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二章这个怡良啊,真是…… (第2/3页)
,就从他那做法,不要说是苏州的百姓了,就是换了自己也断然不会轻易饶了他的。郝立宿知道,怡良那不过是生前的幸运,死后可就没那么幸运了。愤怒的百姓最终从示众的绞刑台上抢走了他的尸体,他成了苏州百姓人家的一道盛宴。无数的人家把从他身上抢夺来的一片肉和狗肉串起来,架火烘烤。那天,苏州城内各种酒坊里的酒全部被抢购一空。
唉,也许就是安王殿下说的那样,人们都太需要一种血性了。怡良的话有道理,大清朝说到底无非是在利用汉官、汉人,自己整治自己,自己消灭自己骨子里还残存的那点儿血性。在他们眼里,奴才终究就是奴才,下贱的民族永远就是下贱。
他叫进来一个差役,看着差役已经散开辫子,换上了天军的服色,他声音柔和地问到,“这样好吗?”
“回大人,挺好的,至少可以和女人有个区分。”差役挠挠头,嘿嘿地笑着。
郝立宿微微地笑了。还是象这个差役一样,没有文化的好,省了好多的想法。“如果以后什么时候再叫你把辫子编起来,你愿意吗?”
“会吗?”差役有点儿莫名其妙地看着大人。
“呵呵,我是假设,就想听听你真实的想法,但说无妨。”郝立宿点点手,示意差役坐下来。
“这个……”差役傻笑着,没有坐,“咱是听呵的,胳膊总是扭不过大腿。不过,这样的确不错,省了打辫子了。”
郝立宿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大人,莫非小的说错了?”
“男人总该有个男人的样子,哪能三心二意。”郝立宿从思索中抬起头来,安王殿下说的对,要想叫人们找回真正的自我,那的确是一条漫长的路。“你过来,帮我把辫子打开。”
“大人,不留了吗?”
“是,”郝立宿点点头,又补充着,“还有,一会儿叫府里的人都收拾收拾,准备搬家。”
“搬家?”差役小心地解着他头上还算粗大的辫子,诧异地问到,“是他们叫搬的?”
“什么他们?”郝立宿扭头瞪了他一眼,“都是自己人,哪有他们我们的。谁也没叫咱们搬,是我自己想搬的。”
“是,是小人一时口误。”差役不好意思地笑了,“这里不是很好吗?”
“是很好,不过……”郝立宿站起身,拿了面镜子,仔细看了看里面的自己。前面还是秃秃的,有些不伦不类,呵呵,如果要是带上官帽那就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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