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无悔(十五) (第2/3页)
果,所有的担心都烟消云散,除了L和W不走外,我们大队剩下的知青全都拿到了录用表。
随后几天,骄阳似火的旱塬上,从公社通往下县城公路的十字路上、高干渠岸的土路上、下塬柏油路和其它通往县城的小路上,如同在礼泉看到的修渠民工,各个村子的知青,都在用最快的速度和农村告别,以至“乐极生悲”:有骑自行车下塬太快,前轮飞脱、车叉将锁骨戳断的;有坐拖拉机失控、后挂斗把坐的人倒扣在路旁沟里的……种种奇情怪事,不一而足。
我走的那天,给谁都没打招呼,趁上工时没人,悄悄挟铺盖溜出了村。
连着几天,不是被要好的队干部叫家里喝酒,就是有社员到院里送行。我惴惴的,生怕谁问出“咋不‘扎根’了”之类的呛话;可不但无一人有这种表露,反倒比我们还兴奋喜悦。晚上,我买了包黑卷烟,到饲养室告别惯常来这里炕上搭伴睡觉的老饲养员。老汉接过我递去的卷烟,拈一支噙在嘴边,笑着笑着,眼泪就长长地淌下来,捏着红红的鼻子擤了擤,叹道:“娃呀,舍不得你学生走是真;可大伯我再‘瓜’ ,也知道这是你们的前程。上面派你的下来,是要你们这些‘文曲星’经受些磨难,迟早要收上去的……走吧,走吧!只是学生一走,谁还再能把村里的事,一碗水端平呀……”说得我心里酸酸的,却不知该如何来劝。临走时他要我等等,颠颠地跑家里拿了捆旱烟,非要我带回城给祖父抽。
我无法说清出自何因,只不想挤进与大家一起离开的行列。L这些天拉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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