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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魏国出了个百年奇才,正是相爷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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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5章 魏国出了个百年奇才,正是相爷敌手? (第2/3页)

日,邓艾立于岷江之畔,见江水滔滔,而两岸农田却因缺水而荒芜。

    不仅暗叹:

    “天府之国,竟因水利不修,良田废弛,岂不可惜?”

    随行官吏问道:“邓校尉可有良策?“

    邓艾遥指岷江,道:

    “昔……昔李冰修都江堰,使、使成都平原沃野千里。”

    “今……今我魏国据蜀,却未能善用此水。”

    “若能开凿……凿河渠,引水灌溉。”

    “则、则荒地可变良田,军粮可增数倍。”

    他又沿涪水而行,见运输军粮的兵卒疲惫不堪,皱眉道:

    “蜀……蜀道艰难,运粮之兵竟占去半数军力,耗费巨大。”

    “若能疏通漕运,使……使粮船直抵成都,则可省去大半人力。”

    回成都后,邓艾便连夜著书。

    写就《济河论》,详细阐述屯田之策。

    翌日,曹操召集群臣议事,邓艾奉书进言:

    “大大王,臣巡视东南,察蜀中利弊。”

    “今今今献《济河论》,请……请大王过目。”

    曹操接过竹简,细细阅读。

    邓艾立于殿中,虽口吃,然言辞铿锵:

    “蜀……蜀中土地肥沃,然水少难溉,致使使使良田荒废。”

    “臣以为,当开凿河渠,引岷江、涪水灌溉,使荒地变沃土。”

    “再于、于广汉、蜀郡设军屯,兵民共耕。”

    “既、既可积粮,又可戍边。”

    “此、此两全之策也。”

    曹操点头:“详细说来。”

    邓艾继续道:

    “成、成都平原,可屯兵二万,涪水以南屯兵三万。”

    “按十之二轮休,常保四万兵力,边耕边守。”

    “若、若遇丰年,收成可比西部多三倍有余。”

    “扣除军民耗费,每年可得百万斛军粮不止。”

    “不、不消五六年时间,成都可积粮千万斛,足以供十万大军两年之用!”

    群臣闻言,皆露惊色。

    邓艾针对屯田的见解,竟与枣祗之谋不谋而合。

    历史上的邓艾,

    曾在淮水流域挖掘了三百多里长的水渠,灌溉农田二万顷。

    从而使淮南、淮北连成一体。

    由于淮水流域的水利和军屯建设得到飞速发展,魏国在东南的防御力量也大大加强。

    每当东南有战事,魏国大军便可乘船而下。

    直达江淮,军费、粮食都绰绰有余,又消除了水害。

    成了吴国永远的噩梦。

    而邓艾的屯田才能,也才是真正奠定他历史地位的因素之一。

    因为三国最不缺的就是军事专家。

    而邓艾军事虽然优秀,但却又做不到碾压同时代那些金字塔顶端的前辈、后辈。

    可邓艾的屯田才能,几乎是t0一档。

    这就太难得了。

    使得后世很多人认为邓艾的才能,是可以跟诸葛亮、曹操比肩的。

    “邓士载之策,正合孤意。”

    曹操缓缓合上竹简,对邓艾的主张赞赏有加。

    他的理论远非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

    曹操看得出,邓艾是有机会为魏国在蜀地积累大量粮草的。

    司马懿见此,亦出列赞道:

    “邓校尉之策,不仅可解军粮之困,更能省去转运之劳,实乃长远之计也。”

    “唯大王察之。”

    作为邓艾的举主,司马懿于公于私都会力荐邓艾。

    “嗯。”

    曹操当即下令:

    “即日起,命邓艾总领东南屯田之事。”

    “开凿河渠,广设军屯。”

    “务必五年之内,积粮千万斛!”

    邓艾领命,即刻调集军民,开凿河渠。

    他亲自勘测地势,规划水道。

    使岷江之水引入成都平原,灌溉万亩良田。

    蜀中百姓起初不解,抱怨劳役繁重。

    邓艾便亲自下田,与民同劳,并解释道:

    “今日之苦,乃为明日之福。”

    “待河渠修成,农田得溉,收成倍增,尔等再无需忍饥挨饿。”

    就在邓艾等人的努力下。

    魏国河渠初成,荒田得水,稻谷茁壮。

    呈现一派欣欣向荣的繁盛景象。

    不表。

    ……

    洛阳,相府。

    夜色如墨,书房内烛火摇曳。

    李翊负手立于窗前,望着庭院中那株松树,枝干在月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

    “父亲唤我?”

    李治推门而入,见父亲背影如山岳般沉重,心头忽地一紧。

    李翊未转身,声音冷峻:

    “今日宴请诸将,锦缎之事,你可知错?”

    李治瞳孔微缩,随即强自镇定:

    “父亲如何知晓?”

    “休管我如何知晓!”

    李翊猛然转身,袍袖带起一阵寒风。

    “你年方十五,便学人玩弄权术,可知政治并非儿戏?”

    “年轻人,你还嫩得很呐!”

    “就你这个年纪,你玩的明白嘛!”

    李翊震怒,嘶声大吼。

    他眼中寒芒如剑,刺得李治都不由后退半步。

    他很少见着父亲如此生气,仿佛触动了他的逆鳞一般。

    便是此前在河北时,为了阿若之时,父亲也没发过这么大的火。

    当时他最多也只是欲自己辩论。

    却很少似这般,不讲道理,单纯宣泄情绪。

    但李治很快便挺直腰背,反驳说:

    “父亲当年不也是束发之年便入仕参政?”

    “《荀子》有云: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孩儿为何不可?”

    “放肆!”

    李翊一掌拍在案上,茶盏震得叮当作响。

    “我且问你,诸将是敬你还是惧你?”

    李治抿唇不语。

    李翊冷声一笑,缓缓道:

    “高祖得天下,岂是单弄权术?”

    “张良、萧何、韩信,皆甘为其效死力。”

    “便说明上下之间,不是靠试探,而是靠信任。”

    “你今日之举,看似让诸将屈服,实则已在他们心中埋下芥蒂。”

    “他们今日忍你,是因你年少,是因我尚在。”

    “若他日你独掌大权,他们可还会如此配合?”

    “如果你不是我儿子,他们又岂会把你放在眼里?”

    李治被逼至墙角,后背抵上冰冷墙壁。

    父亲的话如冷水浇头,令他浑身发颤。

    李翊见状,语气稍缓:

    “治儿,权术只可逞一时之快,人心方为长久之计。”

    他从案头取过青玉令,这是首相专属,天子御赐。

    见青玉令,如见内阁首相。

    “此印能令百官跪拜,可能令他们真心效死否?”

    烛光将父子二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一高大一瘦小,恍若巨象与幼鹿。

    “欲服众将,当在战场立功,在朝堂展才。”

    李翊将青玉令重新放回案上,“而非以此等小智试探忠诚。”

    “今日之后,张郃等人表面不显,心中已生芥蒂。”

    “这般权力,脆如薄冰。”

    李翊这是在警告儿子,

    今日之后,

    张郃、陈到或许不会明着反对你,但他们心里已对你有了戒备。

    “你父亲我能在朝堂立足,不是因为我比谁更会玩弄权术,而是因为我能让各方势力都愿意听我一言。”

    “权力真正的核心,不是让人怕你,而是让人敬你、信你、甚至依赖你。”

    “你今日之举,恰恰暴露了你对权力的误解——”

    “你以为掌控就是权力,实则真正的权力,在于你能否让人心甘情愿地站在你这一边。”

    李治终于垂下头:

    “孩儿……知错。”

    窗外传来更鼓声,已是三更时分。

    李翊踱至窗前,望着满天星斗,长叹道:

    “行了。”

    “我思虑再三,上庸之战,你不必去了。”

    “什么?”

    李治如遭雷击,猛地抬头。

    “父亲!你不是答应过孩儿吗?怎么能……”

    “此事已决!”

    李翊声音斩钉截铁。

    李治扑通跪地,抓住父亲衣袖:

    “孩儿错了,我检讨就是了老爹。”

    “叫什么老爹!”

    李翊甩袖拂开,厉声喝斥: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

    “办公之时,称职务!”

    李治脸色煞白,伏地叩首:

    “下官知错……首相大人。”

    李翊背过身去,声音冷硬如铁:

    “退下吧,明日自去书房闭门思过,出征名单我会另拟。”

    李治还要再言,却见父亲背影如山岳般不可撼动。

    他颤抖着起身,踉跄退出书房。

    卯时三刻,天光未明。

    相府后厨已升起袅袅炊烟。

    袁莹挽着素绢襜衣,亲自守着灶上熬煮的碧粳粥。

    她执玉勺轻搅,“桃红,去看看大公子可醒了?”

    她说话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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