谗言蔽目 (第2/3页)
谬绝伦,荒唐至极!想我大明朝自太祖皇帝开国以来,便一直奉行以农为本的国策,农业乃是国家根基,关乎万民衣食、社稷安稳,怎可轻易更改?如今竟有人主张将商业、工业与农业相提并论,甚至妄图本末倒置,这岂不是要颠覆祖宗成法,乱了我大明的根本秩序?他在蜀地如此折腾,若任由其发展,往后怕是连太子您都不放在眼里了!如今他不过是立了些许小功劳,便如此飘飘然,若假以时日,还不知会嚣张成什么样子,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温体仁又凑近了些,声音愈发低沉,仿若在诉说一个惊天的秘密:“殿下,您可别忘了,林宇还跟一些江湖人士来往密切。近日坊间传闻,他与那号称‘无影剑’的神秘剑客频繁密会,还与以‘疾风堂’为首的一帮绿林好汉过从甚密。那些江湖草莽,向来不受朝廷管束,行事乖张,谁知道他们凑在一起,又在谋划些什么?如今局势微妙,各方势力暗流涌动,说不定,这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直指我朝根基,不得不防啊!”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着朱慈烺的脸色,见朱慈烺的眉头越皱越紧,心中暗喜,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了作用。 朱慈烺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愈发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怒火点燃。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极重,像是要把心中的愤懑都通过这脚步声宣泄出来。突然,他猛地停下,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盯着前方,似乎那空气中都有林宇的身影,让他恨得牙痒痒 。 温体仁趁热打铁,继续添油加醋地描绘着林宇所谓的 “狼子野心”,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支毒箭,精准地射向朱慈烺心中最敏感的角落。在温体仁滔滔不绝的谗言下,朱慈烺心中对林宇的不满与猜忌如滚雪球般越来越大,理智渐渐被愤怒和嫉妒所吞噬。
朱慈烺听完,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庞瞬间涨得通红,恰似天边被烈火点燃的云霞。“嗖” 地一下,他如同被弹簧弹起一般,从座椅上猛地站起,动作之迅猛,使得身上那件绣着金龙的华丽龙袍的袖口,狠狠地扫过面前的案几,发出 “啪” 的一声巨响,那力道,仿佛要将案几拍得粉碎才能解心头之气。紧接着,他双眼圆睁,怒目而视,大声喝道:“反了他了!有本太子在,哪能容他这般乱来,倒要看看,他究竟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温体仁在一旁瞧着,心中暗自得意,就像一只偷到腥的猫,可面上却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仿佛整个天下的重担都压在了他的肩头:“殿下,老臣实在为您忧心不已啊!林宇如今手握三千神机营,已然不容小觑。若他到了蜀地,再大肆招兵买马,扩充自身实力,那局面可就真的难以掌控了。您细细想想,蜀地那地方,地势错综复杂,山川险阻林立,易守难攻,堪称兵家必争之地。他要是在那儿拥兵自重,割据一方,日后必定尾大不掉,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依老臣愚见,当下必须即刻采取行动,打压他那日益膨胀的野心,以免养虎为患呐!” 朱慈烺的脸色黑得像锅底,眼睛里全是阴霾,紧紧盯着温体仁,语气冰冷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问道:“那你说,该咋办?” 温体仁一听,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劲儿,心中暗自盘算,守旧派的利益盘根错节,犹如坚固堡垒,岂容他人轻易侵犯。林宇这小子虽才崭露头角,可其锐意进取的势头,已然让人心生警惕。若不趁此时将这潜在隐患彻底扼杀在萌芽阶段,假以时日,待其羽翼丰满,必定会对守旧派根基造成致命冲击。唯有除去林宇,方能保得自身地位稳固,往后行事也可高枕无忧
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殿下,臣有一计,可谓一箭数雕。如今林宇奉旨前往蜀地,此去路途遥远,周遭山林绵延,地势复杂,正是绝佳时机。臣以为,可在他行进途中,暗中布置人手,以‘意图谋反’的罪名,将其一举拿下。如此一来,既能悄无声息地拔除这颗朝堂上的隐患之钉,还能借此时机,对朝堂上下那些心怀不轨、蠢蠢欲动之人,起到强大的震慑作用,叫他们自此收了不该有的心思,不敢再肆意妄为地胡思乱想。而且,林宇向来力推新政,平日里朝堂上为这些主张与殿下您据理力争,引得诸多纷扰。一旦将他定罪,没了此人牵头,那些新政主张自然也就无人再提,殿下您往后也不必再为朝堂上这些繁杂混乱、扰人心神的事儿头疼了 。” 他想着林宇平日里在朝堂上意气风发,提出的主张虽新颖却也颇有成效,引得众人夸赞,自己身为太子却被比了下去,心中那股妒火便烧得愈发旺盛。再听温体仁说得头头是道,又想到林宇若真在蜀地拥兵自重,自己的太子之位恐怕也会受到威胁,不由得心乱如麻,内心的天平开始逐渐向温体仁的提议倾斜。 朱慈烺的内心此刻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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