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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打出屎来也不给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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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打出屎来也不给纸 (第2/3页)

也不知道,在秦风房门对面的墙头上,无声间隐藏着两道黑影。

    西门庆与武松伏在墙头,夜行衣与夜色融为一体。武松的呼吸又沉又缓,像一头蛰伏的猛虎,而西门庆则微微眯着眼。

    足足一个多时辰,两人潜伏着一动不动。

    “二郎,那老狗睡熟了。”西门庆低声道:“府里巡夜的更夫刚过,一刻钟内不会回头,动手!”

    武松点了点头,一跃下了墙头。别看他身形魁梧,此时却轻盈如猫,落地时连一片枯叶都没惊动。

    锁灵在西门庆神识中惊呼:“啧啧,好身手,他不做都头做个飞贼也是顶呱呱,哈哈!”

    西门庆没理它,只是无声地跟上了武松。

    两人一步步摸进秦风暖房,借着月光,只见秦风仰在榻上,鼾声如雷。

    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在他那张肥腻的脸上油光锃亮。武松的刀无声出鞘,冷刃贴上他的咽喉时,秦风猛地一颤,睁开了眼。

    "谁——唔!"

    西门庆一把捂住他的嘴,压着嗓子,声音沙哑如恶鬼,诈道:“梁山好汉在此!你做的好事,杀了武植栽赃于我梁山——这黑锅,俺梁山可不背!”

    秦风瞳孔骤缩,喉结在刀锋下滚动,冷汗瞬间浸透了寝衣。

    “好汉饶命!”秦风的声音发颤。

    西门庆眼色一凛,怒道:“怎的,敢干不敢认了吗?我梁山是什么人,不用爷爷们自己说,谁想栽赃到爷爷们头上,也得问问这刀子答不答应。”

    武松手上稍一用力,刀刃划破秦风咽喉,一道血丝瞬间流下。

    “好汉,我认,我认……”秦风吓得魂儿都快飞了,浑身筛糠道:“武植的确是我一脚踢死的,怪只怪他抱着那坛子虎鞭酒死不撒手。”

    西门庆和武松对视一眼,冒充梁山好汉这一番话,本来就是诈秦风的。

    果不其然,武植是秦风所杀。

    现在,西门庆和武松不需要再遮面了。

    两人缓缓摘下面部黑巾,秦风看清两人相貌,嘴巴张得老大,哪里敢信?

    武松紧握单刀,喉头里滚出一个声音:“哥哥,你英灵不远,看我今日砍下仇人的脑袋,为你报仇!”

    秦风满眼惊惧,急道:“武都头,你哥哥是我所杀,但也不是我杀的……你……你饶我一命,我有大笔银子奉上。”

    武松厉声道:“要我饶你?你可曾饶我哥哥?”

    他盯着秦风脖颈动脉,舌尖舔过刀锋——那里还沾着武植灵前的香灰。

    西门庆一手挡住武松,问道:“秦爷,你方才说,武植是你所杀,但也不是你所杀,把话讲明白。”

    武松一脚把秦风踢倒在地,喝道:“我哥哥问你话呢,说!”

    秦风浑身如筛糠,跪在地上,道:“要虎鞭酒的另有其人,我也是被逼无奈。”

    西门庆道:“说下去。”

    秦风哆哆嗦嗦,说道:“此人二位绝对想不到,要虎鞭酒的人,正是县令吕轼,他才是披着官皮的狼。”

    西门庆与武松二人满脸的不可思议。吕轼自到阳谷任职,人人都知其清廉爱民,就连一件官衣都是补丁摞补丁,他能是背后的主使者?

    就连锁灵也在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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