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 章 原来他是阉党 (第3/3页)
到皇帝变的勤劳。
无论是有人欢喜还是有人忧愁,余令之名变成了人人皆知。
打了三十多官员他人没事,还封官了。
被打的人心里也憋屈。
本以为自己就是被掐了几下,开始有点疼,不耽误什么事。
谁知今早一起来事情就不是掐那么几下那么简单。
大腿根部,腰间,青紫一片,走起路来疼痛难忍。
如果光是这些还能忍,脸面没受伤外人也看不出来、
可有些官员家的夫人看到了外人看不到的伤。
夫人娘家实力低的官员轻易的把这件事翻篇了。
夫人娘家实力强,嫁人属于下嫁,那这件事可就不容易翻不过去。
哪怕他家那人说这是打架打的,他家夫人也不信。
反而冷笑道,男人打架,那野男人掐你大腿根?
今日的衙署,昨日打架的那一群御史,没有一个是开心的。
钱谦益望着闹哄哄的众人,觉得头疼。
自从昨日被余令扔进了雪堆之后,他在之后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他总觉得余令认得自己,可他根本不认识余令,昨日是头一次见。
两人说了几句话,余令的每一句话里都有一个凉字。
钱谦益很费解,余令为什么这么说?
可这些不重要,重要的他想知道余令是谁的人,于是他就找人去打听余令的跟脚去了。
看到结果他意外了。
查了半天,这小子竟然没有跟脚,只知道他是长安人,在万历三十六年参加过太子的诗会。
之后就消失了。
消失的那段时间不用查也知道,他这次从长安而来,那自然是回长安去了。
钱谦益的意外就在这里……
余令他为什么要来京城?
就算来到了京城,他这种没有家世,没有背景,连个名师都没有的人是凭什么进宫,凭什么得皇帝召见?
钱谦益想不出为什么?
钱谦益觉得自己想不通那一定是有自己不曾注意的地方。
看了一眼衙署,钱谦益端起了茶碗,朝一个人走去。
在这朝廷里,要打探消息就得找都御史。
都御史下管理着大批巡街御史,也就是百姓口中的“扫街御史”。
他们管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们管长安大小事,他们也是文官的眼线。
但也不是所有的都御史都能找,还得找相熟的。
若是去找不熟的文化,那真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所以,钱谦益打算去找有“东林六君子”美名的左光斗。
他跟自己一样,都是东林人,彼此间亲近。
“左佥都御史!”
左光斗望着朝自己行礼的钱谦益笑了笑,低声道:
“见你样子估摸也是被这些消息扰的心烦意乱,也是为余令而来的对吧!”
钱谦益笑了笑,直言道:
“左大人慧眼如炬,下官也不瞒着大人了,下官不明白一个秀才是靠什么得见天颜,这件事透着猫儿腻!”
“没有什么猫儿腻,很简单!”
钱谦益闻言赶紧道:“请大人解惑!”
“非君子所为,我定为君子所恶!”
左光斗叹了口气,随手弹出一个纸团,钱谦益赶紧接住。
弓腰送左光斗离开,钱谦益打开了纸团。
“余令,字守心,初七与长安矿监沈毅归京,慈庆宫总管王承恩亲自迎接,齐至城南小院,王,夜半而归!”
钱谦益深吸一口气,在这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
望着纸团在火盆化成灰烬,钱谦益忍不住喃喃道:
“原来他是阉党!”
(豆汁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元代,到了明代,北京开始有了一种新的豆制品——豆汁,当时是用绿豆和红豆发酵制成,清代成了传统小吃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