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初现 (第2/3页)
戟的兵器架,引得周围士兵纷纷侧目。
林宇看着王百户远去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愤懑。他下意识伸出右手,紧紧握住腰间冰冷的佩刀,指关节都因为用力泛白了,就好像在向这复杂险恶的世道宣告自己不会屈服,时刻保持警醒。他心里清楚,温体仁这只朝堂上老谋深算的 “老狐狸”,手段狠辣、心机深沉,他的爪牙现在就像藏在暗处的毒藤,已经悄悄蔓延到军队里了。一场没有硝烟,却能决定无数人生死和家国兴衰的无形较量,恐怕马上就要在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缓缓拉开血腥的大幕。
与此同时,温体仁独自站在自家府邸的轩窗前。窗外夜色特别深,像一大片浓墨泼洒开来,把天地都笼罩了。夜空上,几颗星星发出微弱清冷的光,好像被无尽的黑暗压得不敢露出全部光芒。他身姿笔直,双手背在身后,整个人被暗影紧紧裹着,只有坚毅的轮廓在若有若无的星光下,影影绰绰,透着神秘。这时候,他的思绪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机器,脑海里不停地琢磨下一步计划的各种细节和可能性,每一个变数、每一种应对方法,都被他纳入这场无声却激烈的谋划棋局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家丁恭敬的通报声,在寂静的夜里特别清晰,像一道利刃划破一室凝重:“老爷,户部尚书和礼部尚书来拜访。” 温体仁听到这话,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很难察觉的阴笑,这笑容就像腊月里的寒霜,感觉能把周围空气瞬间冻住。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寒芒,像饿狼在黑暗里盯住猎物时,露出的贪婪和算计,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对方生吞了。“嗯,让二位大人到花厅等我。” 他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说完,他不紧不慢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袍,每个动作都透着沉稳,然后迈着像要丈量天下的步子,朝花厅走去,那架势好像整个天下都在他手掌心里,随他摆弄。
花厅里,烛光摇曳,光影在墙壁上乱晃,像一群张牙舞爪的鬼魅。官窑烧制的精致茶盏里,热气袅袅升起,茶香像无形的丝线弥漫开来,想把这方空间温柔包围。可是,就算茶香再浓,也冲不散空气中几乎实质化的紧张气息。这股气息像一层沉甸甸的阴霾,从众人头顶慢慢压下来,沉沉地坠在大家心头,压得他们呼吸都不自觉变重了。
户部尚书和礼部尚书并排坐在雕花楠木椅子上,身子僵得像木头,神色里全是不安。户部尚书的手指不自觉在扶手上轻轻敲着,节奏乱七八糟,显露出他内心的烦躁;礼部尚书时不时微微挪动身体,双手一会儿交握一会儿松开,反复这样,身子紧绷得像拉满弦的弓。两人的目光好像被无形的力量牵着,时不时下意识对视一眼,眼神交汇的时候,忧虑和犹豫像汹涌的暗流,在里面翻涌。
就在这时,温体仁慢悠悠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袭深色锦袍,衣角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脸上没什么表情,平静得很。走到主位前,他动作优雅得像行云流水,安然坐下,然后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稳稳端起茶杯,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水入喉,他微微眯起眼睛,好像在细细品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不紧不慢开口,声音像穿越了层层迷雾,在寂静的花厅里悠悠回荡,让人捉摸不透:“二位深夜来访,有什么事啊?”
礼部尚书听到这话,神色马上变得特别殷切,赶忙在袖笼里搓了搓保养得很好的手,好像这样就能把心底的急切和谄媚都搓出来。一转眼,他脸上就堆满了刻意讨好的笑容,这笑容就像仓促贴上去的劣质面具,又生硬又扭曲,每一道褶皱里都透着假和谄媚。他微微往前倾身,姿态近乎卑微,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又满是期待:“温大人,您在朝堂这么多年,眼光那叫一个毒,怎么会猜不到我们的心思呢?” 一个穿着锦袍、有点发福的官员,前倾着身子,满脸堆笑却又难掩焦急地说,“林宇那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得到圣上特别裁断,马上就要去蜀地赴任了。您仔细想想,蜀地虽说偏远,可资源丰富,矿山盐井多,商贸往来也频繁。要是他到那儿站稳脚跟,大刀阔斧推行新政,改关卡税收,重塑商贸规矩,以后我们在蜀地的产业,还有那些生意,可就惨了。我们这些人的利益,到时候就像风中残烛,危险得很……” 另一个身形消瘦、留着两撇山羊胡的官员,在旁边不停点头,连声附和:“是啊是啊,温大人,这事儿太重要了,直接关系到我们这些官员以后的仕途和富贵。新政令一施行,我们手里的权力肯定大大削弱,利益也得受损。还望大人看在往日情分上,给我们出出主意,指点指点,让我们能找到应对办法啊。”“所以,二位大人今天一起来,是想和我商量应对之策?” 温大人微微眯起眼睛,靠在椅背上,不紧不慢地问道 。温体仁不紧不慢放下手中精致的茶杯,杯盏和桌面一碰,发出一声轻响,在这有点安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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