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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在即:原来的原来,你的微笑是最疼的风景。(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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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事在即:原来的原来,你的微笑是最疼的风景。(3000+) (第2/3页)

微地动了下身,好像是要从地上爬起来。

    一个女人,瘦弱的踩着高跟鞋的女人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蹲下身,用细绳勒住他的脖子,用力抽紧。

    月光打在她那张面孔上,那双眼里是莫名的恐惧与害怕。

    眸光穿越过千山万水,只停留在那个男人身上。

    而此时此刻,那个男人正紧裹着怀里的女人,踹开了那扇房门。

    顾德白不在,病房安静得好像是从没有住过人似的。

    他并没有开灯,只是在微弱的月光下检查下她的身体。

    好在他赶来得及时吧,才没有酿成更严重的后果。

    只是这一刻她身上的惨不忍睹,除了吻痕,还有鞭笞。

    “许一生?”背后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许一生回过头,将那人推倒在墙上,一手揪起那人的衣领。

    温润的声音好像一瞬间被饿虎上了身,带着暴戾的怒吼和寒气逼人,“顾德白,你死哪里去了?”

    顾德白别过头,望着那具躺在床上,沉睡着的面容,心中越发不安起来,“她这是怎么了?”

    他永远忘不了许一生那一刻悲恸的声音响彻在耳际,“你为什么要离开她?”

    他一把扯开许一生,往病床上跑去,几乎是闭着眼掀开了女人的被子。

    哎,这是宁宁啊,他的宁宁酱啊!

    此时此刻用这样的面孔,这样的身体面对着他。

    “是谁干的?是谁干的?”

    顾德白转过身揪住许一生的衣领,她凝视着那双被拳头打得铁青的眼,和那鼻子里缓缓流淌的血迹,“告诉我,谁干的?”

    许一生摇摇头,那那双清冷的眸子了布满了冰柱子。他就这么直视着顾德白,目光靠近一点,又是一点。

    “我不知道,但我会查出来。刚刚替她检查过,没什么事。能瞒着尽量瞒着她吧,丫头远没有别人想得那么满不在乎。”

    近在咫尺的眼前分分钟相对中,许一生缓缓叹了口气,松开了捏得倍儿紧的拳头。

    “好。”

    几乎在同一瞬间,同一种叹息在他们之间的空气交织着,许一生骤然折过身往电梯口走去。

    医院的过道灯一闪一闪,闪烁着千般姿态,万般光芒。

    因为药物的作用,徐嘉宁睡得很熟,安静到连自己身上产生了这么大的变故都不自知。

    从盥洗室端出小半盆温水,他拧干毛巾,轻轻地替她擦拭着这些痕迹。

    那些越来越刺目的痕迹,那些在白炽灯照耀下的肮脏的痕迹。

    窗外的月色正浓郁,黑暗的世界也越来越没有边境,在无助之中。

    她挣脱了一身的束缚,喑哑地喊着一个名字,“二白……”

    梦境便这般开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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