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廉政风暴,人力搬运 (第2/3页)
迎来了巨大的回报:
作为廉政开路先锋的他,在威廉等一批涉及此案或更早受贿证据确凿的高级警官纷纷被ICAC带走调查、落马后,被破格提拔,升任西九龙总区指挥官(西九龙总警司),掌握了地区警察力量的实权。
王翠萍作为西九龙O记的实际指挥官,成为香江警察历史上第一位获得实质性指挥权(如O记或分区)的女警司,打破了警队中女性任职最高天花板。
再说怡和,奥利安送去的三个人聆讯过后,黄河实业下面的葵涌工地停工了,而将军澳那边由于怡和根本不知道是黄河实业收购的,并没有太多关注。
直到怡和的人注意到不断从黄河钢铁厂驶出的重型卡车、从汽车厂开出的改装特种车辆,都沿着西贡公路一路向东,最终消失在将军澳的丘陵背后。
怡和总部,亨利的办公室,情报主管递上照片:“大班,黄河那边有动静了,这些都是黄河实业旗下运输公司的车,车型包括他们新造的重型卡车,还有几辆从未见过的多轴怪车,那些车辆的轮胎痕迹深得异常,显然载着远超常规的重物,目的地是将军澳。”
“车上拉的都是什么?”亨利大班问怡和的情报主管。
“大班,有泰山安保的人护送我们靠近不了。”
“你们就这点本事么,以前你们不是号称香江就没有你们弄不到的情报么?”
“靠得太近他们会动手。”
“你手下养的都是猪么?去给我查,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
“是,大班!”
情报主管走后,亨利走到地图前,红笔在将军澳圈出一个重重的问号。
葵涌工地明明停工了——表面上怡和通过工务署用“安全未达标”压停的,其实是何雨柱借着这个由头停的,本来也要停一阵子,既然对手把机会送手上了干嘛不用,还能更好的迷惑对手。
“何飞怎么反而把重心移到了这片荒凉的海湾?难道他要开发这里?”亨利疑惑。
接着他就打了个电话出去,“去联系工务署、地政总署、甚至水务署,只要跟工厂、码头沾边的部门,都让他们去将军澳!我要知道何飞的黄河集团在将军澳干什么!”
“将军澳,大班,你得到了什么消息?”
“艾瑞克查到黄河汽车厂有大型器械运往将军澳。”
“好,我立刻就去办。”
接着,将军澳热闹了起来,工务署最先到达将军澳,在看过之后要求将军澳临时码头补充十份水文地质报告,理由是“深水岸线开发需格外谨慎”,否则暂停施工许可。
然后,消防处三天内来了五次,从灭火器压力到临时宿舍电路,连工人吸烟区的距离都用尺子量了三遍;劳工处更是带着放大镜挑刺,一会儿说起重机操作员证件“格式存疑”,一会儿质疑加班记录“未按最新条例存档”。
不过他们终于弄明白了将军澳在干什么,然后就开始更变本加厉。
陈胜在预制场办公室里对着堆迭的罚单皱眉,电话听筒里传来工务署科员阴阳怪气的声音:“陈顾问,不是我们为难,程序嘛,总要走到位。怡和那边都合规,你们这么大的项目,更该做表率不是?”
“程序?上周刚交的报告,今天又要补充?”陈胜压着火气,“你们要的第三份补充说明,涉及的洋流数据需要香江海洋研究院出具,最快也要一周。”
“那没办法,按规矩来。”对方挂了电话。
史斌推门进来,手里攥着个微型录音器:“陈顾问,工务署那个姓李的科员,昨天收了怡和地产经理一个信封,就在尖沙咀咖啡馆。”
录音里清晰传出信封摩擦声和低语:“亨利先生说了,把黄河的手续拖到下个月……”
陈胜苦笑:“你还是把录音交给老板吧,这种事超出了我能力范畴了。”
东西送到何雨柱那,何雨柱只说了一句:“不用管,会有人收拾他这样的人的。”
然后就不了了之,事实上这会何雨柱已经得到了奥利安那边给的一些消息,他在等着风暴来临。
而此时的怡和总部,财务总监正汇报资金情况:“大班,汇丰那边松口了,同意把九龙仓的抵押贷款期限延长半年,前提是我们把东南亚航线的收益权抵押。另外,抛售澳洲铁矿的股份回笼了三千万,加上地产部抵押的三块新界地皮,能动用的流动资金差不多一个亿。”
亨利看着报表上的数字,眼中闪过狠厉:“一个亿,够不够砸穿黄河钢铁和汽车厂的资金链?”
“大班,你应该知道的,这个没法评估啊,我们调查报告中显示,从建厂到目前为止黄河汽车和黄河钢铁好像就没缺过原材料,而他们的采购渠道我们根本没查到。”运营总监道。
“会不会是内地来的?”
“霍、李、包几家的船我们都让人查过,钢铁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其他大部分都是水泥、木材等等建材。”采购总监道。
“他们的原材料仓库查到没?”
“没有,他们每次都换地方拉,等我们找到地方只剩下空仓库了。”情报主管道。
“这个何飞太狡猾了,让下面人继续查,另外告诉其他公司不许给黄河提供钢材,一盎司都不行。”
“是,大班。”
“大班,针对将军澳的行动还要继续么。”
“当然要继续,何飞不是要搞新技术么,我要让他干不成,等我们葵涌的港口建好了,他就等着哭吧。”
怡和的这些手段没持续多久,一则公告像惊雷炸响——廉政公署正式挂牌,首批调查名单里赫然出现三个名字:工务署李姓科员、消防处分区主管、劳工处档案科主任。
消息传到工务署时,姓李的科员正准备给黄河发第六份整改通知,看到公告的瞬间,手里的钢笔“啪”地掉在桌上。
他从抽屉里拿出那个未拆的信封然后又放了进去,如此反复了多次,他终于拿了信封出门,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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