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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公主可不要这般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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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公主可不要这般无理 (第2/3页)

,上面刻着北唐的图腾,

    “这是老单于留给您的‘玄甲令’,持有它可以调动北唐暗中埋伏在大盛的死士。公主,大盛的太子看似温和,实则一直在暗中训练精兵;丞相府的花园里,藏着能炸开城门的火药作坊……”他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敲碎了李可曦对

    “和亲质子”的最后幻想。原来从她踏入大盛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卷入了一场关乎两国存亡的阴谋。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已是丑时初刻。沈砚之忽然按住她肩膀:“公主,明日巳时,太庙有场祭祀……”话音未落,一支利箭破空而来!

    李可曦本能地推开沈砚之,却感觉左肩一痛——箭头擦着她的皮肉划过,在华服上留下一道血痕。

    沈砚之立刻吹了声唿哨,暗处窜出几名黑衣人,迅速在亭外布下防线。

    “走!”他拽着她往假山后跑,却见前方突然亮起数十盏灯笼,将整个御花园照得如同白昼。

    李可曦透过灯笼的缝隙,看见太子领着一队禁卫军缓缓走来,手中握着的,正是她白天献给皇帝的那柄牡丹刺。

    “可曦公主,”太子的声音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深夜闯御花园,还与刺客缠斗,这传出去怕是不好听啊。”李可曦按住流血的肩膀,忽然露出一抹苦笑。

    她知道,自己已经踏入了一个精心编织的局中局。大盛的皇室,恐怕早就知道她的身份,甚至……早就盼着她有所动作。

    “皇兄误会了,”她向前半步,故意让血珠滴落在青石板上,

    “方才有人挟持臣女来此,多亏这位壮士相救……”她转头看向沈砚之,却在对上他眼神的瞬间猛然住口——那眼神里,竟有一丝警告。

    太子缓步上前,指尖抬起她的下巴:“公主可知,大盛的律法里,私通外敌者,该当何罪?”他的拇指摩挲着她下巴,力度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不过……若是公主肯乖乖听话,本宫可以保你平安。”李可曦浑身发冷,却听见自己用甜美的嗓音说道:“皇兄说什么臣女听不懂,只是这伤……”她故意踉跄着靠进太子怀里,

    “还请皇兄赐个治伤的太医。”太子的身体猛然僵硬,随即传来低笑:“当然。来人,送公主回撷芳殿,传太医院全力诊治。”他松开手时,袖中掉出一块玉佩,正是白天丞相腰间的双鱼佩。

    李可曦弯腰捡起玉佩,指尖在双鱼纹路间摸索,忽然触到一道极细的缝隙。

    太子脸色微变,却听她轻笑一声:“原来皇兄与丞相大人竟有同款玉佩,当真是君臣和睦呢。”回到撷芳殿已是寅时,李可曦屏退太医,独自坐在铜镜前。

    镜中的女子脸色苍白,左肩的伤口还在渗血,却比不上她心中的惊涛骇浪。

    沈砚之临走前塞给她的纸条还在袖中,上面只有八个字:“太庙地砖,第三列五。”她摸出白天从太子玉佩上记下的纹路,在纸上临摹下来。

    那双鱼缠绕的图案,竟与北唐密道的标记一模一样。难道大盛的太庙之下,藏着连接北唐的密道?

    而太子和丞相,竟然早就与北唐的权臣勾结?窗外传来第一声鸟鸣,李可曦吹灭烛火,躺到床上。

    指尖抚过枕下的牡丹刺,她忽然想起母妃的话:“可曦,你生在腊月廿三,那天漠北下了十年不遇的大雪,连狼都不敢出声。记住,你的血里流着的,是苍狼的血。”是的,苍狼从不轻易示弱,除非是在等待致命一击的时机。

    李可曦闭上眼睛,任由黑暗将自己吞没。明天,太庙的祭祀,将会是她在大盛的第一步棋。

    而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那个被送来和亲的柔弱公主,而是北唐潜伏在敌国的利刃。

    接下来的情节可以围绕太庙密道展开,李可曦在祭祀时趁机查看地砖,发现密道入口,却意外遇到太子也在暗中调查。

    两人各怀心思,表面上维持着虚假的和睦,暗中却展开较量。同时,沈砚之会传递更多关于大盛军备的消息,而李可曦也将发现自己在北唐的母族似乎卷入了老单于之死的阴谋……巳时的阳光斜斜穿过太庙飞檐,将青铜鼎上的饕餮纹照得狰狞可怖。

    李可曦扶着宫女的手走下鸾驾,绣着云纹的披风下,左肩伤口仍在隐隐作痛。

    她故意放慢脚步,目光扫过太庙前广场上排列整齐的禁卫军——太子显然对昨夜之事耿耿于怀,今日竟调来了整整三百玄甲军。

    “公主请随老奴来。”司礼太监尖着嗓子引路,金丝蟒纹的袖口擦过李可曦的衣袖。

    她不着痕迹地退后半步,余光瞥见对方腰间系着的黄铜钥匙,形状竟与沈砚之描述的密道钥匙相似。

    祭典开始前的净手环节,李可曦借着洗手的机会,佯装不小心碰倒铜盆。

    水花溅在青砖上,她蹲下身擦拭,目光却死死盯着第三列第五块地砖——砖缝间果然有半枚狼爪形状的刻痕。

    正要伸手触碰,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轻笑:“公主这是在找什么?”太子的玄色绣金长袍掠过她手背,带着龙涎香的气息将她笼罩。

    李可曦抬头,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那双眼里映出她微微发白的脸色。

    “皇兄误会了,”她强作镇定地起身,

    “方才看见一只蚂蚁,想着祭典神圣,莫要污了这清净地。”太子指尖挑起她一缕发丝,在阳光下轻轻缠绕:“可曦倒是心善。”他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

    “不过本宫听说,北唐的狼最喜欢在阴暗处藏东西,比如……密道?”李可曦浑身血液几乎凝固,却在这时听见钟鼓齐鸣。

    司礼太监高喊:“吉时已到——”太子松开手,理了理袖口的金线滚边:“走吧,别误了祭典。”祭祀仪式冗长而枯燥,李可曦却丝毫不敢分心。

    她注意到丞相始终站在皇帝左侧三步远的位置,手中捧着的玉笏板边缘磨损严重,露出里面暗刻的双鱼纹。

    当祭司捧着三牲祭品走向祭台时,她敏锐地发现祭品托盘底部有个隐秘的机关——轻轻一按,竟弹出半张羊皮地图。

    “公主,该上香了。”宫女的提醒打断她的思绪。李可曦接过檀香,在走向香炉时故意踉跄,香灰撒在地面上,恰好盖住了地砖缝隙里的狼爪刻痕。

    转身时,她与沈砚之擦肩而过,对方掌心迅速塞入一枚蜡丸。回到撷芳殿,李可曦关紧门窗。

    蜡丸里的纸条上只有一行小字:“今夜子时,城西破庙,见故人。”她摩挲着纸条边缘,忽然想起三年前的那场战争——沈砚之带着北唐最精锐的玄甲军断后,最后传来的消息是全军覆没。

    可如今他不仅活着,还成了大盛皇帝的暗卫。夜幕降临,李可曦扮成小太监溜出皇宫。

    城西破庙蛛网密布,供桌上的烛火在穿堂风中摇曳不定。她刚踏入庙门,便听见熟悉的咳嗽声从神像后传来。

    “曦儿,是你吗?”苍老的声音让李可曦眼眶发热。她绕过斑驳的壁画,看见角落蜷缩着的老人——那是北唐曾经的国师,也是教她机关术和兵法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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