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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敢打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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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章 敢打我的脸? (第2/3页)

魂的邪异穿透力,正是虎藏那柄妖刀“血蛛”所发!

    刀鸣所指的方向,赫然便是晚棠退去的后台!

    崔钰霍然抬头!

    青金色的双瞳深处,那疯狂轮转的冰火轨迹骤然停止,凝固成一种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绝对幽寒。一股比戈壁寒夜更刺骨的杀意,如同无形的风暴,以他为中心,无声无息地席卷开来。

    归心剑在鞘中,发出低沉而悠长的龙吟,仿佛沉睡万古的凶兽,缓缓睁开了冰冷的眼眸。

    就在崔钰指节捏得惨白,掌心即将被指甲刺破的刹那——

    “哐当!!!”

    一声刺耳至极的碎裂巨响,如同惊雷,毫无征兆地在死寂的繁楼之内炸开!

    声音来自北面最高处那重隔绝视线的紫金鲛绡纱幔之后!紧接着,是酒液泼洒的淋漓之声!

    一道刺目张扬的赤红身影,如同挣脱牢笼的狂兽,猛地撞碎了那价值连城的紫金纱幔,以一种近乎蛮横的姿态,轰然砸落在中央那片光滑微焦的黑色琉璃晶石舞池之上!

    正是高兴!

    他手中那只硕大的夜光杯已不见踪影,猩红的酒液顺着他苍白的手腕向下滴落,染红了半敞的赤金锦袍前襟。他站得并不稳,身形甚至有些摇晃,脸上那层被酒色浸染的慵懒倦怠彻底剥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后,近乎神经质的暴怒!

    苍白的面容在三十六明月珠的清辉下泛着玉石般的冷硬,那双万古寒潭般死寂的眼眸深处,此刻却搅动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狂躁风暴。

    他猛地抬手,用沾满酒渍的袖子狠狠抹了一把下颌滑落的酒液,动作粗鲁而暴戾。

    “哈!”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尖利的怪笑,目光如同淬毒的冰锥,缓缓扫过全场一张张或惊愕、或茫然、或噤若寒蝉的脸庞。

    “热闹!真他娘的热闹!”高兴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撕裂寂静的沙哑穿透力,每一个字都像砸在人心坎上,“东桑的鬼子耍威风,皇家的龙子卖人情,打人的、挨打的、看戏的......啧啧啧,好一场大戏!演得真他娘的好啊!”

    他猛地张开双臂,赤红锦袍在珠光下如同燃烧的残旗,对着这金堆玉砌,美人如云的极乐之窟,发出近乎咆哮的质问:

    “可老子呢?!”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那张苍白的脸上因激动而泛起病态的潮红,“老子花了金山银海,包下这破楼,撒出去的金箔能铺满朱雀大街!图什么?不就图一个‘高兴’?!”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彻底愚弄的狂怒,目光如同实质的鞭子,狠狠抽在每一个宾客脸上:“可你们呢?一个两个,木头桩子似的戳着!看着老子的护卫被打成死狗!看着老子的舞姬被人调戏,像挑牲口一样喊‘要定了’!你们的血呢?你们的骨头呢?都他娘的被长安的软风吹成齑粉,喂了曲江池的王八了?!”

    死寂。

    绝对的死寂。

    只有高兴粗重而愤怒的喘息声在回荡。他那狂悖的质问,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在场所有衣冠楚楚的宾客面皮发紧,下意识地垂下目光,不敢与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对视。楼内的空气,因这赤裸裸的羞辱和滔天怒火,几乎凝成了冰坨。

    高兴胸膛剧烈起伏着,猛地转过身,那双燃烧着疯狂与暴戾的眼睛,如同盯上猎物的毒蛇,死死锁定了通往更高层雅间的那道珠帘!

    “姓李的!”他嘶声吼道,声音不再沙哑,而是带着一种金铁摩擦般的刺耳尖利,直呼皇子名讳,“还有那个东桑的杂种!给老子滚下来!”

    珠帘之后,雅间之内。

    李溪脸上的温润笑意早已冻结,如同戴上了一副僵硬的面具。他端着茶盏的手指微微用力,指节泛白。

    伊邪岩脸上的淫-邪与得意瞬间被错愕和羞怒取代,暗金色的竖瞳因暴怒而收缩。

    虎藏则依旧沉默如山,只是那只搭在赤色妖刀“血蛛”刀柄上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出细微的“咔”声。

    “这位兄台......”李溪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眼底翻涌的阴霾,试图维持皇子的体面与平衡之道,声音透过珠帘传出,带着惯有的圆融,“方才之事,小王已......”

    “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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