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穿越古代忙宅鬥,結果發現我全家都是「瘋批」! (第2/3页)
,呵呵呵……」她輕蔑地瞥了一眼郭明月,那眼神中充滿了對「凡人」的不屑,「若非如此,我又怎會讓你這個孽種,去頂替真正的天子之位?」
「住口!」皇帝雙目赤紅,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一直引以為傲的皇族身份,他所擁有的一切權力,竟然都建立在一個彌天大謊之上。他猛地衝上前,瘋狂地搖晃著林希蕾被鎖鏈纏縛的身體,憤怒地質問道:「你騙朕!你一直在騙朕!林熙雲親口告訴過朕,朕是她的兒子!!!!」
林希蕾被他搖晃得頭暈目眩,卻依舊固執地閉著眼睛,只是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那個林熙雲知道什麼呢,她的孩子根本不可能當皇帝哈哈哈哈,當皇帝的人只能是我的兒子,這就是命哈哈哈哈哈哈…」她的笑聲愈發虛弱,彷彿隨時都會消散在空氣中。
……
夕陽西下,餘暉如金色的碎屑,灑落在甄家後院的竹林間,為翠綠的竹葉鍍上了一層溫柔的光暈。
微風輕拂,竹濤陣陣,溪水潺潺,泛著粼粼波光,將晚霞的色彩揉碎其間。
小小的墳墓前,郭笑笑靜靜地站著,聽著嚴丹那帶著哽咽的聲音,回憶像一幅幅斑駁的畫卷,在她眼前緩緩鋪展開來。
嚴丹輕撫著刻有「愛妻 沈清歡」的墓碑,指尖的溫柔與臉上的悲傷形成鮮明對比。她的眼神空洞而遙遠,彷彿穿越了時光的長河,回到了那個改變她一生的黃昏。
「那時候,我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嚴丹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血淚,「甄婆婆家境貧寒,我自小便學會上山砍柴,貼補家用。記得那是個深秋的傍晚,我背著沉重的柴火,循著平日的舊路回家。就在那片最為崎嶇的山坡上,我看到了她們……」她的語氣頓了頓,郭笑笑能感受到她聲音中那份深埋已久的痛苦。
「一個衣衫襤褸的婦人,懷裡緊緊抱著一個與我年紀相仿的女孩。她們倒在路邊,婦人臉色青白,氣若游絲,而那個女孩……她那雙眼睛,即使在瀕死的絕望中,依然閃爍著不屈的光芒。」嚴丹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墓碑上的名字,眼神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愛憐,「那是清歡!她們是被沈家趕出來的,她們的親生父親,為了攀附權貴,竟狠心將髮妻和幼女棄之荒野。」
郭笑笑的心猛地一沉,原來沈清歡的遭遇竟如此悲慘。
「我放下柴火,想去幫忙,可那婦人卻在我的懷中,嚥下了最後一口氣。」嚴丹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淚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視線,「清歡抱著她母親冰冷的身體,哭得撕心裂肺。那樣的絕望,那樣的無助,像一把刀,深深地刻在了我心裡。」竹林間的風聲似乎也變得沉重起來,夕陽的餘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地,像是兩條孤獨的剪影,在無聲地訴說著往事。
「就在那時,」嚴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情緒,「七公出現了。他當時正在山中練功,聽到我們的哭聲便循聲而來。他看到她們母女相依為命的慘狀,動了惻隱之心。他教我們醫術,教我們武功,也收留了清歡。清歡便這樣跟著七公,慢慢長大。」她轉頭看向郭笑笑,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懷念與溫柔:「我和清歡,從小一起長大。我們一起在山間採藥,一起在溪邊玩耍,一起在七公的教導下習武讀書。她聰慧過人,溫柔善良,卻又堅韌不拔。我從小就喜歡跟在她身後,學她的一舉一動。我們長得有六分相像,總被人誤認為是親姐妹。」
郭笑笑看著嚴丹臉上那份深沉的愛意,心中瞭然。這不是單純的姐妹情誼,而是超越血緣的深情。嚴丹對沈清歡的感情,從未掩飾。
「我的心,從很小的時候起,便完全被清歡佔據,只想守護她一生。」嚴丹的聲音變得輕柔,如同嘆息,「我以為,我們會永遠這樣下去,哪怕只是默默守護,我也甘之如飴。」她的目光再次落到墓碑上,指尖輕輕撫過「沈清歡」三個字,那份悲傷與不甘,在夕陽下顯得格外清晰。
「可命運……總是不盡人意。」嚴丹苦澀地笑了笑,那笑容比哭還難看,「兩年前,沈家突然派人來尋親。他們說,清歡是沈家失散多年的女兒,要將她接回京城,入宮選秀。那時的清歡,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貌美如花。沈家看中了她的美貌,想借此攀附皇權。」
「清歡不願入宮,她恨沈家,恨那些將她和母親棄之不顧的人。」嚴丹的聲音漸漸變冷,眼中的溫柔被仇恨所取代,「但她若不從,她和我,都可能遭遇不測。於是,一個大膽的念頭在我心中萌生……」她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向遠方,晚霞將她的臉龐映照得有些模糊,卻無法掩蓋那份決絕。
「既然我與清歡有六分相似,為何不能由我來替她入宮?」嚴丹的語氣帶著一絲瘋狂的執著,「我告訴清歡,我會替她承擔這一切,替她復仇那些曾傷害她的人,替她奪回本該屬於她的尊嚴。我要讓沈家付出代價,我要讓所有她恨的人,都匍匐在她的腳下!」
郭笑笑徹底明白了,嚴丹為了沈清歡,為了報仇,為了奪回心愛之人的公道,竟選擇了替身入宮,甚至不惜奪取皇位!這份情誼,這份決心,讓她感到震撼。這也解釋了為何嚴丹會知道那麼多宮廷秘聞。
「所以,你嫁禍沈侯爺是殺死駙馬的凶手,再趁機殺死了他?」郭笑笑問道,聲音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嚴丹聞言,發出一聲冰冷的嗤笑,那笑聲在竹林中顯得格外刺耳。「嫁禍?趁機殺死?」她轉過身,眼中閃爍著詭譎的光芒,「不,郭小姐,你說錯了。這世上,總有人替天行道,是老天爺在幫我。」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帶著血腥味的笑意,「我原本,只是慫恿沈侯爺給那個駙馬下了慢性毒藥。你知道的,沈侯爺對我那『沈清歡』的身份深信不疑,對我這個『失而復得』的女兒百依百順。我只告訴他,駙馬對我多有不敬,求他為女兒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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