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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谢安登场与山雾密码 (第1/3页)
谢安的演员始终定不下来。
张姐找的话剧团老演员临时加价,说“演这种藏着事的角色得加钱”;阿Ken推荐的喜剧演员试镜时,把谢安演成了插科打诨的账房先生;最离谱的是个自称“玄学大师”的人,说能通谢安的“灵”,试戏时突然对着空气作揖,吓得小周差点掀翻道具桌。
“娜姐,要不……我试试?”沈砚突然开口,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支兰花钢笔。夏听听刚想摇头,就看见男生走到书案前,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手腕悬在纸上却迟迟不落笔,眼神里的犹豫与坚定交织,竟有了几分谢安“临事而惧”的影子。
“你不行。”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从片场门口传来。众人回头,只见昨天送胶片的老李站在那里,身后跟着个穿粗布褂子的老人,背着个竹篓,里面装着些草药,“我这师兄姓秦,在青峰山住了一辈子,你们要找的谢安,就得是他这样。”
秦老约莫六十岁,头发花白却梳得整齐,眼角的皱纹很深,笑起来却像山涧的清泉。他走到书案前,没看剧本,只是拿起那枚青铜镜,对着光转了转,突然开口:“谢安接捷报时,棋子落在棋盘的‘天元’位,不是故意稳当,是手滑了。”
夏听听的心猛地一跳——这细节连陆明远的手稿里都没写,只在沈曼青的笔记边缘有个模糊的批注:“棋落天元,非静,是惊。”
“您怎么知道?”她追问。秦老放下铜镜,指了指竹篓里的草药:“陆明远三年前在青峰山采过这种‘定心草’,说谢安当年在东山,每天都用这草泡水喝。他还说,真正的从容,是知道自己慌,却能按住那股慌。”
当天下午,秦老就上了妆。张姐用发胶把他的白头发梳成发髻,沈砚帮他系上月白色的长袍,当秦老走到老槐树下的书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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