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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你们要的春天,我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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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你们要的春天,我种出来了! (第2/3页)

  她身后站着李工,怀里揣着他偷偷从基地顺来的保温膜——说是“顺“,其实是用自己攒了半年的电池换的。

    “撒均匀点。“李工搓着冻红的手,“保温膜要盖严实,别让烬兽闻着味。“

    苏晚没说话。

    她望着远处灰茫茫的地平线,那里有烬兽的嚎叫随风飘来,像生锈的刀片刮过耳膜。

    她蹲下身,指尖轻轻抚过地面——墙纹不知何时爬到了这里,银色的根须顺着她的脚印延伸,在冻土下织成网。

    “借点力,别太多。“她对着地面低语。

    墙纹突然泛起微光,冻土发出细碎的“咔嚓“声,几缕暖流渗入土中。

    麦种撒出去的瞬间,她听见李工倒抽冷气的声音。

    每粒种子落地的地方,冻土都像被施了魔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露出湿润的黑土。

    苏晚赶紧铺开保温膜,透明的薄膜刚盖上,就有嫩芽顶破种皮。

    三小时后。

    李工的矿灯照在保温膜上。

    淡金色的芽尖像星星,从膜下钻出来,叶片上的金芒连成一片,在-42℃的寒风中轻轻摇晃。

    更远的地方,烬兽的嚎叫突然变了调,像被烫到似的尖叫着往地缝里钻。

    “成了。“苏晚轻声说。

    她的睫毛上结着霜花,可嘴角翘得老高,“李叔,你看它们的叶子——“

    “看什么看!“

    突然有粗哑的男声从背后传来。

    苏晚和李工猛地转头,只见十多个流浪者缩在百米外的废车后面,其中一个叼着烟的高个吐了口唾沫:“老子就说这小丫头片子疯了,大冷天在地表种庄稼?

    等烬兽闻着味来,连骨头都剩不下!“

    李工刚要发作,苏晚按住他的胳膊。

    她望着那些流浪者,看着他们裹着破棉袄的身子在寒风里发抖,看着他们眼底压不住的贪婪与怀疑——就像三年前,她第一次捧着偷来的面包时,那些人看她的眼神。

    “走。“她拽着李工往地铁站走,“该回基地报信了。“

    背后的议论声随着风飘过来:“种庄稼?

    笑掉大牙...““说不定真有点门道?

    昨天老陈家那小子吃了她给的麦饼,辐射疤真不红了...““红口白牙的,谁知道是不是凑巧!“

    苏晚没回头。

    她望着怀里剩下的半袋麦种,想着张婶咳血的手帕,想着小宝冻得发紫的脚趾,想着林渊昨天领麦种时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个秘密,又像在看团火。

    墙纹在她脚边轻轻蠕动,像在应和她的心跳。

    而在更远处的废楼上,一道灰影贴着断墙蹲下。

    林渊望着保温膜下的金芽,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怀里的残页——“苏晚“两个字还在纸上发烫,和他胸口的心跳一个节奏。

    他摸出通讯器,低声道:“调一队人,守住地铁站出口。“

    风卷着烬渣掠过他的军靴,远处传来烬兽的最后一声哀嚎。

    消息像长了烬兽的尖牙,咬开地底基地的石缝,在幸存者之间撕出一片骚动。

    最先发现异常的是蹲守在废车后的流浪者老钱。

    他裹着漏风的棉大衣缩成团,正对着掌心哈气,余光突然扫到保温膜下有金光晃动。“操!“他踹了脚身边打盹的同伴,“那麦苗子...见长!“

    十多双眼睛瞬间瞪圆。

    原本只冒芽尖的麦苗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高,金芒顺着叶脉流淌,在-42℃的寒风里竟舒展得像春阳下的草叶。

    人群中响起抽气声,那个叼烟的高个男人掐了烟蒂,喉结动了动:“邪门...“

    “有啥邪门?“扎着麻花辫的小媳妇挤到前头,怀里的婴儿裹着破毯子,“我家小宝昨儿吃了苏丫头给的麦饼,半夜没咳醒——“话没说完被高个瞪了一眼,又缩回去抿紧嘴。

    苏晚蹲在保温膜前,指尖隔着薄膜轻触麦苗。

    她能感觉到源能顺着皮肤往血管里钻,像无数小蚂蚁在爬,那是空间在回应她的期待。

    李工抱着辐射检测仪冲过来时,她正把最后半袋麦种埋进解冻的土里,冻土在源能根须的蠕动下软得像发面。

    “晚丫头!“李工的声音带着破音,仪器屏幕在他发抖的手里晃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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