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朱重八!你不行啊!【求月票】 (第2/3页)
大哥发现某个茹瑺的亲信在吏部考评中得了不该有的优等,我们就可以据此弹劾他考绩不实,贪墨或许一时找不到证据,但程序不公,总能找到由头”
“没错!”
李墨赞许地看了沈浪一眼:
“就是这样!看似小事,却能搅浑水,让他们内部互相猜疑。”
“而且,你们要逐渐改变风格,奏疏要写得更加有理有据,不再是疯言疯语。”
“这样才能逐渐重新获取一些话语权,甚至.让某些人觉得我们改邪归正,放松警惕。”
“懂了!”
赵丰满阴笑着点头:
“就像藏在袖子里的毒针,看着不起眼,扎对了地方也能要命!”
最后,李墨指着自己:“我在翰林院,我的任务是挖矿。”
“翰林院藏书浩如烟海,旧档堆积如山。”
“我会以修史、整理典籍的名义,尽可能调阅与工部工程、户部旧账、甚至往年御史弹劾大案相关的档案。”
“寻找类似的贪腐模式、寻找可能被遗忘的关键证据、寻找那些被压下的大案线索。”
“同时,我会密切关注清流和江南文官的动向,分析朝堂风向的变化。”
“或许我能找到一些真正动摇那些敌人根基的东西,或者.”
话到这里,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带着决绝和希望:“找到能救飙哥的一线生机。”
嘶——!
提到‘救飙哥’,所有人的心都揪了一下。
秋后问斩,时间紧迫,希望渺茫,但这必须是他们最终极的目标之一。
“那我们如何联系?如何传递消息?”
武乃大提出最现实的问题:“我们不能经常这样聚会,太惹眼了。”
李墨早已想好:“我们约定几个看似平常的暗号和地点。”
说着,环顾四人,接着道:
“比如,谁有紧急情报,就在王老御史家那棵歪脖子树的特定树枝上系一根不起眼的布条。”
“普通情报,可以混在公文传递中,用只有我们懂的标记。”
“非必要,不见面。”
“好!”
众人再次异口同声。
这一次,没有人再保护他们,只能靠他们自己。
这一次,没有人再教他们,只有心中那股不灭的正义之火。
另一边,华盖殿,老朱寝房。
“皇上,该用晚膳了。”
云明小心翼翼走到老朱身边,躬身提醒道。
但老朱却置若罔闻,双手紧紧抓住龙椅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作为皇帝,他深知儒学是统治的根基,是维系天下士子之心的纽带。
张飙此举,无异于在刨他老朱家的祖坟!
其心可诛!
但另一方面
李铁生那帮所谓‘清流’的肮脏账目,又让他感到一种极致的恶心和失望。
一滩烂泥!
全是烂泥!
咱杀了那么多贪官,怎么还是杀不绝?!
这些读圣贤书的,骨子里比谁都脏!
张飙像一条‘疯狗’,不管不顾地冲进烂泥塘,不仅搅得污泥翻腾,溅了所有人一身,还差点把塘基都给刨了!
杀张飙,是必然的。
不杀,不足以维护“圣学”尊严,不足以安抚天下士林。
哪怕只是表面上的安抚。
但杀了之后呢?这烂泥塘就会变清吗?那些藏在深处的蠹虫就会消失吗?
老朱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力。
他一生杀伐果断,最恨贪官污吏。
可到头来,却发现这贪腐如同野草,烧了一茬又长一茬,甚至就长在他赖以统治的‘清流’队伍里。
“皇上!”
就在这时,一名小太监颤颤巍巍地呈上了两份奏疏。
一份是曹国公李景隆的。
一份是武定侯郭英的。
老朱眉头一皱,依旧一言不发,拿起奏疏就展开了。
李景隆的奏疏写得情真意切,甚至可以说卑微。
他深刻检讨了自己治家不严、御下无方,以至于府中出现亏空,辜负了皇恩。
他表示无颜再位列朝堂,恳请辞去所有官职,并附上了一本厚厚的家产清单,声称愿将全部家产充入国库,以示悔过之心。
字里行间充满了惊惧和‘我错了,求放过’的意味。
郭英的则简单直接得多,以年老体衰、旧伤复发为由,恳请告老还乡,回凤阳老家养病。
语气虽然恭敬,但那股心灰意冷、急于逃离风暴中心的意味,几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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