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废除八旗制? (第2/3页)
部右侍郎。
因这一世,老九没有被圈禁在保定,李绂也就没有被雍正安排去直隶任总督,而是将其留在了京师。
李绂在见到陆生楠脸部酱红,还有些浮肿,顶戴也没见后,就于两人互相行礼后问他:“你这是挨谁的打了,顶戴呢?”
陆生楠拱手道:“四爷让人打的,顶戴也是四爷要去的,因我没有给田文镜见礼,还说他是酷吏。”
李绂对田文镜也很不满,在雍正三年就先弹劾了田文镜。
所以,李绂在听陆生楠这么说后,就皱起眉头:“四爷怎么能这样呢?”
“四爷重礼谨慎,说除了圣上,任何人都没有资格非议朝中大臣,对我不肯给田文镜见礼,也就更是看不下去。”
陆生楠回道。
李绂听后一脸惊诧:“没想到,四爷这么重视礼数!”
“公说的是,但不知圣上会不会在看见我的顶戴后,因此降罪于我。”
陆生楠回道。
正在这时,一侍卫追了来,对陆生楠说:“有旨!”
陆生楠和李绂也就都跪了下来。
“陆生楠无礼狂悖,但念其已有认错之意,故令其去向田文镜道歉后,即可向皇四子宝亲王弘历要回顶戴,钦此。”
侍卫念完手谕后,就转身离开了。
陆生楠和李绂则跪在地上半晌后才站起身来。
陆生楠甚至嘴唇有些颤抖:“让我去给田文镜赔礼致歉,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我去见朱公,当请朱公从中转圜,让四爷那里先放过你,没准就不用非得去给他田文镜赔礼道歉。”
李绂非常义气地说后,就往九卿房而去。
他口中的朱公便是朱轼。
朱轼眼下任吏部尚书,所以,他也就需要往九卿房而去。
而李绂在见到朱轼后,就向朱轼说明来意。
“田文镜在河南凌虐缙绅,惹得是天怒人怨,陆生楠恨他入骨,正是君子爱憎分明之表现;四爷责其无礼,明显太过苛责君子!”
“公与四爷有师生之谊,可私见四爷。”
“故请公为陆生楠说话,劝四爷放过君子,勿长小人志气!”
李绂说后就向朱轼行了一礼。
朱轼看了李绂一眼,沉默半晌后,道:“四爷没有做错,礼乃一切明辨是非善恶之本,礼不守,则公理不正!”
朱轼的回答让李绂瞠目结舌。
“公何处此言啊?”
李绂为此问起朱轼来。
朱轼站起身,背着手道:“我一直都是这么教四爷的,所以四爷才不会管田文镜是不是酷吏,陆生楠是不是君子,他们谁无礼,谁就是贼,谁就当被惩治,轻则训诫,重则惩治!”
“无礼便是贼?”
李绂愕然问道。
朱轼点头:“正是!”
李绂见此呵呵冷笑问道:“这么说,公觉得四爷这样做,是合乎您的想法?”
“自然,但更准确的说是合乎礼,合乎君子之道也!”
“因为,前朝殷鉴不远,礼崩乐坏,是何等后果,公应当明白。”
朱轼说到这里,一开始脸黑如炭的李绂,也渐渐神色和缓了下来,只是依旧严肃凝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