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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路猛打,另一路筹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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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一路猛打,另一路筹算。 (第3/3页)

最早带兵时就对下方兵头们察言观色,而现在对于武恒羽这个刚愎自用的性格,也自然知道怎么顺毛摸。

    武恒羽看了看武飞那过火的信中吹捧,对这表演成分浓厚的言辞嗤之以鼻。但还是留下了这封信,因为留着这封信,自己很受用,这可是自己堂弟送上来的口实啊。

    …相对于武恒羽的身先士卒一路猛冲,武飞则是斤斤计较,计算如何获得最大战果…

    在中军大营中,一千八百人的大军驻扎在这里。井然有序,中军与前军相比,只打了一次战斗。这次战斗背景是发生在武恒羽破袭县城后。

    武飞则则是请了此地乡老们,然而当时只有三分之一到场,而剩余三分之二则是在当地望族带领下的,这些望族以王,李,孙,苏为首,在一旁观望。显然并不想给武飞这个面子。

    于是乎,武飞也就没给他们面子!武飞:不来开会的都是小瘪三。

    由于武飞和商贾们关系好,所以这四家大户囤积粮食的堡垒区域,武飞则是清楚。——过兵吗,地方上总要遭灾。武飞:老子不刮穷鬼的钱。

    于是乎,武飞选了其中两个肥了的坞堡,进行了剿匪!

    千人的正规军直接围攻这些地方级别民堡,那可谓是鸡蛋砸石头,不足两尺厚的城墙,配重投石机砸下,迅速龟裂,而武飞没有完全用炮砸开这些城墙,而是砸到了差那么一点就要塌的时候,选择让金牛冲锋。

    两丈高的金牛,体型相当巨大,在民堡内这些家族的雇佣武师们绝望的目光中,直接撞过来,随着一阵哗啦啦的声音,整个墙壁倒塌了,而在金牛两侧跟随的弩兵和盾兵们,则是以步坦结合的战术挺进了缺口。

    攻下堡墙后,一些暗道中藏着的武师们试图偷袭,这些暗道中被灌入滚烫的金汁,惨叫哀嚎声一片。

    …同样是镇压,宣冲是重锤砸,砸的过程中请其他人来看…

    这样泰山压顶的攻破城墙,大军没有损一人,于是乎很快在军法队整理下,将堡垒内的投降人口分割,各个库府封存,尤其是女眷则是被严格看管。

    攻破坞堡后,大部分的俘虏都会变卖为奴,然后给此时前锋大军厮杀的战兵们分润后,再卖给商人运往岭南,但是女眷们,则是等着这些大户们赎回来。

    攻破坞堡的剿匪性质不会变,如果大户们愿意赎,被赎的人就是朝廷天军从匪徒们手中解救出来的,如果不愿意赎,那就是从匪了。

    武飞瞄准的堡,其富庶度都是当地有名的,而遭劫后,当地却并没有多少人同情。

    武飞换位思考,站在这些被自己攻破的大户们谋事角度来考虑:想要以此来振臂一呼,是要掏更多的粮食,来给泥腿子们作造反的血酬。否则你们拿什么抵抗暴力机器镇压。

    对了,此地的共合是当地乡绅们共合,相互称呼对方为先生,甚至会对一些娼门女子称呼为先生,但绝对不会对泥腿子称呼先生。

    武飞看着搜出来共合书籍:搞这么多花里胡哨的有毛用。呵,并没有舍得利益啊。

    是的,血酬,在组织任何流血争斗前,都要思考付出足够的酬劳。

    以攻破堡垒为例,武飞的大军是用攻城器械和巨兵,以泰山压顶之势攻破城市,没有多少死伤,故,能够约束士兵不让其祸害。但如果选错了攻城点,导致己方军士出现了百来人伤亡,那么武飞就无法约束手下,只能让他们在胜利后对败者施暴。——这就是“兵者,凶器也,君子不可为,而为之”。

    历史上任何势力打造一个行之有效,且能够握在手中的暴力体系时,所有的道德粉饰,都无法磨掉“血酬”定理。

    儒门说到烂的仁爱,鄙夷蛮夷们破城掳民为奴,并且用道德限死了朝廷部队必须是仁义之师不得掳掠百姓。但儒生空口白牙,身为卫道士解决不了血酬问题,以至于宣冲前世汉高祖鄙夷称呼,“我摘取尔等儒帽当尿壶。”

    故——“城破x日不封刀”是多数封建将领们面对强攻城池,自己兵士们损失过大的后果时,唯一能给将士们的许诺。而油滑站在胜利者这边的道德家们,会捏着鼻子用春秋笔法略过去。

    攻破了坞堡后。

    在大营中,武飞开始整理坞堡中人通匪的罪证!栽赃嫁祸的程序还是要走,兵过如梳太原始了,也太容易把自己树在各方对立面上了,得学破家县令。

    而接下来,就是搬出大伯的千宿亭侯名号,和当地豪门那些代理人们好好谈谈。毕竟现在武家军上演了大军所过一切如同齑粉,武飞可以劝说这些地头蛇们:识时务者为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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