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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盘虎踞.剑指墨港.风云雷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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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盘虎踞.剑指墨港.风云雷动 (第2/3页)

的北京!更要它独一无二,烙印我们袋鼠国从血与火中站起来的精气神!成为流传万世的‘袋鼠新都’!”

    赵丽颖屈膝微微一礼,裙裾轻摇,动作优雅而不失刚健:“谨遵大统领令。丽颖定竭尽所能,不负重托。唯愿此城……能在百年千年之后,如同那历史上最辉煌的长安城,以其海纳百川的胸怀、磅礴整肃的气象,成为袋鼠国万年不朽基业的真正发端!让后来人在这座城里行走,就能触摸到今天的血性与信念!”她的话语轻柔,却像磐石般坚定。

    国都议罢,胡泉单独留下了军事院的几位核心幕僚。战场上的硝烟未曾冷却,心头的血潮仍在奔涌。长条形的木桌上,一张巨大的袋鼠国东南沿海地图被摊开。地图上,墨尔本的位置,赫然被一圈浓厚的朱砂红狠狠圈住!那红圈颜色深得像凝固的血块,触目惊心。约翰国远征军最后的、也是最顽固的一股残兵败将,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正龟缩在这座巨大的港口城市里舔舐伤口。他们是胡泉心口的一根尖刺,是新生袋鼠国版图上最后一块醒目的毒疮,如鲠在喉,必须拔除!墨尔本这颗坚固的“钉子”不拔掉,海岸线就不得安宁,国家的安全,就始终悬着一把剑。

    胡泉布满厚茧的手指,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重重地点在墨尔本港口的位置,留下一个清晰的油汗印迹。那声音不高,却充满了钢铁摩擦的冷硬感:“传我将令——命邓世昌!”

    “——率领全部三支主力舰队,立刻起锚!目标只有一个:给我死死锁住墨尔本港的出入口!一只鸟、一条舢板,也不准给我放出来!要让里面的敌人,变成海瓮里的老王八!”

    “——命李云龙第一团、赵铁柱第二团、王铁锤炮兵团,即刻整理兵甲装备,清点人员物资!系统生产的新兵员和全新制式装备,已经运抵堪培拉,务必在两日内全部到位、分发下去!补齐前几次恶战的所有减员和损耗!全军上下,给我擦亮枪炮,备足弹药!五日之后,就是总攻之期!大军向墨尔本——开拔!”

    五个日夜,如同紧绷的弓弦。风从悉尼海湾吹过,带着海水的咸腥和大战前特有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紧张气息。

    悉尼港内,桅杆如林,战舰云集。钢铁巨兽们低伏在蔚蓝的海水之上,冰冷的炮管斜指长空,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和决战的渴望。

    邓世昌站在新锐战舰“致远号”那高高的舰桥上。咸腥的海风扯动着他深蓝色的披风,猎猎作响。他扶着冰冷的铁栏杆,目光扫过整齐列队的铁甲舰队。旗舰“定远号”,如同一头沉默的钢铁巨兽,流线型的舰艏锐利如刀;新锐的“吉野号”,凭借着系统赋予的惊人航速,在阳光下闪烁着青灰色的锐芒,仿佛随时能破开虚空。二十余艘舰只,大小不一,型号不同,却在统一的旗帜号令下,凝成了一股无坚不摧的磅礴力量,排布在辽阔海面上,宛如一道横亘于波涛之上的钢铁长城!

    这是他毕生的梦想和依仗。是系统,让他在这个异域的海洋上,能够指挥起这样一支足以称雄的舰队。回首来时路,从桅杆上的瞭望兵,到如今统御一方海域的舰队司令,多少艰险坎坷啊!他的眼中,有感慨,但更多是坚冰般的决绝。这片海洋,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

    “启碇!”邓世昌右手猛地向下一挥,声音在海风中炸开,斩钉截铁。

    呜——!

    低沉浑厚的汽笛声骤然长鸣,压过了港口的喧嚣。巨大的铁锚被钢铁巨臂从深蓝的海底哗啦啦地拽起,带着沉重的淤泥和水花。桨叶开始疯狂地搅动海水,雪白的浪花在舰艏和舰艉猛烈地翻腾。庞大而灵活的舰队,如同一头终于挣脱锁链的深海巨龙,缓缓调转方向,排成楔形突击队形,义无反顾地犁开万顷碧波,直扑南方那道宿命中的海岸线——墨尔本!

    几乎是同一时刻,在刚刚经历了战火洗礼的堪培拉城外大营,三个整编团的自治政府陆军也肃然列队。士兵们身着深蓝色的新军装,钢盔下是一张张经历了血火淬炼、棱角分明却神情坚毅的脸庞。崭新的毛瑟步枪(系统生产)在夏日骄阳下反射着幽冷的蓝光,枪刺排列如林。一门门巨大的克虏伯野战炮炮口扬起,黑洞洞地瞄向南方。车轮碾过砂石地,发出沉闷的滚动声。队伍庞大而沉默,只有武器碰撞的金属声和沉重的脚步声汇成一股无声却震撼人心的战前轰鸣。他们将沿着陆路,如同钢铁洪流,以不可阻挡之势,向墨尔本碾去!

    墨尔本港内。昔日的繁华早已被惊慌所取代。高高的瞭望塔上,值哨兵的声音因极度恐惧而变了调,刺破了港口死水般的沉寂:“报——报告勋爵!东……东边!东边海平线上!黑烟!大片黑烟升起来了!是……是他们的舰队!”

    站在总督府顶楼阳台上的兰斯伯里勋爵,苍老灰败的面孔此刻白得像一张揉皱了的宣纸。他手里死死攥着一只黄铜单筒望远镜,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失去血色。他望向海天相接处——的确,几道浓密的黑色烟柱,如同地狱探出的利爪,正贴着海平面,狰狞地快速逼近、蔓延、连接成片。他曾抱有侥幸,指望凭借墨尔本港口坚固的防御工事、庞大的内港和复杂的水道,能支撑到国内新的援军。可现在……那速度!那规模!完全超出了他的最悲观预估!邓世昌的舰队,来得太快!太猛!如同奔袭扑食的鲨群!

    “上帝啊……”兰斯伯里喉结滚动了一下,干涩地吐出几个毫无意义的音节。手臂沉重得仿佛灌满了铅块。断龙峡海战全军覆没的噩梦还未散去,堪培拉总督府被插上那面龙纹蓝底旗的画面如钢针刺眼。连番致命的惨败,早已像吸血鬼一样,抽干了这支残存部队中仅存的那点魂魄。绝望,是比炮火更具侵蚀力的毒药。

    码头上早已是一片末日般的混乱。水兵们像无头苍蝇般奔跑呼喊,军官徒劳地挥舞手臂试图维持秩序,补给箱散落一地无人搬运。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让这座原本坚固的海港瞬间变得脆弱不堪。

    邓世昌此刻,正稳稳站在“致远号”剧烈抖动的舰桥上。巨大的主机轰鸣着,将强大的推力通过甲板传遍全身。他紧紧盯着墨尔本外海那一片复杂、危险的珊瑚礁区。这里水浅礁多,暗流涌动,礁石犬牙交错如恶兽潜伏,向来被划为航船禁区。约翰国的舰队司令显然认为这是天堑,无人敢以身犯险,只做了象征性的防御。

    “各舰注意!”邓世昌的声音通过传声筒直达各舰指挥室,在轮机轰鸣中依旧清晰可辨,“锁定我的航迹!保持序列!舵手听令——随我穿礁入港!拿出操舟弄潮的本事来!”他眼中闪过一丝近乎疯狂的果决和猎人的犀利。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常规的强攻港口正门,必定代价巨大。唯有出其不意,方能一击制胜!风险?战争从来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说完,他竟一把推开旁边的舵手,亲自握住了冰凉的舵轮!粗大的指节因发力而泛白。“致远号”这艘数千吨的钢铁巨舰,在他手中竟如同最灵活的鱼雷快艇,灵活地切入狭窄水道,舰体擦着水下狰狞的暗礁边沿,险之又险地高速推进!紧随其后的“吉野号”凭借着系统赋予的夸张22节高速,如同蓝色闪电,轻快地在“致远号”破开的航迹中疾驰!其余的驱逐舰、鱼雷艇也紧紧咬住。

    港内的约翰国水兵完全懵了。望远镜里,那恐怖的钢铁舰队竟然在他们从未设防、也认定不可能通航的复杂礁区里如履平地?看着看着,那舰队竟如同从礁石缝里、恶魔的牙缝中突然“长”出来一般,猛地就扑到了内港入口处!这完全超出了他们的经验和想象极限!

    “上帝啊!他们是魔鬼吗?!”

    “开炮!快开炮!”乱糟糟的吼叫声响起。

    晚了!太晚了!

    当港口守军手忙脚乱地开始转动老旧岸防炮、舰上残存的炮位指向不速之客时,邓世昌的旗舰“定远号”早已锁定了几处最大的炮台和锚泊的炮艇。随着邓世昌口中爆出一个冷峻如冰的“打!”字。

    轰!轰!轰!轰!

    雷霆万钧般的巨响猛然在相对封闭的港湾里炸开!无数道刺目的火线撕裂空气,发出尖厉的嘶鸣!橘红色的巨大火球在目标区域腾起,夹杂着浓烟和纷飞的钢铁碎片!硝烟、火焰、水柱瞬间笼罩了墨尔本内港。港内为数不多的几艘旧式炮舰甚至还没来得及完全起锚,就被精准而猛烈的炮火直接打成了漂浮的火炬或进水倾覆。混乱在爆炸声中达到了顶点,码头上残存的水兵狼奔豕突,哭喊声、爆炸声、建筑物的倒塌声震耳欲聋。

    与此同时,墨尔本城北郊的旷野上,另一种轰鸣正在猛烈地演奏着。自治政府陆军三个主力步兵团已在预定攻击阵地展开。

    李云龙站在一片小丘上,举着望远镜,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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