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执念的扭曲 (第2/3页)
“就是制造更极端、更扭曲的‘声音’——诱发原始恐惧与疯狂,进行无差别的…驱逐与毁灭。”
“它认为,只要‘净化’掉所有的‘污染源’,那‘纯净的自然之声’…就能回来。”
“它…在用自己制造的灾难,试图‘复原’它记忆中的乐园。”秦无涯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荒谬感,“这他妈…不是饮鸩止渴吗?”
“迷失者,行极端之事。”青鸾的意识流平静无波,却道尽残酷。
“所以,”我总结,目光锐利,“要化解它,必须针对这双重执念。”
“要么,让‘纯净的自然之声’重现,证明其并未彻底失落,满足其哀悼之心。”
“要么,”我顿了顿,“找到证明其并非‘失职者’的证据,消解其自责之痛。”
“或者…两者皆有。”
“重现自然之声?”秦无涯立刻炸毛,魂体光茧急闪,“瞎子!你看看这鬼地方!风像鬼哭,鸟叫像毒针,雨声像诅咒!上哪儿找‘纯净’的去?被它自己污染得渣都不剩了!”
“至于证明它不是失职者?”他嗤笑一声,“人都死绝百八十年了!骨头渣子都化泥了!找谁证明去?找阎王爷翻生死簿吗?”
他的语气充满绝望的焦躁。
“同源。”青鸾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黑暗中的灯塔,“纯净之声难寻,然…承载其本源印记之‘声’,或可一搏。”
它的目光,再次若有所思地投向雾气弥漫的山林之外,那破败村落的方向。
“血脉不绝,印记…或有残留。”
“血脉?”秦无涯一愣,“你是说…那萨满还有后人?在这山沟沟里?”
“可能性,存在。”青鸾的意识流指向雾隐村,“村中气息驳杂,然…有一缕极淡之‘声’,与祭坛古意…隐隐呼应。”
它感知的敏锐,远超我和秦无涯。
“就算有!”秦无涯依旧不乐观,“都隔了多少代了?祖传的手艺早丢光了吧?你看看那村子破的!年轻人谁还信这套?怕是连祖宗是干啥的都忘了!”
他说的不无道理。现代文明冲击下,古老传承的断绝,是常态。
“总要一试。”我斩钉截铁,目光扫过暂时被青鸾压制、却依旧蠢蠢欲动的骨笛,“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青鸾,还能压制它多久?”
青鸾琉璃般的眼眸映着骨笛幽冷的光。
“非长久之计。其力源于此方天地之怨怒,源源不绝。吾之涅槃余烬…终有尽时。”
它的意思很明确:它并非全盛状态,强行压制这依托整个山谷怨气的骨笛,消耗巨大,无法持久。
“明白了。”我当机立断,“回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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