证据了,四月二十二日,区大人、曹大人、陈大人在风雨茶楼私聚,次日再聚首于曹大人府上、第三日聚与区大人府,第六日流言便有了,这些都是臣等收集的书信证据,还有认证皆能证明。”
待李公公呈上那些证据,弘历帝看了几眼便往朝堂一扔。目露凶色的朝瑟瑟跪着的三位大人质问道。
“你们倒是说说,你们连聚三日到底在商讨些什么大事?额?”
三位大人刚还喊着冤枉,这会除了发抖倒是哑口了
“你们自己看看,看你们做的好事!”
三人没有一个敢起身去捡那些纸张,只一下一下的叩头,嘴里嚷着饶命类的言词。
那些证据有一部分是曹大人派去散布谣言众首的画押,剩余的是三人之间飞鸽暗传的书信。安阳一直没有说话,这会更是沉默。
“拉下去,杖责一百,流放西地!”
“皇上饶命啊・・・・・・”三声哀嚎极尽的悲怆。
待三位大人被拖下后,弘历帝瞠目朝安阳处望去,这件事虽没有明确的不利证据指向他,但想想此事若成了谁受益最大便知,那是跟他脱不了关系的!其实这个计谋倒也不是安阳出的,他只是暗地里表了一个隐约的态度而已,他是料想到了今日的局面的,不然他又怎会依旧安然而立呢!但,他到底有没有受到牵扯?看这情形是不好说了!说到底是那三个大人太急功近利了,弘历帝还活生生的坐在那呢,他们却这般讨好太子,这不是变相的吃里扒外吗?要知,君威最不可犯!
安诀在朝堂下薄挽着唇角,看来两方是开始交战咯!
退朝后,那些与造谣之事有几分瓜葛的大臣均面露菜色,有的已快步出了金銮殿。
“睿王是手下留情了,好手段啊!他果然是最得人心的,看来太子有得忙了。”安言出了殿外才言道。
“是啊,看来他是不打算忍了。”安沁继而说着。
“他在前面。”安诀语毕,快步上前,二人随即跟上。
“哎,有个聪明是言官和能办事的侦查就是好啊,臣弟是要恭贺三哥觅得贤才洗刷冤屈了。”
很快,一阵懒雅的声音自安儒身后响起,他闻音缓了缓脚步,不用回眸便知道是他。
“那不还得谢谢四弟?!”
安儒说的是“那不还得”四个字,安诀自然是知道派人暗刺一事瞒不过他,但此时他却完全没有一点儿做了坏人而被当事人揭穿的羞愧之感,只是薄笑道。
“有空得请三哥喝酒,当是四弟我的敬意。”
安儒温眸有意无意的扫过他淡笑的脸,随即挽唇。
“四弟贵人事忙,还盼你记得。”
“定是。”
“呵呵”
・・・・・・
这就是这安天朝里最为厉害的两个皇子的对话,简单却话中有话。安诀淡笑的看安儒远去的背影突然起了一丝兴致,半响他玩味低语着:“到底是争还是不争呢?”
安言与安沁眸底皆泛过一丝涛痕,其实他们只等安诀的一句,他若争,他们便助。只是,安诀却没有了后话,只是转眸朝他们说了一句。
“走,我们喝酒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