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生请愿(续) (第2/3页)
着下巴,眼神里闪过一丝新奇,心中却仍有顾虑:这些新奇的说法倒是有趣,可西学之路,必定充满荆棘,这孩子能走得顺吗?“原来如此。这般比喻倒是有趣…… 只是太过荒诞。不过照你这么说,西学于我大明,倒真是个不可错过的‘风口’?” 他试着说出 “风口” 二字,语气还有些生硬。
林宇眼中瞬间涌起钦佩的光芒,脸上满是敬仰之色,夸张地一拍大腿,说道:“爸,您这见识和悟性,简直是 yyds,常人哪能望其项背!这么错综复杂、弯弯绕绕的道理,别人研究个三天三夜都未必能理清头绪,经您三言两语一剖析,瞬间就跟拨云见日似的,变得清晰明了。而且您不仅理解得透彻,学起来那速度,简直跟开了火箭似的,又快又准。我在旁边看着,真是自惭形秽,打心眼里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恨不得拜您为师,好好取取经!” 王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显然对林宇的恭维很是受用,可转瞬之间,眼底又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轻蔑,似是觉得林宇这般讨好太过低级,敲了敲扶手,语气凝重。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挣扎,既希望儿子能实现理想,又害怕他在这复杂的朝堂中受到伤害。“你想法是好,但朝堂绝非你想象中那般简单,能任由人做实验的地方。当今这局势,盘根错节,远比你所能揣度的更为复杂。”
王爷缓缓起身,踱步到窗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声音低沉而又充满深意:“温体仁表面打着捍卫儒学正统的旗号,实则是在为自己谋私利。他背后的守旧勋贵集团,各个都不简单。就拿福王来说,表面上远离朝堂纷争,实际上却暗中支持温体仁。福王名下的盐场遍布两淮,每年的盐税分成是他的主要收入来源。一旦西学推广,新式的盐务管理技术和透明化的税收制度很可能会影响他的利益。所以他才会不遗余力地支持温体仁,妄图维持现有的盐铁专营制度,好继续躺着数银子。”
“还有御史台那帮人,平日里把自己包装得刚正不阿,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实际上却是朝堂上最精明的投机者。” 王爷转过身,目光如炬,盯着林宇继续说道,“他们表面中立,实则在观望局势。等哪边占了上风,他们就立刻倒向哪方,然后落井下石,踩着失败者的肩膀往上爬。上个月,温体仁弹劾礼部侍郎收受洋商贿赂,御史台立刻跟风上奏,言辞激烈。可背地里,他们早就知道那是温体仁的政治手段,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打压异己。这些人,比温体仁更难对付。”
“温体仁与内阁次辅周延儒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王爷走到书案前,拿起一支毛笔,在沙盘上轻轻勾勒,“周延儒想扳倒温体仁,夺回内阁主导权;温体仁则想彻底打压周延儒,独揽大权。他们在江南赋税、官员任免上争斗多年,积怨已深。我们这次联络周延儒,就是要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让他们鹬蚌相争,我们好渔翁得利。”
林宇听闻父亲的安排,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狡黠,恰似暗夜中划过的流星,转瞬即逝却意味深长。他微微前倾,压低声音说道:“爸,您放心,我心里门儿清。那温体仁老奸巨猾,满肚子坏水,在这京城,他肯定会想方设法给改革使绊子,改革推行起来必定难如登天。不过,咱们不妨将计就计,我装作被发配到蜀地。您可千万别小觑了蜀地,此地地势险要,向来有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的说法,距离朝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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