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要死了 (第2/3页)
正常几点下班?”柴米问道。
“五点钟。”
“那为什么现在没人?兽医站不是四五个人呢吗,怎么现在一个没有?”
“这个.”接待员也不知道,他含糊其辞的说道:“也许下乡了吧。”
“下乡也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柴米没好气的说道,随后直接不搭理接待员了,顺着平房往里走,直接到了黄乡长的办公室。
黄乡长正在打电话呢,看柴米来了,示意她先坐,过了一会挂断电话,走了过来,还倒了一杯茶:“这不是三家村的柴米嘛。”
黄乡长是认识柴米的,上次柴米家老三过满月宴的时候,还去随礼来着。
“你这是有什么事情嘛?”
“没什么事情。我就是路过,寻思找兽医站买点药啥的,结果一个人没有。我就过来问问,他们都干啥去了?是放假了还是怎么了?”柴米平淡的说道。
黄乡长立刻眉头紧皱:“好,这事我知道了。不还意思啊,给你带来不便了”
——
柴米没在里边多呆,三两分钟便出来了,这才消气:“好像刚刚有点上头了,不过.就这么着吧。”
柴米随后直奔兽医老张家。老张是镇上有名的老兽医,虽然脾气有点倔,但手艺硬。
而且,这老张还和柴米家有点亲戚。
具体到实际亲戚,好像是柴家有个和柴米一个辈分的姐姐,嫁到了老张家。那个人和这个老张,好像是什么不太远的亲戚。
之后就这么八竿子打不着,但是又有点偏亲了。
敲开老张家院门,老张披着件旧褂子,叼着烟袋锅子出来,一看是柴米,眯了眯眼:“柴米丫头?这都快黑天了,咋了?”
“张叔,急事!”柴米顾不上客套,语速飞快,“家里刚下三四天的小牛犊,拉稀拉水,带血丝,蔫儿得不行,趴地上眼睛都直了!我爹…唉,估计是前几天就开始拉,他没当回事,也没发现,今儿才发现严重了!”
老张一听,眉头就皱成了疙瘩:“拉水带血?三四天的犊子?哎哟喂!这可是要命的事!犊子小,扛不住折腾!你爹…唉!”他显然也对柴有庆的“能耐”有所耳闻,叹了口气,“等着,我拿东西!”
老张动作麻利,回屋背上他那磨得油亮的木头药箱,又拎了个暖壶,里面是温水。“走,赶紧看看去!这犊子脱水脱得厉害,路上就得想法子先灌点水补补。”
回程比来时更急迫。柴米开得飞快,老张坐在倒骑驴的车斗里,一边护着他的药箱暖壶,一边叹气:“你们家这牛犊,怕是得了‘犊痢’(新生犊牛腹泻),这病凶险,搞不好就折了。尤其拖了时间,更难弄。你爹啊…真是…”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意思都明白。
柴米咬着牙没吭声,心里那股火又往上拱。
她甚至能想象出柴有庆此刻可能还一脸茫然或者委屈巴巴的样子,越想越气闷。
终于到家,牛棚里,柴秀正用破布蘸着温水,小心翼翼地擦牛犊的嘴和鼻子。牛犊仍旧蜷着,气息微弱,偶尔抽搐一下。
老张跳下车斗,快步走过去,蹲下身仔细检查:翻开眼皮看看,摸摸耳朵和鼻子,又掰开嘴看舌苔和口腔,最后仔细查看了排泄物和肛门周围的情况。牛犊似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脱水太厉害了,得赶紧补液!”老张神情凝重,动作却丝毫不停滞。他打开药箱,拿出点滴管、生理盐水瓶和一些药粉药水。
“孩儿,再去烧点开水放温!柴米,帮我按住它!”
柴米赶紧上前,用力按住牛犊虚弱的身体。老张手法利索,先在牛犊颈部剃掉一小块毛,消毒,然后熟练地将针头扎进静脉,开始推注温热的生理盐水。牛犊只微弱地哼了一声。
“先补充点水分和电解质,稳住点。”老张一边推注,一边说,“看着像病毒或者细菌感染引起的急性肠炎,就是犊痢。拖得太久,肠道都损伤出血了。光补液不行,还得消炎、止泻、保护肠粘膜。”
他配好药水,又在另一个部位注射进去。随后,他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一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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