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血脉终相连,身世揭惊雷 (第2/3页)
的人影!手指在镜面上快速滑动、放大、增强。。。当那个侧脸轮廓逐渐清晰,刘忙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冻结凝固了——那人穿着一身笔挺的、只有帝星核心守卫才能配备的高级制服,而那侧脸的弧度,那眉骨鼻梁的线条,分明就是年轻版的刘信人!
“所以。。。”南桂生倒吸一口凉气,声音干涩发颤,“你养父母、还有你妹妹。。。他们当年,根本不是意外?!是。。。是被。。。”后面那几个字,沉重得他几乎说不出口。
窗外的雷声像是憋了许久,终于“轰隆”一声炸裂开来,震得窗棂嗡嗡作响。这巨大的声响,却像一把钥匙,猛地撞开了刘忙记忆深处一扇尘封的门——一个几乎被遗忘的画面碎片蹦了出来:七岁那年,养妹举着那半块玉佩,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朝他跑过来,阳光洒在她的小辫子上。而在她身后不远处,一个穿着黑色长风衣、领口别着闪亮星纹徽章的男人,身影无声无息地隐在巷子的阴影里。。。那个徽章,跟刘信人袖口上的,一模一样!当兄弟俩的手,带着同样的愤怒和决心,重重叠放在这冰冷的真相之上,再深沉的黑暗,也终将被联手点燃的光撕裂。
你们猜南桂生连夜冲回矿区调取的监控录像,会不会捕捉到那个风衣男人的正脸?
(五)柳苏苏的挣扎,良知与抉择
柳苏苏把自己关在特别小组那个狭小、隔音效果却极好的密室里,像个被困住的兽,来来回回地走。脚下那双硬底工作鞋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咔嗒、咔嗒”规律却又无比焦躁的声音,像在敲打着她内心的鼓点。刘信人那不容置疑的指令,还在耳麦里残留着冰冷的余音:“所有跟‘流星计划’沾边的人,必须清理干净。包括。。。刘忙。”
可手里那份薄薄的基因检测报告,此刻却重得像个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掌心灼痛。她忍不住又想起在档案室最深处,那份被刻意掩盖的刘老爷子原始遗嘱——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所有产业由“失踪的幼子”继承。而刘信人后来公布的那份“最终版”遗嘱上,继承人的名字被硬生生刮掉了,刮痕底下,用特殊光谱仪才能勉强辨认出的墨痕,分明就是个“忙”字!
“队长,行动方案已确认完毕,请指示。”手下的声音透过加密通讯器传来,屏幕上的红色指示灯刺眼地亮着。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柳苏苏猛地抬手,一把扯掉了耳朵里的通讯耳麦!细细的金属连接线在她手心勒出一道深红的印子,她却感觉不到疼。“行动取消!”她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像块石头砸进死水,在密室里激起小小的波澜,手下们的目光瞬间充满了错愕和不解。她看也没看他们,迅速将那份滚烫的报告塞进一个不起眼的加密文件袋里,动作快得像在逃避什么,“从现在起,我只听。。。我自己的。”当心底那股沉甸甸的良知终于压垮了冰冷指令的天平,再被严格训练过的机器,也会主动放下指向错误目标的武器。
亲爱的读者们,你们说柳苏苏藏进文件袋最深处的,除了这份报告,是不是还有一份说不出口的愧疚?
(六)真相如利刃,割裂过往
刘忙把所有的线索——玉佩、铜镜碎片、烧焦的报纸、模糊的监控截图——一股脑儿摊在地板上,像在下一盘决定命运的棋。碎片状的线索竟然一点点拼凑起来,最终指向了帝星首富家族那片守卫森严的私人墓地。就在图形即将闭合的瞬间,桌上的铜镜猛地爆发出刺眼的白光!光芒中,清晰地投射出刘信人此刻在帝星某个豪华会议厅的画面,他正对着满座股东,嘴角挂着虚伪的悲悯:“我弟弟?唉。。。十九年前,就已经化作宇宙尘埃了。。。”
“尘埃。。。”刘忙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被这两个字烫着了。他突然扑到角落那个落满灰尘的旧木箱前,那是养妹留下的唯一遗物。他颤抖着双手,近乎粗暴地撬开了那个早已不唱歌的音乐盒底盖。一个小小的、沾着陈年灰尘的录音芯片掉了出来。他把它捡起,轻轻放进旁边的读取器——
“哥哥。。。”一个清脆却带着恐惧的小女孩声音,猝不及防地冲了出来,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那个。。。那个戴星纹戒指的叔叔...眼神好吓人...他...他说要带我和爸爸妈妈去找你...”
“咔嚓!”一声脆响!是南桂生猛地一脚踹翻了身边的椅子!椅腿断裂的木茬在灯光下白得刺眼。“所以!”南桂生双目赤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他不光害死了那些可能知情的老佣人!连...连一个无辜的小女孩都不放过?!”
他猛地一把扯开自己衬衫的前襟,露出了胸膛上交错的、狰狞的旧伤痕,每一道都诉说着残酷的过往:“看见了吗?忙子!这些,全是拜你那位‘好大哥’在蓝星的爪牙——山顶会所赐!而山顶会背后真正的主子,就是他!”
就在这时,地上的铜镜光芒大盛,最后几块碎片信息被拼合完整。屏幕上,刘信人正慢条斯理地用一块雪白丝帕擦拭着一把精致小刀的画面,与他当年假惺惺送到养妹葬礼上的那个巨大花圈,冰冷地、残酷地重叠在了一起。刘忙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嫩肉里,血珠无声地渗出,滴落在胸前的玉佩上。温热的血液接触到冰凉的玉璧,玉佩竟像是被唤醒,瞬间投射出最后的影像: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老管家,嘴唇翕动着,用尽最后的力气:“小少爷...您的真名...叫刘望...是...是‘希望’的望啊...”当所有精心编织的谎言被滚烫的鲜血浸透、冲刷干净,连一个被遗忘的真名,也成了刺向黑暗最锋利的武器。
看到这儿,你们觉得刘忙松开流血拳头的那一刻,眼底是不是已经燃起了焚尽一切不公的火焰?
(七)兄弟立誓言,血泪铸同盟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简陋地下掩体的金属顶棚上,声音密集得像战鼓在擂。昏黄的应急灯下,刘忙把那块沾着自己和养妹回忆、此刻又染上他鲜血的玉佩,重重地、带着决绝的意味,按进南桂生同样粗糙的掌心里。两人的血在温润的玉璧上悄然相融,玉佩的光芒微弱地亮起,映照出养妹那张无忧无虑、永远定格在童年时光里的笑脸。
“我要回去。”刘忙的声音异常平静,像暴风雨来临前压抑的海面,但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子般的寒意和重量,“回帝星。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公道、身份、还有,所有被他们夺走的东西。”
“哗啦!”南桂生猛地抄起旁边半桶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老酒,狠狠砸在地上!琥珀色的酒液四溅,浓烈的酒气混合着桶壁木头的潮湿霉味瞬间弥漫开。破碎的木片散落在他脚下,被他踩得咯吱作响。“算我一个!”他吼出来的声音盖过了外面的雷雨声,指着自己眼角那道狰狞的旧疤,“当年我爹被逼得跳了矿坑,那矿场背后,就有刘信人那只黑手在搅弄风云!”他胸膛剧烈起伏着,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还有这道疤,山顶会留下的纪念!他们给谁卖命?不就是你那个‘好大哥’吗?!”
就在这压抑又炽烈的气氛中,桌上的铜镜似乎被这份滚烫的兄弟情义触动,再次幽幽亮起。这一次,投射出的不再是冰冷的证据碎片,而是一幅模糊却充满力量的未来图景:两人并肩站在帝星议会大厅那象征权力巅峰的废墟之上,身后是无数高举着旗帜、眼神坚毅的蓝星矿工!刘忙抬起手,重重地、充满信任地搭在南桂生宽厚的肩膀上。掌心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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