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六十二岁一场重感冒病逝 (第2/3页)
啥话都敢说,到现在四十几岁我还是这毛病,不会伪装一切都写在脸上,谁都敢怼。
我管你什么叔叔舅舅的,这边人都要死了还得可你们臭美做头发呢,真是不知道大小头。
我没错我就敢说。到了家我奶正准备往医院拉呢,那时候应该还有口气。
拉走了以后我慢慢从大人口中得知我奶就是重感冒,我爷这万能兽医人生中最后一次给人行医了,忙着磨米不给我奶打吊牌,就拖着拖着,和当年我发烧时候他忙着放羊回来才能给我打针一样,硬是让我这一辈子都在治嗓子的路上不停循环。
可是我小啊,耽误了就是做点毛病,我奶肺部本来就不好,年年冬天都得打针吃药,今年赶上我老叔三口人回老丈人家一直没回来,磨米厂活又多,他就忙着挣钱,属于给我奶硬生生靠死了。
只不过对外不能这么说,老陈头这条件还能不给老太太打针,人家自己又会这手艺。
这些具体情况我都是后来才一点点知道的,会过了一辈子,啥都省下给他偏心的老儿子,省的打针吃药都得趁不挣钱的空隙了,挣了钱有什么用,死后一年我爷就找老伴儿了。
当然最后我爷也没不算善终,这是应了那句话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抠搜的老早给老太太整死了,他又找新老伴享福好几年就不错了,还想得什么善终,那还有什么天理了。
我奶从象征性拉去医院又回来时间很快,我在前院看着小陈东,他是我奶哄大的,手心的宝,他一直问奶去哪里了。
我就一直编故事骗他,那时候对他的感情不次于陈龙我亲老弟,可能是账大水那年哄他哄的吧,虽然重男轻女那么严重我们姐三还是特别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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