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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苏联说至少三渡汉水才给六个师的苏械?我伍万里四渡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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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四章 苏联说至少三渡汉水才给六个师的苏械?我伍万里四渡汉水! (第2/3页)

嫌疑。

    那就是顺着范弗利特的话说下去,让李奇微放弃犹豫的做出决策!

    “范弗利特将军的分析,一针见血,鞭辟入里!

    李奇微将军的顾虑自然有其道理,战场上没有绝对的把握。

    但是,面对伍万里这等强敌,不冒险,就无法创造彻底消灭他的战机!

    如今钢七总队东窜,已成流寇,无非重演当初中国人物石达开的结局!

    北线已封,东面无路,向西渡江是死局,南窜乃唯一生门,也是最险之局!

    然此生门于我联合国军,亦是天赐良机!

    关键在于,如何锁死这条唯一的生路!

    我完全赞同范弗利特将军的判断,钢七总队一旦南下,危害无穷。

    因此,南面绝不能成为他的生门,而必须成为他最后的坟墓!

    我们在此锁死他,就能毕其功于一役!

    至于北面可能存在的救援企图?

    伍万里若被我们主力死死缠住于此,北面的救援不过是飞蛾扑火!

    我们有足够的预备队和时间,来应对并粉碎任何来自汉江北岸的愚蠢攻击!”

    楚云飞指着作战地图,有理有据的分析道。

    他清晰有力的论断,终于让李奇微眼中最后一丝犹豫烟消云散。

    这位精明的顾问来自中国,对伍万里的作战风格和心理必然有着更深刻的理解。

    他的支持,其价值远胜旁人数倍。

    “Very good!

    既然你们俩都这样认为,那我也就不犹豫了,传我命令!

    第一,命令骑兵第一师,以最快速度紧急驰骋,给我牢牢钉死在南方预设的罗盘岭-青松隘口一线!

    构筑纵深梯次防线,死守所有通往半岛内陆的通道,把门给我堵死,绝不允许一个中国兵越过!

    第二:电令二十四师北线汉江防线,一寸也不许退!

    必须像钉子一样钉死在原地!给我顶住任何来自北面的压力!

    第三:联络麦克阿瑟将军!

    请他加快速度,协调海空力量予以全力支援!

    我们需要更多的空中侦察、对地攻击,同时调集一切可用战略预备队及舰艇向半岛西海岸集结!

    志愿军在休整,我们必须更快!

    在伍万里可能南下造成灾难前,或者在志愿军发动第五次战役前,我们得做好一切准备!”

    李奇微一拍桌子,铿锵有力的下令道。

    “Yes,sir!”

    范弗利特当即领命,大步流星地冲出门去部署。

    ………………………………

    与此同时的志司内,一场同样关乎钢七总队的讨论正在激烈进行。

    “报告老总、各位首长,刚刚收到国内转达的苏联最新意向!

    他们提出一项挑战,声称如果伍万里副总队长能率钢七总队至少三渡汉江支流后再成功撤离的话……

    他们就额外无偿援助我们六个满编苏械步兵师的轻武器装备!”

    那名志愿军参谋汇报道。

    话音刚落,司令部内的空气瞬间凝滞,针落可闻。

    所有人都被苏联人这个看似慷慨、实则阴险的要求惊住了。

    “胡闹!这纯粹是瞎胡闹!

    这算什么?

    这是趁火打劫的阳谋!

    是绑着枷锁让人跳舞!

    伍万里和钢七总队现在什么处境?

    四面八方都是美军虎视眈眈,李奇微和杜鲁门恨不得把他们生吞活剥!

    能成功突围一条路出来,那就是天大的本事,那就是奇迹!

    现在倒好,苏联拿出六个师的苏械轻武器,就要让他们在敌人重兵围堵下,来回渡过汉江支流至少三次?

    无非就是六个师的莫辛纳甘,波波沙冲锋枪,还有些机枪迫击炮罢了,连火箭炮和坦克都不舍得给!

    这哪是什么挑战,这简直是催命符!

    压力太大了,这压力会把伍万里同志、把整个钢七总队压垮的!”

    陈首长心疼钢七总队的压力,于是率先按捺不住怒火,“砰”地一拍桌子道。

    陈首长的话立刻引发了共鸣。

    “陈首长说得对!

    苏联人这条件根本不可接受!

    这完全是在拿万里同志和钢七总队的命在赌!

    六个师苏械?

    听着不少,可别忘了,万里同志之前豁出命仁川大捷,再连克四城,硬是把航母、战列舰、潜艇、巡洋舰都打出来了!

    航母和战列舰,哪一个不比这六个师苏械值钱?

    咱不能贪图这蝇头小利,就把咱志愿军这把最锋利的尖刀给折了!

    绝对不能答应!干脆直接拒绝掉算了!”

    志愿军作战处长立刻站起身,语气坚决的应和道。

    “对!说得太对了!”

    “苏联人就是想消耗我们最强的战斗力!”

    “这仗没法这么打,太坑人了!”

    “万里同志他们现在突围都万分凶险,再强加三次渡江?神仙也难办到!”

    “不能为了装备把人填进去!”

    在场的许多志愿军参谋们也纷纷附和,会议室里充满了对苏联算计的愤怒和对伍万里部安全的深深忧虑。

    几乎七成的人都倾向拒绝这个苛刻条件。

    就在这时,一直凝神倾听的志愿军总参谋长轻轻咳了几声。

    众人知道他想说话,于是喧闹的会议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同志们的心情,我能理解。

    苏联人开出的这个条件,确实极其苛刻,带有明显的算计。

    陈首长说的困难,也全都存在,都是实情。

    但是,我们是不是也别忘了,伍万里和钢七总队是什么存在?

    从他率领钢七连在长津湖突围开始,到后来水门桥断敌后路,再到攻克汉城,仁川大捷,连克四城、飞夺朝定桥、闪击横城……

    他这是创造过一个又一个军事史上的奇迹啊。

    哪一次不是在绝境中,靠着非凡的勇气和智慧硬生生杀出来的生路?

    他打出来的仗,哪一次又是我们能事先‘算’得清清楚楚的?

    我认为,也许……只是也许!

    在面对这个近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时,伍万里同志那颗战术鬼才的脑袋里,未必就找不到破局的办法。

    我对他的能力和创造奇迹的潜力,还是抱有信心的。”

    总参谋长没有立刻反驳陈首长的担忧,反而带着一丝冷静的分析语气说道。

    他的话像投入湖面的石子,虽然不能完全消除众人对风险的恐惧,但也让一些年轻的参谋冷静思考起来。

    “参谋长说得有理,伍副总队长的确善于化不可能为可能。”

    “也许真有办法,把敌人调动起来,在运动中寻找渡江机会?”

    “但前提是他们能扛过第一波围剿……”

    很快,有几位志愿军参谋也站起身,表达了类似的观点。

    讨论再次转向,支持和担忧伍万里能力、但同样忧虑巨大压力的声音并存。

    “等等,苏联要求的三渡汉江支流

    至少三次是否包括之前城南市外他们已经成功渡过的那一次战斗行动?

    也就是说,算不算上一次渡江?”

    就在争论相持不下时,老总眉头微蹙,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报告老总,根据电文清晰标注,苏联顾问明确要求的是‘至少要渡过汉江支流三次’

    并且特意强调了,‘之前的战例,可以包含在内’!

    也就是说,伍万里首长他们在城南市外夺取浮桥、并利用其渡江那次,是算作第一次的!”

    那名拿着电报的志愿军参谋闻言,立刻低头仔细核对电报和翻译稿,然后肯定地回答道。

    “这样的话,情况就清楚了。

    参谋长的考虑有道理,伍万里的确创造过无数次奇迹,不能轻易否定他的可能性。

    陈首长和作战处长还有同志们的担忧,更是对的!

    当前第一要务,是保存这支英雄部队的有生力量,是保护好伍万里这位党和人民宝贵的军事天才!

    伍万里和钢七总队的安全,大于一切武器装备援助,哪怕是无偿的!”

    把苏联的这个‘挑战’,连同他们许诺的‘无偿援助六个苏械师’奖励的条件,原原本本发电报给伍万里同志。

    记住,电报里要清清楚楚说明情况——苏联的要求是至少三渡汉江支流,且确认之前那次已经算一次。

    但更要明确强调,这仅仅是告诉他有这么一个可选择的任务和可能的额外奖励!

    决策权、选择权,完全在他手中!

    让他根据战场实际情况、根据敌人的部署、根据钢七总队的现状和能力,来自行判断、自行决定!

    战略主动权和战术决断权,百分之百交给前线指挥员伍万里,志司绝不干涉!

    志司的意见只有一条,任何时候,都要把‘保存自己、保存力量放在第一位’!

    这六个师的苏械,是锦上添花的东西,得到了很好,失去了我们也不遗憾!

    我们真正的宝贝疙瘩,是人才,是钢七总队这支能打硬仗恶仗的铁军!

    伍万里和战士们的生命,永远排在第一位,明白了吗?”

    老总想了想,最终下令道。

    任务可以告知,但绝不强求。

    奖励可以争取,但人命关天。

    决定权在伍万里,核心原则是保存有生力量。

    “是!老总!完全明白!

    我这就去亲自拟发电报,立即给伍万里同志发过去!”

    参谋长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应下,转身快步离开会议室去传达这至关重要的指令。

    ………………………………

    与此同时,横城内

    连续高强度奔袭、血战的钢七总队战士们,此刻已是人困马乏。

    横城内尚有大量完好的民居,但入城的志愿军战士们没有惊扰任何一户朝鲜百姓。

    他们默默地靠着冰冷的墙壁,枕着行囊,在街道两侧和屋檐下席地而眠。纵然寒风凛冽,地面坚硬,竟无一人去敲响紧闭的屋门。

    街道上只余下疲惫的鼾声和偶尔巡逻战士压低脚步声的沙沙作响。

    伍万里走在街头,身上也带着连番激战后的硝烟味和尘土。

    他看着这一张张在冰冷地面上熟睡、却依旧保持着整齐队列战士的脸庞,心中感慨万千。

    作为穿越者,他知道这是刻在人民军队骨子里的纪律,但亲眼所见,每一次都令他心弦震动,涌动着由衷的敬佩。

    这才是真正的王者之师啊!

    “总队长,我们找到一处空置、完好的大院子,屋主似乎逃难去了。”

    “我们在那里搭建了临时指挥部,您要不去那里休息吧。”

    警卫营营长史前快步走到他身边,压低了声音报告道。

    “同志们都在这里,那我就也在这里。”

    伍万里却毫不犹豫地摇头,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道。

    他环顾四周,径直走到一户人家紧闭的院门外,找了一处干净点的石阶坐下,掏出缴获的美军牛肉罐头,用小刀撬开盖子。

    铁器摩擦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街道上传出很远。

    其他醒着的战士见状,也纷纷拿出各自的干粮,同样是缴获的罐头、饼干。

    没有哄抢,没有喧嚣,只有默默进食补充能量的声音。

    不知是谁低声起头唱了一句,声音虽轻却充满了力量。

    越来越多的声音加入了进来,汇成一股低沉而整齐的声浪,唱的是每个战士都深深刻在心底的歌。

    “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歌声穿透门缝,传进了每一户紧闭门户的横城人家。

    门内,是无数双透过缝隙窥视、充满了惊恐和疑虑的眼睛。

    韩军撤退前的疯狂宣传还在他们耳边回响:“那支中国人部队是绝境里的野兽,缺粮少弹,打进来就会变成洪水猛兽,烧杀抢掠!”

    这种恐惧像寒冰一样冻结了他们的脚步。

    在一户普通的农家小院内,丈夫朴国昌小心翼翼地透过门板的缝隙向外张望。

    当看到那个坐在自家门口石阶上、安静吃着罐头的年轻人,再看到街道上密密麻麻枕戈待旦、却秋毫无犯的士兵时,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顺爱……你来看…他们…他们竟然真的……没砸门,没抢东西,就在冰冷的地上睡着,吃着东西……纪律严明得简直……”

    他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回头对同样紧张万分、抱着女儿的的妻子金顺爱低语道。

    “等等……再看看…说不定…只是刚进城在伪装……谁知道会怎么样。”

    妻子金顺爱脸色苍白,紧紧搂着怀中因长期饥饿而显得格外瘦弱的小女儿,声音同样发颤道。

    韩军的宣传在她心中留下了太深的阴影。

    话音未落,怀中小女儿智英因为长期的饥饿和此刻紧张的压抑,小脸憋得通红。

    随即她忽然发出一声虚弱的呻吟,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小小的脑袋“咚”地一声撞在了并不厚重的门板上!

    意外发生得太快!

    门栓被这意外的力量撞开,小门吱呀一声向里敞开!

    朴国昌和金顺爱魂飞魄散,只觉眼前一黑,几乎要瘫软在地——完了!

    这门一开,全家都要遭殃了!门外那么多兵……

    然而,门外的反应比惊恐中的夫妇更快。

    几乎是门开的瞬间,坐在石阶上的伍万里猛地扭头,锐利的眼神瞬间锁定向后倒去的瘦弱身影。

    他如猎豹般弹起,一个箭步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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