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拿下河套!顺带拿下定难五州! (第2/3页)
戳向盐州,“本帅亲率一万精骑,三日内必破盐州!”
帐中将领轰然应诺,却见主帅已翻身上马,玄色披风在暮色中猎猎如旗。
马蹄踏碎寒星,一万骑兵越过沙漠。
苏允望着天边渐露的鱼肚白,想起之前在此地截断党项粮道的壮举。
“盐州一失,定难五州首尾难顾,呵呵,之前被一帮猪队友拖累失了盐州,以至于被西夏反攻,这一次……”
他握紧缰绳,目光扫过身后背负云梯的士卒,“这次,要让西夏再尝一次釜底抽薪之痛。”
与此同时,定州城下,高怀德的骑兵已列成雁行阵。
望着城头密密麻麻的拒马,他冷笑一声,令旗一挥,三千神臂弓手齐声放箭,箭雨遮蔽了半边天空。
城楼上的赫连炽抹了把脸上的血,嘶吼着指挥弩手还击,却见敌军阵中突然推出数十架投石机,巨大的礌石如陨石般砸在城墙上,砖石崩裂声混着惨叫声此起彼伏。
而在百里之外,苏允的骑兵已悄然抵达盐州外的沙漠。“弃马!”
他拔出腰刀,刀刃映出沙地上蜿蜒的骆驼刺,“当年党项人靠骆驼突袭盐州,今日我们便用双脚夺回!”
五千骑兵解下裹腿,赤足踩进滚烫的沙砾,借着夜色摸到城墙下。
当第一声鸡鸣响起时,城头的西夏军旗已被扯落,取而代之的是绣着“静塞”二字的猩红战旗。
消息传回兴庆府,梁乙逋手中的茶盏啪嗒落地。
沙盘上,盐州与定州两处红点如同滴血的伤口。
“快!调贺兰山守军驰援盐州!”
便在梁乙逋准备调兵想要夺回盐州的时候,环庆路军队忽而北上攻击清远军城、蛤蟆寨。
这两个军寨乃是宋夏边境镇守,环庆路一旦攻下这两个军寨,那么定难五州便被彻底切断归路,而静塞军也将连成一片!
在兴庆府附近一片混乱之时,这两个军寨没有军队支援,不过数日,便被环庆军攻下!
朔风裹挟着砂砾如钢针般抽打在静塞军将士脸上,高怀德的两万骑兵如铁灰色的浪潮,死死地定住了定州城中的十余万军队!
说来也是好笑,军书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
明明人多势众的乃是西夏军队,但这西夏军队却龟缩在城里不敢出来,反而是这人少的一方对人多的一方虎视眈眈,尤其是这人多的一方还是最擅长野战的党项人,这种奇观若是宋廷君臣知道了,非得瞠目结舌不可。
不仅如此,高怀德还开始攻城了!
城楼上,赫连炽望着敌军阵中缓缓推出的巨型鹅车洞子,那木质框架足有三层楼高,裹着生牛皮的顶部尖锐如喙,能直接攀越三丈城墙。
他喉结剧烈滚动,手心的汗水把令旗攥得发皱。
“擂鼓!”他声嘶力竭地挥动令旗,城垛后的弩手扣动扳机,箭矢破空而出。
然而,对方阵中突然冲出千余轻骑,手持圆盾组成移动掩体,盾牌上的青铜兽面狰狞可怖。
轻骑踏着鼓点疾驰,盾牌交错间竟无一丝缝隙,将鹅车洞子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
箭矢击打在盾面发出连绵不绝的闷响,如同雨打残荷。
赫连炽看着这一幕,心中着实震惊。
与此同时,苏允的一万精骑如离弦之箭直扑宥州。
环庆路军已经是接管了池州防御,这一次苏允很放心,因为这环庆路军亦是静塞军精锐,主将还是王舜臣,这若还是让西夏人给夺回去,那苏允只能说天命不在我了。
苏允一万军队避开官道,沿着毛乌素沙漠边缘疾驰,在夜色中悄无声息地前进。
沙漠的夜风裹挟着砂砾,吹得人睁不开眼,却无法阻挡他们的脚步。
唯有绥德军军工厂出产的军刀映着冷月光,闪烁着摄人的寒芒。
当宥州守将在城头发现异动时,静塞军的钩索已搭上城墙。
苏允一马当先,刀刃划开夜色,带着敢死队攀上城墙。“放火烧粮仓!”
他大喝一声,身后士卒将浸透火油的麻布抛向粮垛。
瞬间,熊熊烈焰冲天而起,火光照亮了整个夜空。
浓烟滚滚中,宥州守军的军心瞬间溃散,呼喊声、惨叫声、哭嚎声交织在一起。
环庆路的三万军队则兵分两路,主力直取夏州,偏师奇袭银州。种朴站在床子弩旁,亲自校准方位。
种朴终究是投了静塞军,他被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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