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113章 关系破裂和代课(改)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进书架 下一页 回目录
    第113章 关系破裂和代课(改) (第2/3页)

一下,“老师,余切是一个符号性的人物。您还不了解他的情况,他爱人来留学,和他本人赴美留学是天翻地覆的区别!这对余切的名誉是一种巨大的伤害!”

    又说:“这里很多人爱他,可以宽容他犯错,但绝不是这种错。这代表‘余切究竟是我们的,还是别人的’。”

    “有什么区别?”舒尔茨说。

    林一夫深深的看了自己老师一样,然后道:“我会和余切表达您的想法,但我想……你会失望。”

    几天后,他收到了余切打来的电话,余切客气的拒绝了这件事情。

    电话中,余切的口气似乎已经变得很冷了。

    他心情不好?

    舒尔茨很惊讶,但没有多想。他很快又做错一件事情:驻华使馆为在燕京的美国学者举办聚会,几位中国的经济学家也在那。

    舒尔茨得知,他们都是来自燕大的。有个叫历一宁的学者,曾指导过余切的论文写作。

    “那是个写日元对华借款的论文……哟,你居然知道呢?关注他挺久了吧。”

    “是……是……余切的论文选题是一流的,数学是不入流的,结合他《落叶归根》,达成了超一流的影响力。但很多人不知道,那是因为论文才写的。”

    “哈哈哈!余切确实是燕大的才俊,院长胡岱光很喜欢他,私下里总说他。难以割爱。”

    舒尔茨得知历一宁是燕大经管系的主任,立刻加入到对话中,然后表达了可以让余切来美国读博的想法。

    不料,历一宁听明白话后那一刻脸色变了。“余切是我们燕大的。虽然洋博士很重要,可是土博士也很重要!你抢不走他,他也绝不会走!”

    “我从没有在美国上一天学,但这不影响我做学术。你小看我们了。”

    好吧,这儿总有一些固执的人,就像是他的学生林一夫一样——非得回来。

    舒尔茨认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些建设性的努力,他没有料到这件事,破坏了他和弟子,以及余切之间的关系。

    2月初,舒尔茨离开京城。林一夫来送他,舒尔茨发觉他的弟子林一夫忽然生出了反骨。

    林一夫是和余切一起来的,见到舒尔茨后说:“老师,我打算花三年的时间,重新对全国进行调查。我希望能走遍每一个乡村。”

    三年?

    这是否太久了。

    舒尔茨道:“如果那时我还在的话,我会想办法指导你的。”

    林一夫忽然摇头起来,接着发笑,然后像告别那样的说话:

    “您的指导对我受益终生,但当我回国之后,可能无法再向您咨询得更详细了。”

    舒尔茨感到不安:“Justin,你的意思是……”

    “这和学术无关,纯粹是为了保密。另外,芝加哥学派在拉丁美洲的失败,也促使我明白,我们最终要找到一条自己的路。”

    林一夫的脸色,越说越自在,越说越放松。

    “余切在哥伦比亚呆了很久,追杀他的智利政府,原财政部长就是芝加哥学派的弟子,余切很知道智利如今的情况——短暂的兴旺,之后是更长久的灰暗。”

    “他另一句话也让我有感触。他说,既然苏联人错了,为什么美国人就是对的,难道只能二选一吗。”

    这让舒尔茨天旋地转!

    他当即后悔在林一夫面前说,美国人生到了苏联未必搞得更好。

    也后悔告诉林一夫,让他和余切来合作。

    余切的个性太强了。

    余切本来就是知名作家。虽然在经济学上初出茅庐,但毕竟地位那里。

    收他来给芝加哥学派添砖加瓦不现实。

    舒尔茨试探道:“余,是因为你不能容忍芝加哥学派吗?”

    余切承认了:“我有个叫卡门的西班牙编辑。她喜欢玩教皇游戏,把我册封为红衣大主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平时我总陪她玩这种游戏,后来我发现她竟然是一种试探,她以为我屈服于她了。我的任何成就,她都以为她占了很大功劳,而我的想法正好相反。”

    “之后我对任何这样的说辞都很警惕。”

    芝加哥学派怎么能沾上?

    林一夫后来之所以成就最大,就是因为他跳出了“芝加哥学派”这艘大船。这全是一帮自由魔怔了的学者,仙之人兮列如麻,鼎鼎大名的“哈耶克”就是该学派的人中龙凤。

    学技术可以,搞认证就不行了。

    舒尔茨很后悔。

    为什么自己要突然提这回事儿?

    是因为余切送的礼物吗?还是在中国实在是太受到追捧?

    舒尔茨用了“sorry(遗憾)”这个词,而余切想要听到“apologize(谢罪)”,但以舒尔茨的身份,他当然不可能讲这句话。

    余切道:“没有必要觉得遗憾,我们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这让离别变得相当尴尬。舒尔茨预感到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舒尔茨今年已85岁,弟子林一夫又要在国内长待几年……舒尔茨就像是诀别一样,快速的说着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话。

    他真的很后悔。

    去往机场的路上,舒尔茨三次谈到两人以后要怎么做。

    在车上,舒尔茨说“做学者不要碰权力,但也不要一无所知”。

    林一夫道:“我知道。因此我不会成为西式模仿者,我会做得很好。”

    抵达机场,舒尔茨又说:“宣传比研究更重要。”

    这次不是林一夫来说话,而是余切:“当我认为一个研究重要时,我就会写出合适的,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情。”

    登机前,舒尔茨最后道:“中国人在某些时候,是一种状态,我深以为然……”

    这是余切在芝加哥大学讲的原话。

    当时是用在那些贷款上学的美国学生身上,而舒尔茨这里,应该说的是后发国家的研究学者。他们都面临极大的劣势,却给自己设了一个极高的目标。

    他们心高气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