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夜惊魂的山村惊魂路 (第2/3页)
婉儿的消息:“大大!今天的更新超绝!我在图书馆看哭了!”他盯着屏幕上的字,喉结动了动。
“走。”他拉着英子往前迈,荒草在脚边分开,“要写真东西,总得沾点真人气儿。”
可刚走两步,他后颈的汗毛突然竖起来。
像是有谁在背后吹气,凉丝丝的。
他猛地回头,山路上只有被风吹歪的荒草,还有老槐树的影子,像只摊开的手,正朝着老宅的方向指。
英子被他拽得踉跄:“怎么了?”
“没事。”他扯出个笑,可攥着英子的手更紧了。
老宅的青瓦顶近了,檐角铜铃的响声里,似乎混着极轻的“咔嗒”——像算盘珠子拨动的声音。
他加快脚步,影子在地上拖得老长,和荒草的影子缠在一起。
风停的刹那,他清楚听见背后传来脚步声,不是他和英子的,是第三个人的,很慢,很轻,像踩着松针。
夜惊魂的后颈像是被冰锥抵住了。
脚步声还在继续,比他的心跳慢半拍,像有人故意踩着他的影子走。
他喉结滚动两下,指甲深深掐进英子手腕——不是故意的,可指尖发颤,根本控制不住。
"英、英子。"他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你...你听见了吗?"
英子正低头给手机充电线打结,闻言抬头,山风掀起她额前的碎发:"听见什么?"
那脚步声突然停了。
夜惊魂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盯着两人脚边交叠的影子——自己的影子是斜长的,英子的影子更短些,可在他们影子的边缘,竟多出一截泛白的轮廓,像被水浸过的白纸,正随着风轻轻晃。
"那、那是什么?"他无意识地拽着英子往路边退,后背撞在老槐树上。
树皮扎得肩胛骨生疼,可他顾不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地面——那截白影正沿着荒草往他们脚边爬,像团化不开的雾。
"什么什么?"英子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看到被太阳晒得发白的山路,"你是不是中暑了?
早上就说让你带藿香正气水..."
话音未落,夜惊魂突然松开她的手,踉跄着转身。
白影就在身后五步远的地方。
是个穿素色旗袍的女人。
她的头发散着,发梢沾着草屑,脸白得像敷了层糯米粉,嘴角却勾着笑,右眼皮上有道暗红的疤,从眉骨一直扯到下颌。
最骇人的是她的脚——夜惊魂明明听见脚步声,可她的鞋尖却陷在荒草里,整个人像被线牵着,离地三寸浮着。
"啊——!"他喊出声的瞬间,那女人的嘴角咧得更开了。
她抬起手,指甲长得像弯钩,指尖正对着他的胸口。
"夜老师!
你怎么了?"英子被他的叫声惊得后退,手机"啪嗒"掉在地上。
她顺着他的目光回头,却只看见空荡荡的山路,"哪有人?
你是不是...是不是太累了?"
夜惊魂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他死死攥住槐树的枝桠,指节泛青:"她、她就在那儿!
穿白衣服的!"
英子的脸色也白了。
她想起早上六婶说的梦——六婶说她梦见老宅井边站着个穿白旗袍的女人,右眼皮有道疤,抓着她的手腕喊"账册呢?"。
她颤抖着掏出包里的糯米袋,抓了把撒向夜惊魂指的方向。
糯米落地的瞬间,白影"滋啦"一声,像被泼了热油。
女人的脸扭曲成一团,发出类似指甲刮玻璃的尖叫,转瞬就散成了一团黑雾,融进老槐树的树洞里。
"走!"夜惊魂拽着英子的胳膊狂奔,鞋跟踢飞的碎石砸在老宅院墙上,"回、回屋锁门!"
老宅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撞开时,张远山正蹲在堂屋烧符纸。
他抬头,看见两人惨白的脸色,手里的铜铃"当啷"掉在地上:"撞邪了?"
夜惊魂反手锁门,喉咙发紧:"白旗袍...右眼皮有疤..."
张远山的瞳孔骤缩。
他猛地站起来,道袍下摆扫翻了供桌的烛台:"那是民国时投井的会计!
县志里说她管着修水库的账册,后来账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