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时代都在说1+1=3时,我先在试卷上写下3,绝不在心里擦去2 (第2/3页)
文应用文模板。”
贺瑾盯着那颗糖,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姐,一颗糖不够。我要奶冻羹、红薯水果糖水、红薯米糖、拔丝地瓜......”
王小小终于绷不住,直接给他一个脑瓜子:“一课科目的笔记,你可以点一样甜品,所以,帮不帮?”
贺瑾伸出三根手指:“三颗大白兔奶糖,外加一种甜食。”
“成交!”
接下来的几天,贺瑾的笔记本成了王小小的“生存指南”。
王小小再也不说自己是天才了。
王小小咬着笔头,翻看贺瑾的笔记,突然发现最后一页写着:
姐,如果你真的想安全毕业
1. 作文开头抄《人民日报》的主题开头和结尾;
2. 生物实验课故意说请教了农民伯伯教的嫁接;
3. 俄语考试时,大声朗读课文,显得‘又红又专’。
……
PS:姐,拔丝地瓜明天我要双份。”
王小小抬头,贺瑾已经溜去厨房偷红薯米糕了。
王小小现在是给钱海治疗外,就回家学习。
语文和历史,本身就学过,只是加了这个时代政治语句,不难,已经搞定了。
但是生物……
如果现代人看到贺瑾给他当笔记本上:血吸虫病防治的答案是[填埋钉螺是群众路线的胜利],都会觉得这个人是不是有神经病,但是这个就是标准答案。
这本生物书,上一辈子她就是医学博士生,即使是外科大夫,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
她真的写不下了来这样的答案,她从大学到博士十二年的教育就此否定,脸都不要了吗?
王小小嘀咕着:“生存还是真理,坚持还是妥协?”
王小小的《农业基础知识》课本,如今已经面目全非。
书页的空白处密密麻麻写满了她的‘批注’,乍一看像是认真学习的痕迹。
她盯着自己写下的错误与修正,嘴角抽了抽。这哪是学习笔记?分明是一份求生指南。
贺瑾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伸手点了点她划掉的那行字。
他声音压得极低,“姐,你这本子要是被人看见,明天咱们就得去北大荒开荒了,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
王小小一惊,下意识合上书:“我……我错了,我去把这本书烧了。”
贺瑾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本崭新的笔记本递给她。“用这个。你的'笔记',写在这里。”
王小小翻开,发现里面已经用东德语写满了内容。
贺瑾眨了眨眼:“这样就算被人发现,也可以说是'东德专家资料',反正没人看得懂,再不济推给二科。”
王小小感慨“小瑾,有你真好!”
从此以后,王小小在东德语笔记本里,用东德语记录真实的医学知识。
夜深人静时,王小小在地窖里,对照六伯给的《赤脚医生手册》,把现代医学知识‘翻译’成东德语,再翻译成符合时代的汉字。
贺瑾走了进来:“姐,你一向安全得以,明明知道这样危险,为什么还翻译成东德文再翻译成汉字。”
王小小停下笔,抬头冲着贺瑾淡淡一笑:“小瑾,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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