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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谁抢了虎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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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谁抢了虎鞭酒? (第1/3页)

    “最后一口气?”梁掌柜这句话像一记闷棍,狠狠砸在武松头上。

    武松自小父母双亡,是哥哥武植一口饼子一口汤,硬是把他拉扯大的。

    武植对他,说是兄长,实则犹如父亲一般。

    如果武植死了,那几乎是灭了武松满门!

    夜色如血,武松血红着眼睛,向客房狂奔而去,喉头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哥哥……”

    武松的吼声劈开狮子楼走廊的昏暗,西门庆紧随其后而入,鼻尖猛地撞上一股血气味。

    客房内,武植蜷缩在床榻与矮几的夹角处,胸口凹陷下去一大块,像只被踩烂的炊饼。

    潘金莲瘫坐在一旁满脸煞白,十指死死抠着武植的袖口,指甲缝里全是血丝,喉咙里挤出幼猫般的呜咽:“相……公……!”

    武松悲愤跪地,蒲扇大的手托住兄长后脑——那里黏糊糊的,血和脑浆糊了他满掌。

    武植的嘴一张一合,却只吐出带血的泡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的胸骨凹陷下去,每喘一口气,口中就“咕嘟”冒出一串血泡,像被扎破的猪尿脬。

    梁掌柜飞奔而来,气喘吁吁一指窗外,道:“当时小二看见一个蒙面人从那边翻走了,我已经让小二速速去县衙报官。这屋里银两都在,独独丢了虎鞭酒。”

    “虎鞭酒……”西门庆瞳孔一缩。

    武松抱着武植,只觉心口被一刀刀剜着那般痛,嘶声问道“谁干的?”

    “嗬…嗬…”武植的喉结上下滚动,染血的唾沫星子喷在武松脸上。

    他口不能言,忽然挣起半身,左手拽住武松的衣带,提起带血的手指,右手在武松手掌心颤巍巍点了三下,似乎想写出什么字来。

    手臂垂下,武植终是没有写完这个字,大脑袋一歪死在了武松怀里。

    武松狼一般悲嚎起来,武植去了,在这世上他再无一个亲人!

    “三点水?大郎写的是一个梁字的起笔,定是梁山贼人!”梁掌柜嘶声道,“前些日子那红毛鬼刚被抓住,如今梁山贼人好大胆子,还敢来阳谷作案……”

    武松的拳头捏得“咯吱”响,他盯着掌心将干未干的血渍,忽然把脸埋进兄长颈窝。众人只听见咔嚓一声——他咬碎的后槽牙混着血唾沫,全咽进了肚子里。

    西门庆神识中,锁灵却不同意:“‘三点水’起笔的字多了,温、江、洗……我还说是‘潘’字呢,咦,莫非是潘金莲害死了武植?”

    西门庆看一眼蜷缩在墙角的潘金莲,心里咯噔一下,心道绝不可能是她,因为这一世……自己也没勾搭她呀!

    眼看武植咽了气,潘金莲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哭嚎着抱住武植拼命摇晃:“大郎……大郎,你怎么就去了……”

    “哥…”武松的嚎叫声像被刀劈开的竹子,从胸腔最深处裂出来。他忽然抓起染血的褥子裹住兄长——就像小时候武植用炊饼袋子给他挡雪。

    可这次,再没人踮着脚往他怀里塞热乎乎的饼了。

    锁灵在西门庆耳边幽幽道:“呜呜,太惨了,大郎多好的人呀……哎~现在他真成‘三寸丁’了。不行,本姑娘要帮帮他……”

    一缕魂魄升起,慢慢拧成一股虹线,安静地投入西门庆胸前的龙鳞锁中。

    这缕虹线只有西门庆能看到,武松等人谁也看不见。

    “正好!”锁灵道:“囡囡在锁里也需要人照顾,武植天生忠厚老实,最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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