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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解放水原!北攻城南!运动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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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四章 解放水原!北攻城南!运动战法! (第2/3页)

   “如果为了轰炸仁川和汉江,把空军主力调走了,水原防空力量削弱,他们会不会趁机……”

    李奇微下意识地看向地图上“水原”的位置,皱紧眉头说道。

    “Sir,您过虑了!”

    “当然不是全部调走!”

    “我建议,留下少部分的战斗机在水原上空保持警戒和巡逻,同时保留部分轰炸机随时待命支援水原防守。”

    “水原工事完备,火炮众多,还有特拉普内尔的187团,怎么也能支撑到我们轰炸完安养和汉江的机群返航!”

    “再说了,水原机场离仁川和汉江前线那么近。”

    “除非中国空军运气好到爆表,否则等他们发现后派战机起飞过到水原,我们的轰炸机群就该完成任务转头回来了。”

    “那正好撞上我们回航的庞大机队,被我们连起飞的空挡都一起收拾掉!”

    “他们那点可怜的空军,就算指挥官再疯狂,也不敢拿这点本钱来赌博吧?”

    范弗利特参谋长闻言,当即说道。

    李奇微闻言,目光闪烁,显然被范弗利特的分析触动。

    “Sir,我知道您还是放心不下水原,但您看看这个或许就放心了。”

    “这是187空降团团长特拉普内尔在电报中提及的具体防守计划。”

    “他将五千韩军摆在最靠前的南门,计划等中国军队突破南门、特别是等伍万里带精锐部队冲进来和韩军搅在一起混战时派出空军!”

    “让那些空军战机群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南门投掷凝固汽油弹!”

    “虽然这样对韩军不太‘友好’,但只要能大量杀伤敌人、尤其是那个该死的伍万里和他的核心部队!”

    “在目前的战局下,这样做绝对是值得的!”

    “特拉普内尔有信心顶住,他认为这是个击败钢七总队换取全局胜利的机会。”

    这时,范弗利特压低声音补充了几句,并递上一份刚收到的报告说道。

    “牺牲韩军,击败钢七总队?”

    李奇微接过电报快速扫了一眼,特拉普内尔的计划虽然冷酷,却也不失为一种狠辣有效的手段。

    再结合范弗利特对水原防御和空军使用的信心,他心中权衡利弊的天平终于倾斜。

    水原的工事和预备队确实应该能撑住,而集中空中力量打击暴露出来的中国主力部队的机会稍纵即逝。

    “好!”

    “传我命令!”

    “调动水原的200架战机群,轰炸仁川外围向我进攻的27军,还有汉江方向向我防御部队进攻的12军!”

    “让他们尝尝美国炸弹的滋味!投弹密度加倍!给我炸垮他们!”

    “”至于水原,命令特拉普内尔,按照他的计划行事,务必坚守阵地!”

    “同时通知水原机场待命的战机群,提高警戒级别,确保水原上空安全,做好拦截任何来自中国方面空中威胁的准备!”

    李奇微眼中精光一闪,果断下令道。

    “Yes, Sir!”

    美军传令兵和参谋闻言,立刻开始忙碌起来。

    没多久,巨大的战争机器再次按照李奇微的意志开动,两百架满载着死亡的美军轰炸机陆续从水原及其他辅助机场腾空而起。

    它们分开两队,呼啸着分别扑向火光冲天的仁川外围和炮声隆隆的汉江前线。

    至此,水原地区的美军战机只剩下一百架,低于中国空军调集绕过来的一百八十架!

    ………………………………

    水原城南面阵地外,钢七总队指挥部

    “是时候了!”

    “我们的战机群和舰载机群按我的要求到位没有!?”

    “还有南侧的那个大队,我前不久不是吩咐让他们保持凶猛火力攻势但又不杀进去吗?”

    “让他们准备好防守,我不怕攻不破南面,就我待会总攻一打起来顾不及让韩军跑了。”

    “他们逃跑的能力很强,甚至能快到撞死美军中将沃克。”

    伍万里看着作战地图说道。

    “已经按你说的路线绕到水原外的指定空域盘旋待命了,随时可以出击水原!”

    “至于南门的大队也没问题,攻势火力都很凶猛,但是主力又没太深入。”

    “只有几百人的部队作为突击先锋杀的深了一点,但随时可以抽身。”

    刘汉青闻言,当即说道。

    “报告总队长!”

    “水原剩下的战机全起飞了,刚刚好飞到南侧,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此时,一名志愿军通讯员急匆匆的跑进来汇报道。

    “还能干嘛,炸我们呗!”

    “问题不大,咱们的佯攻都不太深入,对面应该不会连自己人也炸。”

    “让佯攻部队后撤到防空洞,等咱们的空军解决完战场再说吧。”

    伍万里闻言,气定神闲的说道。

    “是!”

    那名志愿军通讯员闻言,当即应下道。

    ………………………………

    水原南面阵地

    “飞机!”

    “是美国人的飞机来了!”

    “炸!炸死外围的这帮中国人!”

    刚刚还在与志愿军小股突击部队零星交火的韩军士兵们,有人抬头发现了异样,当即兴奋的喊道。

    但他们还没高兴的喊几秒,声音淹没在了骤然爆发的引擎嘶吼和尖啸俯冲声中。

    “啊西八!”

    “这俯冲方向,有点不对劲吧……”

    朴征熙举起望远镜一看,心猛地一沉。

    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他的脖颈。

    美军将他们韩三师摆在南门外围作为第一道防线,这本身就像是在炮灰的位置上!现在美军飞机直扑这里……

    他还没来得及下令让他的部队隐蔽!

    还没等他反应,第一批凝固汽油燃烧弹如同地狱的礼花般在城南门外最前沿绽开!

    “轰——!轰隆——!!!”

    刹那间,赤黄色的火焰混合着浓厚的黑烟冲天而起,瞬间吞噬了交战区域最前沿的小片真空地带。

    高温气浪以爆炸点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灼热得连空气都在扭曲。

    数十名正在冲锋或趴伏射击的志愿军战士,以及同样暴露在旷野或简易掩体中的韩军士兵,瞬间被火海吞噬!

    凄厉到非人的惨嚎声猛地爆发,盖过了爆炸的余音!

    “啊——!”

    “烧死我了!”

    “火!全是火!”

    “救命!!!”

    无数韩军被烧成人形火炬,在绝望中狂奔、翻滚。

    他们试图扑灭身上那如跗骨之蛆般粘稠燃烧的液体火焰,但一切都是徒劳。

    皮肉焦糊的刺鼻气味和塑料、布料燃烧的恶臭混杂着浓烟,迅速弥漫了整个南门区域。

    朴征熙和他指挥部附近稍微靠后一点的韩军官兵们,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他们嘴巴大张,眼睛圆瞪,大脑一片空白。

    那短暂的交锋区域,此刻已然化作一片炼狱火海!

    火焰无情地舔舐着泥土、残骸,更恐怖的是吞噬着那些不久前还活生生的躯体,无论那是中国兵,还是……他们自己的人!

    “疯…疯了……”

    “他们……他们连自己人也一起炸?!”

    朴征熙身边的副官嘴唇哆嗦着,看着不远处一个浑身是火倒下韩军排长,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的喊道!

    这个残酷的事实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每一个目睹这一幕的韩军士兵心头。

    短暂的死寂般的惊愕后,是火山爆发般的愤怒!

    “阿西吧!这帮美国狗崽子!!”

    一名满脸尘土的韩军上尉一脚踹在沙袋上,双目赤红,指着天空盘旋准备投下第二批燃烧弹的飞机破口大骂道。

    “他们是把我们当猪狗一样杀啊!”

    “他们根本就没想我们活!”

    “把我们当诱饵,引中国人过来一起烧死!”

    “畜生!美国人是畜生!”

    “长官!我们不是在守城!”

    “我们是在等死啊!”

    韩军军官们群情激愤,恐惧被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取代,他们看向朴征熙,眼中充满绝望和控诉。

    朴征熙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狠狠地揪紧、撕裂。

    骊州被俘的经历仿佛又在眼前,只是这次更残酷,出卖得更彻底!

    美国佬根本不在乎他们的死活,甚至亲手送他们下地狱!

    他想到了汉城的全斗光,那个带着部队和家属安全投诚的韩军将领,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但随即是更深沉的绝望和无力。

    他的家人还在美军控制之下,他若现在就反抗美军,家人生死难料!

    “不行,就算这次回归联合国军也得先想办法把家人转移!”

    朴征熙想道。

    “师长!不能守了!”

    “这样下去我们全都要被烧死在这里!”

    韩军副官急切地低吼道。

    就在这时,又一颗燃烧弹在他们阵地左翼不足百米的地方猛烈炸开!

    高温气浪扑面而来,灼烧着皮肤,几个躲避不及的士兵瞬间成了火人。

    “师长!!再不决定就晚了!”

    军官们和士兵们都看向朴征熙,他们眼睛里的恐惧和愤怒交织着最后一丝期盼。

    “再守下去大家都要变烤猪!”

    “水原美国佬不把我们当人,我们也不给他们当替死鬼了!”

    “兄弟们,跟我突围!”

    “我们要回去像李奇微将军告发这个该死的美军团长,让他们还个公道!”

    朴征熙猛地拔出腰间手枪,眼球充血,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嘶吼道。

    这不是他的想法,只是突围但不投敌的选择既能兼顾家人,又有合理依据。

    是美军团长先不当人,把他们烧跑的,可不是他们自己要走的。

    对于朴征熙来说这些想法有点幼稚,但是底下的韩军确实需要这种理由。

    “是!师长!”

    “冲啊!”

    “突围!离开这个鬼地方!”

    早就憋着一股邪火和求生欲的韩军残部,瞬间爆发出一阵混乱却带着决绝的呐喊。

    在朴征熙的带领下,这些韩军也顾不上什么队形、掩护了。

    他们乱哄哄地挤出南门外残存的简易工事,朝着预设的“退路”西南方向没命地溃退下去。

    朴征熙看着这一幕明白,韩军的场面彻底失控了!

    恐慌像瘟疫一样蔓延。

    韩军士兵们推搡着,有人被挤倒,立刻就被后面的人踩踏而过。

    枪械、钢盔胡乱丢弃,旗帜也被扔在泥泞中。

    所谓的突围,瞬间演变成了一场毫无组织、失去理智的溃逃。

    人人争先恐后,都想逃离这片刚刚被燃烧弹洗礼过的炼狱之地。

    而这极其混乱、毫无战斗队形可言的溃逃洪流,恰恰一头撞进了伍万里“预留”好的陷阱!

    伍万里看到燃烧弹炸韩军之后,就料定了韩军会跑,所以提前准备了。

    水原南门外,西南方的一处矮丘后

    “果然来了,毫无章法。”

    伍万里放下望远镜,眼中闪过一丝冷峻。

    他早已下令让高大兴的突击支队对南门方向只做象征性佯攻,主力早已侧移。

    而自己亲率的警卫营,则是卡在这条看似“逃生”路径上的致命铡刀!

    他原本的计划是等空军轰炸了美军指挥部和炮兵后四面总攻,但韩军的提前崩溃打乱了步骤,却也给了他一个绝佳的机会。

    “警卫营全体注意!”

    “目标——溃逃韩军!”

    “以排为单位,楔形突进!”

    “打头!打腰!截断!”

    “注意保护自己,不要恋战,击溃为主!”

    伍万里猛地抽出信号枪,向天空发射了一枚信号弹,大声吼道。

    “滴滴答滴滴滴答滴滴滴————”

    刹那间,嘹亮的冲锋号骤然划破被燃烧弹浓烟笼罩的天空!

    “冲啊!”

    “杀——!”

    随着伍万里一声令下,埋伏在丘陵后面的钢七总队警卫营,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猛地从侧翼居高临下地冲了下来!

    这支伍万里亲自带出来的精锐之师,虽只有数百人,却行动如风,纪律森严,每个志愿军战士都像精准的战争机器的一部分。

    他们在班排长的指挥下,分成了数把尖锐的刺刀,瞬间插入了混乱不堪、只知抱头鼠窜的韩军溃兵潮中。

    第一波精准的点射和手榴弹投掷在韩军溃逃队伍的前锋炸开,瞬间扫倒了一片。

    紧接着,高速突进的警卫营战士以小组为单位,如虎入羊群,勇猛地楔入溃逃队伍中间,将其硬生生切割成了几段。

    “缴枪不杀!”

    “放下武器,抱头蹲下!”

    这些志愿军战士们的怒吼和枪托砸倒顽抗者的声音此起彼伏。

    在警卫营精准的打击和快速的穿插切割下,本就士气崩溃、组织混乱的韩军溃兵彻底炸了营。

    他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哭爹喊娘,大部分人心胆俱裂,纷纷丢下武器,扑倒在地高举双手投降。

    只有少数军官或死硬分子还想反抗或逃跑,但在警卫营战士精准的射击和迅猛的格斗下,也瞬间被制服。

    朴征熙在亲信卫兵的保护下,还想趁乱坐车逃跑。

    他挥舞着手枪试图阻止靠近的志愿军战士,声嘶力竭地喊着韩语。

    但朴征熙乘坐的车辆被一捆集束手榴弹炸的侧翻,将他重重掀翻在地。

    他挣扎着想爬起,眼前骤然一暗,冰冷坚硬的枪管已经抵住了他的后脑勺。

    “放下武器!”

    一名会说简单韩语的志愿军战士厉声喝道。

    朴征熙灰头土脸地趴在地上,手臂在摔倒时擦伤,火辣辣地疼。

    他回头望去,只见韩军正如同被驱赶的羊群般一片片地抱头蹲下,被端着刺刀的志愿军战士看守着。

    溃退的道路被彻底堵死。他的卫兵要么倒在地上哀嚎,要么也举手投降了。

    完了……彻底完了。

    这一次,他连带着部队突围的妄念都彻底破灭!

    巨大的失败感、对家人的担忧和再次被俘的耻辱,让他面如死灰,眼神涣散。

    这时,一个沉稳有力的军靴踏地声停在了他的面前。

    朴征熙缓缓抬起沾满泥土的脸,看到的正是那双熟悉的、锐利如鹰隼的眼睛——伍万里!

    此刻的他军帽歪斜,脸上沾着尘土,眼中满是兵败被擒的屈辱和决绝,胸膛剧烈起伏的被摁住。

    周围的志愿军战士虎视眈眈,钢枪雪亮。

    伍万里挥挥手,示意警卫松开朴征熙,自己则向前一步,站在这个几番交手的韩军团长对面。

    他身上军装同样染硝烟,但目光沉静如水,带着一丝审视和了然。

    “朴卡卡,这骊州被你溜了一次,水南城才放了你一次,如今在这水原城外,又见面了。”

    “这次,你服了么?”

    伍万里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战场的嘈杂。

    他的语气并非炫耀,更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带着一种奇特的包容感。

    朴征熙猛地抬头,瞪着伍万里,像是被“服了”这两个字狠狠刺痛。

    屈辱感、对家人的担忧以及身为军人的最后一丝自尊混合成一股悲愤。

    “服?”

    “被美军的燃烧弹炸输的服什么!?”

    “要杀便杀,痛快点!”

    “我大韩军人不会向你低头!”

    “来吧!给个痛快!”

    朴征熙想到自己投靠后家人的惨状,当即声音嘶哑的吼道。

    说完,他猛地闭上双眼,紧咬牙关,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此刻,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朴征熙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远处零星的炮声,但预想中的枪响或喝令没有到来。

    紧接着,他感到一双有力却并不粗暴的手,扶住了他的双臂。

    朴征熙咽了口唾沫,惊愕地睁开眼。

    只见伍万里脸上没有怒容,反而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近乎温和的神情。

    他亲自伸出手,替朴征熙拂去肩膀和胸前沾染的尘土,动作自然得像对待一个熟悉的战友,而非死敌。

    朴征熙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

    很快,更令他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伍万里解开了自己军装的一个口袋,从里面掏出了一包未开封的香烟,还有一块油纸包裹的巧克力。

    “朴卡卡,我知道你担心什么。”

    “一家人总要平安团圆才好。想想你每次是为谁冲在最前头?”

    “走吧。”

    伍万里平静地将烟和巧克力塞到朴征熙僵硬的手中,说道。

    “这……你……”

    朴征熙低头看着手中的“厚礼”,再抬头看着伍万里那双清澈坦荡的眼睛,一股巨大的震惊混合着暖流猛地冲上头顶,击溃了他刚才强筑的心防。

    屈辱感奇异地淡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复杂情绪。

    家人温暖的画面再次浮现,这次更加清晰。

    想到美军指挥部将他反复推上断头台如同弃子,而眼前这个本该杀他的“敌人”,竟给了他逃生的机会和……尊重?

    他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感谢或道歉的话,却又被那份对家人的责任死死堵住喉咙。

    “伍……伍卡卡!”

    “今日你放了我,是你仁义!”

    “这笔账,我朴征熙记下了!”

    “下一次若有一天,在战场上,是我击败了你!”

    “我……我也会放你一次!定当还你今日之情!”

    朴征熙深吸一口气,紧紧攥住手中的烟和巧克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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