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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或许这丫头真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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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或许这丫头真能成? (第2/3页)

  “你个女孩子家家的,文文静静的不好吗?”

    温镇山又气又急,声音里带着哀求的意味,“女子在世,寻个好人家嫁了,相夫教子,安稳度日,才是正途!”

    “爹爹和娘亲早就为你办好了嫁妆,只要找个老实人,再有娘家护着你,你这一辈子什么都不用愁,不好吗?”

    温长宁反倒笑了,眼底映着巷口漏进来的晨光,亮得惊人:“不用愁?外祖也是这么想的吧?”

    话音刚落,温镇山心里一紧。

    “老实人是可以伪装的,娘家也未必一辈子相伴。”

    温长宁顿了顿,声音里添了几分冷意,“一生荣辱全系在别人身上,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父亲真想让我过那样的人生吗?”

    温镇山愣在原地,喉间像堵了团棉絮。

    特别是女儿那句“外祖也是这么想的吧”像根淬了冰的针,猝不及防扎进他心口。

    他记得初遇阿娇时,那个被冻得浑身僵紫,如同猫儿一般瘦小的样子。

    此刻,望着眼前这个眼神亮得灼人的女儿。

    突然明白:阿娇当年若有长宁这股劲,何至于被人堵在灵堂抢家产?

    何至于寒冬腊月缩在街角发抖?

    女儿说得没错,世事无常。

    以长宁这跳脱刚烈的性子,若真被圈在宅院里,遇着像云不维那样的豺狼,怕是要比阿娇当年更惨烈。

    “你……当真不后悔?”

    他哑声问,声音里的火气全散了,只剩些微的颤。

    温长宁用力点头,指尖拂过颈间的假喉结,语气轻快却郑重:“老天爷既让我生得与哥哥一般模样,又给了我这副力气,许是早就替我安排好了能让云不维和黑风寨付出代价的路!”

    温镇山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红血丝里浮出层湿意。

    他别过脸,声音粗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那你便去,但切记万不可强出头。”

    巷口的风卷着晨雾涌进来,吹起温长宁额前的碎发,露出她眼里闪着的光。

    她飞快地抱了抱父亲佝偻的背,声音里带着笑意,却有些发颤:

    “爹,我定能护温家安稳,能护这青溪百姓太平,更能让那些欺负过娘的人,都付出代价!”

    ...

    当夜。

    县衙正厅的烛火被穿堂风卷得猎猎作响,将众人的影子在斑驳墙面上投得忽明忽暗。

    王县令背手立在地图前,指节反复摩挲着黑风寨的标记,眉头拧成道深沟。

    刘师爷捧着茶碗,热气氤氲了他半张脸,却盖不住眼底那层化不开的凝重。

    张捕头在条凳上坐立难安,指节叩击刀鞘的“咚咚”声,在死寂里敲得人心头发紧。

    温镇山站在角落,望着窗外被云翳啃噬的残月,指腹无意识摩挲着佩刀的吞口。

    那吞口上的纹路被磨得光滑,正如他这些年压在心底的担忧,此刻他满脑子都是长宁颈间那枚松香蜂蜡捏的喉结。

    生怕哪出现疏漏,生怕女儿被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都说说吧。”

    王县令转过身,声音里带着熬夜的沙哑,“明日卯时就得动身,要么成,要么死!青溪镇经不起无谓的牺牲。”

    张捕头猛地拍响条凳,粗声道:“依我看,直接攻!”

    “黑风寨就一个隘口,咱们带足火箭,趁夜摸过去火攻,管他什么陷阱沟壑!”

    “糊涂!”

    刘师爷重重搁下茶碗,茶沫溅在案几上,“你当那是三岁孩童的泥寨?”

    “前两年朝廷派来的三百精兵,就是硬攻隘口,被人从两侧山梁滚石头、放箭,折了大半!最后灰溜溜退兵时,连收尸都不敢!”

    张捕头脖子涨得通红,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那咋办?眼睁睁看着匪患啃噬青溪?要...要不扮富商诱敌?”

    他眼珠急转,声音压得更低,“带些财货让他们掳上山,咱们里应外合。”

    “去年李掌柜的事忘了?”

    刘师爷冷笑一声,“带两箱银子赎儿子,结果爷俩都被四当家柳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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