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3/3页)
,堂上响起了一片惊叹恭维声,连教坊乐伎都奏起了秦王破阵曲。李琰却以手支颐斜靠在座位上,微微闭目皱眉。
她的神色甚至是冷淡和不耐烦的:不是因为征战劳苦,是因为回程路上在马车上小憩,竟然梦见了——
白皙修长的手指轻佻解开了她的衣带,带着男性气息的强大力量将她的双手钳制,用衣带捆绑在床头。
微凉的唇印上她的,啃噬蹂躏之后是漫长的掠夺,无法呼吸的晕眩让她哭都哭不出声。
那人捏着她的下颌,轻笑着抹去她眼角的泪水,“亡国时都没舍得死,现在又哭什么?”
他一用力,李琰身上的纱衣寸寸碎裂飘落。
他俯下身,在她的玉颈肌肤间留下印记——她拼命的挣扎躲闪不过是蚍蜉撼树的可笑,反而在他眼里成了某种情趣。
魏王的手继续向下作恶,乌黑的长发蜿蜒在她的颈间,两人肌肤相贴间,她闻到苦艾和冰片的味道:那是他身上的药香。
“你已经归我所有,我不会放你回去的……”
这个噩梦突然而来又戛然而止,李琰在马车中乍醒,惊怒交加间分不清现世和前世,力量失控拍碎了木窗。然后就是那群不长眼的刺客袭杀而来!
真是混账!
当时的李琰简直杀疯了,当她清醒时才发现刺客倒了一地,周围的侍卫甚至没有怎么出手,只有她满手鲜血,持剑立在尸体之间。
想到这一幕李琰又是一阵头痛,这种头痛是因那个噩梦而起的,却也更激起了她心中的不安和暴虐。
此时还有一个不长眼的送上门来——
陈文徽先是恭维了她几句,随后又阴阳怪气说连番征伐太过穷兵黩武,国库里的钱粮都所剩无几。
“钱粮用在开疆拓土上,也好过被硕鼠吞食。开疆拓土还能保境安民,硕鼠吃了只会假造账本。”
李琰这话等于指着鼻子骂陈文徽,后者没想到她竟然直接发难,愣了一下,脸色变得阴沉狰狞——
“殿下如此专横跋扈,只怕社稷江山都要亡在你兄妹二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