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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年轮上的刻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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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 年轮上的刻度 (第2/3页)

的字体写着与青峰山相关的故事:有位曾是陆明远剧组的场务,写“1997年,陆导为等一场雾,让全剧组在山坳里吃了七天馒头”;有位守林员的后代,记“爷爷说,沈曼青女士总在兰草坡写生,画稿背面都写着‘待续’”。

    罗森骑着摩托车从书法小镇赶来,车后座绑着个木盒,里面是套新刻的“故事印章”。印章上的图案各不相同:有兰草缠绕的摄像机,有驼铃与钢笔的组合,最特别的一枚刻着“此心安处”,正是夏听听当年写在访客登记册上的话。

    “给‘故事邮局’盖戳用的,”他拿起“此心安处”的印章,在张空白的兰草叶上盖了下,墨色的印记在阳光下慢慢变干,“以后寄出去的故事,都带着青峰山的印。”

    傍晚,意大利纪录片导演的剪辑团队来了。他们扛着设备在兰草坡架起轨道,要拍一组“时光对比”镜头:让夏听听站在当年陆明远拍《东山雨》的位置,穿着与沈曼青相似的蓝布衫,手里举着那支晋代毛笔,背景里,孩子们举着“故事长卷”走过,镜头从夏听听的肩膀摇向远方,与陆明远旧胶片里的画面重合。

    “这是纪录片的最后一组镜头,”导演举着对讲机喊,“要让观众看见,故事是如何长成参天大树的。”

    拍摄间隙,夏听听望着坡上的兰草。风过时,草叶翻动的弧度与陆明远笔记里画的分镜完全一致,她突然想起刚穿来时的那个清晨,自己缩在林娜的公寓里,对着空白的剧本发愁,那时绝不会想到,五年后,会有一群人陪着自己,在山的年轮上刻下故事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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