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信中所言,皆为谎言 (第2/3页)
不知道,李崇安的眼线,早已像蛆虫一样,爬进了她的影子里。
第二日清晨,天还没亮,陈嬷嬷拍门声急如鼓点。
“姑娘!不好了!昨夜有人翻墙!库房铜锁……被撬了!”
苏晚冲进库房,心沉到脚底。
锁有撬痕,密匣完好,信还在。
她刚松一口气,冷汗却顺着脊背滑了下来——
显影的药水,少了一瓶。
信没丢,药水却没了。
对方知道她有密信,知道她怎么读的!
昨夜她烤信时,一定有人在暗处盯着。
这不是偷,是警告。
是宣战。
“我知道你在查。”
“你逃不掉。”
苏晚站在库房中央,冷得像块冰。
不能再等了。
她把陈嬷嬷拉到角落,压低声音:“去放风,就说……我昨夜烧了旧信,火里念了句‘西角门’。”
陈嬷嬷一愣,却没多问,立刻照办。
消息放出去不到两个时辰,城南暗巷。
湿滑的青石板,霉味混着铁锈,巷子深处,两个黑衣人碰头。
“李大人说了,女人必须死,活口不留。”一人递出银袋,声音像刀刮骨头,“但信,要原封不动。”
“呵,一个弱女子,还能翻天?”另一人掂着银袋,冷笑。
没人看见,茶楼二楼窗后,崔九眸光如刀。
李崇安……果然是你。
当晚,暴雨倾盆。
雨点砸在青瓦上,噼啪炸响,风像鬼手,抽打着回廊。
苏晚撑着油纸伞,深一脚浅一脚赶往顾昭之书房。
裙摆湿透,寒意顺着小腿往上爬,像无数细针扎进骨髓。
就在她拐过回廊,书房灯火在望时——
两道黑影,鬼魅般闪出!
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大手死死捂住她口鼻,汗臭与血腥味扑面而来。
另一人短刃抵喉,寒光一闪,刀锋已贴上皮肤。
“信交出来!”
“唔——!”
她挣扎,伞被卷走,发簪脱落,长发湿漉漉贴在脸上,雨水顺着睫毛滴进眼里,冰得她睁不开。
死亡,近在咫尺。
刀锋微压,皮肤刺痛。
就在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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