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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草木成诗,岁月作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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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草木成诗,岁月作序 (第2/3页)

爷爷当年送邮件时的铜铃声,最后一帧定格在老槐树上——挪威教授寄来的教材、非洲首领的木牌、孩子们的画,在风中轻轻碰撞,发出风铃般的声响。

    罗森的书法小镇来了批特殊学员,是群从战场退役的老兵。他们坐在兰草坡上,跟着秦老学写“和”字,笔锋抖得厉害,墨汁在宣纸上洇出大片痕迹。“写不好没关系,”秦老握着老兵的手,让笔尖在纸上慢慢游走,“当年谢安打了胜仗,回家也只是摸着门限笑,字里的劲儿,不在笔锋在心头。”

    有个老兵突然放下笔,从怀里掏出张泛黄的合影。照片上,十几个年轻士兵蹲在战壕里,胸前别着用野草编的花。“这是我们连的‘草木兵’,”他指着照片角落,“这个小战士,总说等仗打完,要回家种满院子的兰草。”

    夏听听让阿Ken把这段拍下来,剪进特别片尾。老兵抚摸照片的手指、宣纸上晕开的墨痕、兰草坡的风,在镜头里交织成网,像无数双手在时光里相握。

    皮埃尔带着巴黎电影节的邀请函赶来时,正赶上剧组在拍“全球兰草地图”。团队用无人机航拍,青峰山的兰草坡与尼雅遗址的沙丘、巴黎圣母院前的草坪、非洲部落的稀树草原,通过后期合成在屏幕上连成一片绿色的脉络。“组委会说,要为《草木兵》办场特别展映,”皮埃尔指着屏幕上的绿色,“他们想在香榭丽舍大街种上兰草,让路过的人都知道,东方有片草坡,能长出跨越战火的和平。”

    出发去巴黎前,夏听听收到个沉甸甸的包裹,是老邮差的孙子寄来的。里面是本牛皮相册,第一页贴着那封1945年的旧信复印件,后面全是各地兰草的照片:南疆的沙地里,兰草缠着骆驼刺生长;东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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