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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严沛之,你算什么男人!夫人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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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9章 严沛之,你算什么男人!夫人的决心! (第2/3页)

整理了一下衣领,说道:“到了天麟卫,一定要好好配合调查,还记得爹跟你说过的话吗?”

    严令虎声音有些发颤:“记、记得……可言之事,言必有据,不可言者,慎守其口。”

    严沛之点点头,语重心长道:“该说的事情要说清楚,不该说的也不可胡言……无端攀扯,反堕彀中,千万不可引火自焚啊!”

    “可是……”

    严令虎还想说些什么,裘龙刚已经上前将他押解了起来。

    陈墨拱手道:“严大人,人我就先带走了,不多叨扰,改日再来登门拜访。”

    严沛之面无表情,拱手回礼,“陈大人慢走。”

    陈墨微微挑眉。

    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不管怎么说,这位侍郎的养气功夫倒着实不俗。

    “走。”

    陈墨转身离开。

    差役们带着严令虎从大门鱼贯而出。

    门外马蹄声渐远,气氛安静下来。

    看着碎裂一地的木渣,严沛之眼睑跳动,脸色阴沉如水。

    “姓严的,别人刀都架我脖子上了,儿子也被带走,难道你就这么看着?!”

    覃疏眼眶有些泛红,恨恨的瞪着严沛之,“你也知道那诏狱是什么地方,说是九死一生也不为过!此事本就因你而起,若是虎儿出了什么意外,我跟你没完!”

    “闭嘴吧你!”

    严沛之瞪了她一眼,冷冷道:“你这位覃家小姐不是挺有能耐吗?怎么在陈墨面前不敢这般张牙舞爪?”

    覃疏呼吸一滞,撇过头道:“他有飞凰令和东宫信物,我一介妇人,又无官身,还能怎么办?”

    “你也知道那是东宫信物?!”

    “一大串令牌都砸脸上了,除了配合,还有什么办法?”

    “那逆子进去了,好歹我还能在外面运作……可要是公然抗法,给了陈墨动手的理由,把严家给一锅端了,那就真的只能在诏狱里等死了!”

    严沛之喘着粗气,怒声说道。

    “运作?”

    听到这话,覃疏蹙眉道:“你有办法把虎儿捞出来?”

    严沛之抬手屏退左右,庭院内只剩他们二人,匀了口气,说道:“朝会结束后,我去找了庄首辅,虽然没有见到人,却给我传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八个字……”

    覃疏好奇道:“哪八个字?”

    严沛之低声道:“祸水东引,卸责图存。”

    覃疏眨了眨眼睛,问道:“什么意思?你能不能说得明白点?”

    “……”

    严沛之神色有些无奈,解释道:“陈家和严家虽有宿怨,却也只是利益纠纷,但陈墨和世子之间,却是不共戴天的死仇!”

    “这次他大张旗鼓的登门,看似针对严家,但根本目的还是要借题发挥,剑指裕王府!”

    覃疏心头一跳,“你的意思是,让虎儿攀咬世子?”

    “世子本就牵扯其中,倒也算不上攀咬。”严沛之脸色凝重,说道:“此番看似调查蛮奴案,背后却是两方势力倾轧。”

    “一边是裕王,另一边是皇权,你觉得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覃疏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可说来说去,你也没说该如何救出虎儿?他在诏狱多待一天,可就多受一天的苦啊!”

    严沛之看着天真的夫人,嗤笑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把那逆子捞出来?现在能保全严家就不错了!”

    “等到世子被拖下水后,我会向殿下申请三司会审,到时如果能把他转移到刑部大牢,自然性命无虞……”

    “就怕……”

    严沛之欲言又止。

    覃疏急忙追问道:“就怕什么?”

    严沛之叹了口气,“以那诏狱的酷烈手段,就怕你儿子撑不到那个时候啊!”

    覃疏闻言脸色发白,身形有些摇晃。

    严沛之收拾好情绪,冷冷道:“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就是让你保持冷静,不要做些无谓的举动,免得到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说罢,便袖袍一甩,转身离开了。

    覃疏低垂着螓首,站在原地,双手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搞了半天,还是只在乎你的官帽!”

    “满脑子都是功利得失,遇到难处就弃车保帅,连亲生儿子都能当成牺牲品?!”

    “严沛之,你还算什么男人!”

    覃疏和严沛之是老夫少妻,年纪足足差了十几岁。

    当初之所以在一起,也是因为覃老太爷看中了严沛之的潜质,算得上是一场标准的政治联姻,两人之间确实也没有太深厚的感情。

    但严令虎不一样。

    那是她的亲生骨肉,血浓于水,即便是有些不成器,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见死不救!

    “来人,备轿!”

    “我要回覃家!”

    ……

    ……

    天麟卫,诏狱。

    哗啦——

    哗啦——

    幽深的甬道中回荡着铁链摩擦的声音。

    严令虎在两名狱卒押解下,顺着石阶来到地下二层。

    他脸色惨白,披头散发,手脚上带着镣铐,肩胛骨上穿着钢钉,鲜血已经将囚服浸透。

    来到甬道深处的一间牢房前。

    狱卒打开铁门,伸手推了他一把。

    “进去。”

    严令虎步伐踉跄的走了进去,紧接着大门“砰”的一声关紧。

    “来了?”

    “我可等了你有一会了。”

    墙上燃烧的灯烛,勉强照亮逼仄的牢房。

    牢房中央,陈墨翘着二郎腿,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

    面前长桌上摆放着数十种刑具,夹棍、锉刀、烙铁、铁莲花……上面沾着暗红色的血迹。

    除此之外,身旁还放着一口陶土大瓮。

    “说来也巧,这间牢房当初就是用来关押严良的,现在又轮到你过来享福了。”陈墨手中把玩着锉刀,轻笑道:“没准下一个就是你爹……依我看,不如将这牢房改成‘严家专用’,如何?”

    严令虎咽了咽口水,涩声道:“陈大人,此前我多有冒犯,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可是蛮奴案,我确实没有参与的,根本不知情啊!”

    “我猜此事也和严公子无关。”陈墨点头道。

    严令虎刚要松口气,却听他继续说道:“不过来都来了,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

    严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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