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章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王小小仿佛听见树梢传来咔嚓声 (第2/3页)
先把自己闹进禁闭室!”
王小小红着眼:“那怎么办?”
陈国栋拍拍她肩膀,小声说:“记住,在军队里,最狠的刀不是拳头,是规矩!”
闹?她才不闹。
领导都来了,她再闹,她就是傻子。
看见她六伯了吗?
一句话也不说,他板着脸坐在那里。
谁都不敢忽视。
王小小送陈国栋离开,她爹在装睡不醒。
王小小送走陈国栋,转身回屋。
她看到红红花花脸上惨白,走了过去:“红红花花,我爹的脚现在不好包扎,免得要二次清创,你们害怕,可以回西厢房。”
红红楼了妹妹:“不是,老大,不是害怕,周家死老太婆拿过烧火钳,烫过我娘,这种腐臭味,我们闻过。”
王小小拍了拍她们的肩膀:“都过去了,她再敢来,弄死她。”
“嗯。”
晚上,给她爹清洗伤口的时候。
听见她爹在炕上小声哀嚎
“我的汾酒啊……一年就两瓶……”
王德胜瘫在炕上,眼睁睁看着闺女拎着他那瓶今天才发下来的特供汾酒,往搪瓷盆里哗啦啦倒了小半瓶,浓烈的酒香瞬间弥漫整个屋子。
“爹,消毒。”王小小拧了块纱布,笑眯眯地凑过来。
王德胜脚底板一抽,下意识往后缩:“闺女,这酒是五年的陈酿。”
“所以杀菌效果更好。”王小小一把按住他的脚踝,沾满烈酒的纱布直接糊上伤口。
“嗷——!!”王德胜疼得差点从炕上弹起来,“这他娘的是消毒还是腌肉?!”
六伯坐在窗边慢悠悠喝茶,闻言瞥了一眼:“老八,你闺女可比你会过日子。”
他指了指墙角贴着医用标签的酒坛子,
王德胜:"……"
王小小利落地清洗伤口,顺手把剩下的大半瓶汾酒塞进自己兜里:“明天继续。”
王德胜捂着心口,突然觉得脚上的疼根本不算什么。
他颤巍巍伸手,“六哥,你那瓶汾酒……”
六伯冷笑:“想都别想,小小孝敬我的。”
王小小在禁足结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穿上那件珍藏已久的黑皮袍子。
这件袍子是用她猎到的第一头野猪皮缝制的,袖口和领口缀着鹰羽与骨珠,是少族长成年礼的象征。
凌晨三点,她悄悄起身。贺瑾已经等在院门口,手里提着猎枪(借),王继丽提着那只昨天打到的狍子。
“姐,都准备好了。”贺瑾压低声音,“六伯说我们可以去,但必须在日出前回来。”
王小小点点头,系紧腰间骨刀。
月光下,她的袍子泛着幽蓝的光。
贺瑾穿着白色的塔拉吉尔的传统袍子。
王继丽也是一身黑色的袍子,帽子没有戴,这里是部队,不适合。
三人踩着积雪来到后山隐蔽处,树下的石台上,王小小摆开狍子心、肝、后腿和最好的里脊肉。
她取出叔爷爷留下的铜铃,轻轻摇动三下。
铃声在寂静的森林里格外清脆,惊起几只夜栖的鸟。
“塔拉吉尔·隼氏第三十七代少族长,”她用古老的鄂伦春语念道,“谨以狍血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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