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槿鄢 第五章 生于困顿 (第2/3页)
是负责坊市治安的钱保长,连忙行礼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初爷,你是不知道,昨晚咱明威坊又死了一个半人。”钱保长拿出手帕擦了擦满头的汗水,气喘吁吁的说道。
“一个半?”
“是啊,一个明德坊的巡城小吏,还有……还有…”卢禀初见钱保长支支吾吾的样子,不禁皱起了眉头。
“初爷,不是有意瞒你,只是这太诡异了,还有一具似是死了很久的尸体。”
钱保长的嘴角抽了抽,眼神闪烁片刻,轻轻向前挪了挪身子小声说道:“初爷,上头昨晚把咱们全抽走了,说是按查卷宗,但我觉得上面有人要害你。”
卢禀初一把将钱保长推开,嫌弃的擦了擦手,不悦的讲道:“晦气话,那些死人与我什么干系。”
随后从身上掏出几两银钱塞到了钱保长的手里,满脸怒气的拂袖而去。
今日是槿鄢州的霞官节,街道周围张灯结彩,到处都能见到祈福的灯牌挂饰,但唯独人少了许多,给本应欢快的节日,蒙上了一层说不出的阴影。卢禀初在街口张望许久,只见一人身着云纹玄袍,红杉白衣,腰间别着一柄团扇。两手叉着似乎在等人。
卢禀初蹑手蹑脚的走到那人身后,猛的一拍,大声喊道:“狗日德,可算找到你了。”
那人一惊,随后笑到:“粗俗!你这厮,不是让你早点来吗。”
卢禀初一手揣在褂子里,另一只手则不断的抠着鼻子说道:“爷儿能起来就不错了,难得过节,应该大睡一天。德安啊,睡眠好似失业后杯中的酒,喝一口少一口。”
李承宗撇了撇嘴:“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看你这鹑衣百结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咱卢大人家遭贼了。感觉你都快要沦落到当玉佩了。”
卢禀初弹了弹小拇指说道:“得嘞,咱平津侯爷儿就是爷儿!这穿的跟前朝余孽似的,你看看大街上有人这么穿吗,还有脸说我?”
说罢,两人对视一眼便大笑起来,引的路人不禁停下来瞧瞧发生了什么,李承宗拉着卢禀初说道:“扬灵啊,你可知道今年的霞官节与往常有何不同?”
卢禀初一掌将其推开,不耐烦的转身说道:“快说,要是就为了这个喊我出来,我可回去睡觉了。本以为你是想喊我去喝花酒,看来啊,兄弟感情淡了啊!”
李承宗跟在后面嘴角微微上扬,得意的说道:“诶,今天可是霞官节,好看的可全有人约了,怎么你想和老鸨喝吗?今年槿鄢王府可是重新举办了拾遗会,其中还多了一项,叫旧史考论。据说是泽元第一才子吕彦希,吕老先生亲自操办的。”
卢禀初摆了摆手,冷冷的说道:“这与我何干?”
李承宗连忙拉住卢禀初的袖子:“你不是想知道你母亲的事吗,吕先生以前可是槿鄢王张道人的翰林修篆。张道人所有事情都和他商议,他不可能不知道。最后的魁首可是有机会和老先生面谈,再者,论与人舌辩,你谁出其右啊。”
卢禀初撇了撇嘴,满脸的无所谓,一边挥手一边加快了步伐,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李承宗边咋舌摇头边停下了脚步,一脸戏谑的看着卢禀初的背影,默默转身,大声的说道:“这家伙,还是这样子,害。本来还想跟他共品一下醉仙居的珍藏醉仙春,哎。没办法,啊。”
“砰!”
李承宗大惊,只见肩膀突然有手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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