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276章 日月山河一卷书:回望大明二十七朝憾与辉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进书架 下一页 回目录
    第276章 日月山河一卷书:回望大明二十七朝憾与辉 (第2/3页)

的牵挂——既为它的辉煌热血沸腾,也为它的遗憾扼腕叹息。

    有人总问我:“为何偏偏写明朝?而不是‘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大汉,不是气象万千、万国来朝的大唐,不是文采风流、词赋漫天的北宋?”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或许是第一次在历史课本里看到“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时,那种胸口发紧的震撼——原来真有王朝,连君王都带着这般硬气;

    或许是读到朱元璋从濠州放牛娃、皇觉寺和尚,一步步提着刀杀出重围,把“大明”的旗号插遍中原,觉得这“开局一个碗”的逆袭,比任何话本传奇都热血。

    又或许是看到万历年间,张居正顶着满朝文官的唾沫星子推“一条鞭法”,哪怕被骂“权臣误国”也不回头;海瑞抬着棺材闯宫门,指着嘉靖帝鼻子骂“嘉靖嘉靖,家家皆净”,哪怕丢官入狱也不悔——这个朝代的人,骨子里都带着股“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韧劲儿,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守住心里的“道”。

    就像历史上的卢象升,盔甲里还裹着父亲的丧服,就急着上了战场。父亲刚咽气,他连守孝的麻衣都没换,便带着天雄军往巨鹿赶——身后是清军铁蹄踏起的漫天尘土,身前是朝廷迟迟不到的粮饷,可他半步没退。

    那身丧服,哪里只是为了尽孝?是为了被阉党逼得告老还乡的孙承宗,是为了他自己那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报国心,更是为了那个早已被党争蛀空、却还在苦苦撑着的大明。

    我翻《明史・卢象升传》时,读到他最后战死在蒿水桥的段落,眼眶忍不住发热:那时他身边只剩几十名亲兵,箭射穿了他的左臂,长矛扎进了他的胸膛,鲜血浸透了丧服,可他还是咬着牙喊“杀敌!杀敌!”,直到断气,手里都没松开那把染血的长枪。

    还有孙传庭,崇祯十五年,他带着刚凑齐的“秦军”出潼关,去挡李自成的百万大军。

    那时候朝廷欠饷快一年了,士兵们穿着单衣,手里的刀枪锈得发亮,连握柄都磨得光滑,可孙传庭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走——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是大明最后的家底了,退一步,便是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