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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水泊隐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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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水泊隐居 (第2/3页)

 “宫保难道希望是我?”

    宋钝初眸子闪动,也笑呵呵的反问了一句。

    “是不是你,我无所谓啦~”

    袁项城挥了挥袖子,慢悠悠的踱着步子:“如今,我是龙入浅滩,虎落平阳,前临九水,后倚太行,闲居乡间啦。”

    “从此以后,不会有人给我塞炸弹了,哈哈。”

    “大泽龙方蛰,中原鹿正肥啊。”

    宋钝初瞧着袁项城此番作态,微微一笑,忽地吟起了两句诗。

    话音未落,袁项城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微妙。

    “钝初,竟然知道我小时候写的诗,这真是”

    “宫保十三岁的时候,就有龙腾虎跃,逐鹿中原之想,如今竟隐迹湖山,做钓鱼落花之状,你让我如何相信呐?”

    宋钝初依旧是那副笑呵呵的模样,言语中却在不断试探。

    “不信也得信呐!钝初啊,这书不错。”

    袁项城从旁拿过一本《古文观止》,递给宋钝初:“我整日除了钓鱼,日诵数篇,修身养性,糟心事早忘啦。”

    “宫保这么做,可能对得起你自己,可你对得起张中堂吗?”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俱都沉默了下来。

    张孝达和袁项城作为宣统年后朝中唯二重权在握的中枢汉臣,分别创立了南洋北洋,功业远非那群知吃喝嫖赌抽的满清宗室可比。

    然而就在不久前,宣统帝生父、时任内阁总理大臣的醇亲王载沣,仗着摄政王默许,欲要杀袁集权,阻挠立宪。张孝达于朝会上顿生急智,硬是帮袁项城逃出了生天,可代价就是在几日后被载沣生生骂死,气绝而亡。

    张孝达,南皮成楚材,一代栋梁人物,就这么死了。

    “香帅已经过世了。”

    袁项城转过身去,头颅低垂,似乎是在缅怀那位于他有颇多恩情的老大人。

    “他是死了,可他数年前留下了一首诗,流传至今呐。”

    宋钝初也不管袁项城后脑勺长没长眼,点了点他,继续说道:“我以为,他那诗,就是写给你的。”

    “什么诗啊?”

    袁项城心中忽地泛起些许波澜,好奇问道。

    “是一首七绝,诗题叫做读宋史。”

    宋钝初站起身来,一边念,一边走到袁项城身边:“南人不相宋家传,自诩津桥警杜鹃。辛苦李虞文陆辈,追随寒日到虞渊。”

    听完这首七绝,袁项城面色不变,转身坐到了桌边,似是不愿与宋钝初同站。

    “唉~香帅的诗,我一向是听不懂的。”

    “张中堂这首诗啊,只有二十八个字,可他写了一部南宋史啊,还有张大人的满腹心事。他写的是宋朝:金人进犯,朝廷南迁,用人不当,江河日下呀。”

    “可他何尝不是写的清朝,日暮途穷,百孔千疮,还有几日可活呀?”

    “在此之时,人人都应该想一想。‘我’该怎么办。”

    宋钝初循循善诱,不急不缓的等袁项城开口。

    “钝初啊,你的来意我总算知道了。不过你念的诗,只是让我想到了香帅。”

    袁项城微微摇头,表情不忍:“我受了他的大恩大德,不知何以为报。”

    “宫保,你想到了张中堂,张中堂也想到了一个人,他这首诗,就是写给这个人的。”

    宋钝初见袁项城还在打太极,继续说道:“自诩津桥警杜鹃,这是何等的悲凉,何等的豪迈啊。他是希望,重整大宋河山。而这,只有一个人才能做到。”

    “这个人是谁呀?”

    袁项城明知故问。

    “宋朝的开国之君,宋太祖赵匡胤。”

    宋钝初定定的看着袁项城,悠然答道。

    袁项城思忖半晌,却不看宋钝初,反而抬眸看向旁边的杨皙子:“我听皙子说,你还要再往北去,我这儿准备了点薄礼,小小的意思而已。请钝初,千万不要推辞。”

    袁项城按下宋钝初想要拒绝的手,拿出一张大额银票,拍在了其掌中:“以后无论是缓急,只要有所需要,尽管来找我,千万不要见外啊。”

    宋钝初打开银票一看,北洋票号,足额一万两。

    “最近宫保,对檀香山特别有意,竭诚延揽,多有馈赠。”

    宋钝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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