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程启航·系统赋能·作战抉择 (第2/3页)
身:“好!我们边走边说。悉尼的现状、我们对未来的规划构想、以及面临的紧迫挑战,希望赵小姐能为我们理出脉络,开出良方。这片大陆的重生,从城市开始!”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赵丽颖颔首,步履轻盈却沉稳地跟上,长裙拂过光洁的石面。胡泉一边引着她走向门口,介绍着周围的建筑,一边望向窗外远处的工地——那里传来机器轰鸣、钢钎敲打的嘈杂声音。这声音与赵丽颖宁静智慧的气场似乎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融合在一起。机器夯下的是地基,而她带来的,是整个城市未来拔节的灵魂图景。胡泉脑中不由得闪回刘亦菲的身影,她在封闭的绘图室里对着复杂的战舰龙骨图蹙眉凝思,那是一种高冷的、精准到毫厘的战斗之美;万茜则是在汗水和机油混杂的车间里,拿着刚出炉的枪械部件,眼神专注如焊接枪的火花,她的力量是无声的工业脉搏。现在,身边这位如同从丹青画卷中走出的赵丽颖,她带来的,是一种更宏大、更关乎生民根基的土地诗篇。三位女子,三种力量,在袋鼠国黎明前最混沌的时刻,为他支撑起了三根顶梁柱——海洋的利刃、陆地的坚盾、家园的殿堂。
就在胡泉与赵丽颖步入悉尼初生的建设喧哗时,万里之外的印度洋深处,正酝酿着另一场风暴。
波涛汹涌的白象洋(太平洋和印度洋交汇处的泛称),巨大的浪头如同墨蓝色的山脉,在无尽的暗色水面上此起彼伏地移动。庞大的约翰国远东远征舰队如同漂浮的铁灰色岛屿群,在海神波塞冬的怒拳下小心地穿行。舰队核心,是宛如移动钢铁堡垒的无畏级战列舰——“无畏号”(HMS Dreadnought)。那高耸的舰桥、粗犷狰狞的炮塔群、以及喷吐着滚滚黑烟的烟囱,在阴沉海天之间勾勒出一个极具压迫力的轮廓。
在“无畏号”厚重装甲保护下舰桥下方的大会议舱室内,空气却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粘稠。长条桌边坐满了军官,他们的海军礼服笔挺,肩膀上的金穗在昏黄油灯下闪着冷硬的光,与窗外灰暗的水色形成反差。所有人的脸色都像那窗外的乌云。几盏吊灯的光线被刻意调得很暗,只勉强照亮了铺在桌上的巨大海图,还有那份刚刚译出的“北领地完全失守”的密电。电报纸被一只骨节分明、戴着海军上将指环的手压着,指尖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达尔文……完了。”声音低沉嘶哑,是舰队司令,乔治·卡特林海军中将。他年约五十许,头发灰白,面容刚硬如雕刻,额头深陷如刀刻的纹路此刻更深了,那双深陷的蓝眼睛里布满血丝,像熬了三天三夜未合眼,又像被某种冰冷的怒火灼烧。“这才过了多久?一个月?还是四十天?从昆士兰到新南威尔士,现在又是北领地……败讯一个接一个!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他像是在问在座的参谋军官,又像是在问冥冥中的命运之手。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被羞辱般的痛楚和难以置信。
沉默压得人喘不过气。角落里,有人不安地挪动了一下沉重的硬皮靴,椅子与甲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水汽凝结在冰冷的舷窗上,蜿蜒滑落。
“将军,”副官,约翰·史密斯上校终于打破了死寂。他是个干练的中年人,此刻眉头也拧成了死结。“情报缺失太严重。那些……土着叛军,不,袋鼠自治政府武装,他们的装备、战术、甚至士气,都与我们过去认知的‘殖民地方武装’截然不同。不是简单的偷袭和骚乱,而是有组织的、高效的现代战争!轻便炮火、精准打击、穿插切割……他们背后一定有深谙现代战术的高人统筹。更关键的是,他们的重装备——至少是步兵炮和部分海军舰艇——从何而来?我们一直封锁着主要航线……”他摇摇头,脸上除了忧虑,还带着深深的困惑。这份困惑,比失败本身更让在座经历过全球殖民扩张时代的军官们感到寒意。未知,是战场上最可怕的敌人。
一位年轻气盛的少校猛地抬起头,脸上带着初生牛犊的不忿:“那就更该趁他们立足未稳打回去!将军,北领地虽偏远,却是控制北澳洲、威慑西澳和监视亚洲航线南翼的战略支撑点!那里失守,我们通向墨尔本的补给线,西澳的金矿、铁矿,都暴露在叛军威胁之下!更可怕的是让那些人觉得帝国无力收复失地,他们的气焰会更嚣张!我请求率领分队,在主力驰援墨尔本的同时,对达尔文实施袭扰登陆,至少……拖住他们!”他几乎是拍案而起,胸膛起伏。几个年轻军官也露出赞同的神色。
“冲动!查尔斯少校,冲动只能带来无谓的牺牲!”史密斯上校立刻沉声喝止,“你知道舰队现在面临的态势吗?漫长的跨洋补给线,舰队因长途跋涉已有部分舰船需要检修维护!我们手里的力量并非无限。达尔文港现已被叛军掌控,他们在那里部署了什么防御?是陆基重炮?还是布雷区?他们的‘海军’会不会在我们登陆时突然截击?在缺乏足够兵力保障、后方基地失陷的情况下实施强行登陆……这等于是在风暴里把我们的水手和陆战队往绞肉机里推!孤悬的据点守不住,更会白白耗干舰队最后的血!”他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锤砸在每一个激进的年轻军官心上。
会议室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油灯的火苗在舰身颠簸中不安地跳跃,将军官们紧绷的脸庞在墙上拉出长长的、摇摆不定的阴影。海浪永不停歇地撞击着厚实的舰体,沉闷的巨响通过钢铁龙骨传来,如同深渊巨兽的心跳,压迫着每个人的神经。
所有人的目光最终都落回了主位上的卡特林中将身上。
中将的指尖依旧压着那份带来噩耗的电报。他没有看那些年轻或年长的面孔,视线越过众人的头顶,投向前方虚无的某个点,又或者,穿过了厚重的装甲,投向了风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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