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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章:羽挽月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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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九十章:羽挽月的眼泪 (第2/3页)

你与我亲昵不过是为了报复那羽潇然。你若是这种女子,也不至在金鹏本家过得这般挣扎。”游苏也尽可能向后仰了仰,“你有坚持,我亦如此,所以切莫自作聪明传播关于我的消息。况且你说的好听,若真整个妖族都知晓此秘,是福是祸你心里清楚。”

    “游公子还真是心思敏捷。”

    游苏对她的夸奖不甚在意,正声道:“聊正事吧,你虽修为散尽,但亦有还复来之时。柳长老信你,我却不敢信,那日你答应的把柄可还没给我。”

    羽挽月颔首致意,“自该如此,我也正有此意。本想将其当作游公子帮我的回报一齐给你,却不料横生插曲。”

    插曲的确是真插曲,游苏却是皱眉,“插曲?那你所说的回报又是指什么?”

    “游公子难不成以为我的回报,是撮合你与我那大你二百余岁的柳师妹?”羽挽月笑意不止,“我羽挽月可不是这种人,就是真要拖我姐妹下水,那也得我先在水下才是。”

    游苏闻言面露三分窘迫,“我何时有此意思?!”心里却想着是自己误会,还以为这羽挽月本性卑劣,竟打算用别人美色作偿,现在想来这岂不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羽挽月没有挑破,继而寒声道:“羽潇然以锁炁钉控制我为底气,如今我修为散尽,他暂且控制不了我。所以在此期间,我要彻底让这头畜生对我死心!”

    她的声音轻得像风,游苏却又听出了百年积压的戾与恨。

    “这是你对他最后的报复?”

    “请游公子为我——”羽挽月脊背挺直,目光灼灼,“刻下奴纹。”

    游苏瞳孔骤缩,甚至忘了以气机压制这四字之音。

    羽潇然骤然暴起的嘶吼声在殿角炸开,铁链被挣得铮然作响,却只衬得此处愈发死寂。

    “为了报复他,何至于此?”

    羽挽月的笑里藏苦,“也是为了彻底让游公子放心,倘若我真恨你,这世上又有什么把柄能压住一颗报仇的心。”

    游苏喉间一紧,他的确仍在考虑为了确保万一要不要将羽挽月变作眷属,因为曾经的好友关系并非什么牢不可破的羁绊。但邪眷终究顾虑繁多,所以他准备看她究竟能拿出何种把柄再做考虑。

    奴纹之术与真主的邪眷之力有异曲同工之妙,但邪眷除了身有邪气外远不及奴纹之术伤天害理,要不然也不会被五洲封禁。

    身负奴纹者,不光得对认主之人绝对服从,还可以被肆意汲取力量,甚至就连生死也在一念之间。

    当初千华小狗委托他帮忙进入南海仙岛时就曾许诺,事成后可为她刻下奴纹,让她身心皆臣服而不是只有身体被迫屈服。

    游苏事后也未尝提及此事,一是因为他觉得和千华小狗博弈拉扯,靠自己征服她的心才算成功,二则是因为他还是本能抗拒这般伤天害理之术。

    所以面对羽挽月的请求,他还是心有恻隐。

    “我并不懂奴纹之……”

    话音未落,羽挽月却忽而扯开腰间系带。

    游苏霎时瞪大双眸,才惊觉她今日没穿之前那件淡金纱衣。

    天窗漏下的天光中,绝美胴体上飘扬的尘埃也纤毫毕现。

    即使那日借剑破丹她也未尝这般袒露,可美轮美奂间,却见羽挽月的小腹处有一圈圈蜿蜒的繁复纹路。

    那纹路形如锁链盘绕妖丹,在逆光中泛着森冷光泽,与她苍白肌肤形成了刺目对比,像被烙在灵魂上的耻辱印记。

    “这是支脉女子的‘嫁妆’。”羽挽月指尖抚过纹路,唇角勾起比冰棱更冷的笑,“在我被许作他为妻时,他母亲,也即是金鹏本家的族母,亲自将这奴纹刻上我妖丹命门。当时我疼得咬碎三颗牙,却诉不尽心中屈辱。在她刻完之后,我还要跪谢主母赐纹之恩。毕竟支脉贱种能成本家嫡子之妻,在她们看来是天大的福分。”

    游苏只觉触目惊心,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奴纹一旦刻下,便如附骨之疽,无论认主与否都无法消除,这将是伴随羽挽月这个骄傲女子一生的耻辱。那畜生的母亲是想借此折断她的羽翼,让她这辈子都只能甘心等那个襁褓中的‘未婚夫’长大。

    “羽潇然!”羽挽月忽而高喝出声。

    金翅外又传来羽潇然的怒吼:“羽挽月!你竟有脸将奴纹示人!恬不知耻的贱妇!你是我的!我的!”

    羽挽月对他的咒骂充耳不闻:“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急着吞并蛇族……因为你迫不及待要突破化羽境。”

    她眼中闪烁着恣意的光,“你娘知道你贪恋我,所以我告诉她,为了激励你努力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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