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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苏学士,这是为哪般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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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5章 苏学士,这是为哪般呐? (第2/3页)

,跟你这嘻嘻哈哈开玩笑?

    这东京之人,是真不知道打仗是怎么回事了!

    方焘脸上还的笑容还有,双眼却是愣住了。

    诶……不是自家人吗?不是与李总管说好的吗?怎的说翻脸就翻脸了?

    方焘连忙解释:“学士误会了,误会误会了,此皆是义父之意也,好话好说,好商好量,学士万万不能误会啊……”

    苏武正色就言:“我没有误会,你去告诉李彦,五日后,我着人来赶马,八千健马,少了一匹,先杀你这厮之头,再往天子面前打官司!”

    方焘立马呆愣当场,刚才还保持住的笑容也没有了,却看苏武已然转头在走,他脚步连忙追去:“学士学士,五千匹马,可多得紧,以往朝廷哪里有过这般调拨?这可是五千匹马?说什么也够了啊!”

    这就是大宋朝会亡的原因,这也就是大宋朝廷对待公务的态度,乃至李彦想来也没当回事,只以为都是互相给脸面的事……

    他堂堂一个大监军,苏武怎么可能连这点小小脸面也不给?

    这不是一句话的事吗?

    再说,李彦是给谁办的差?不都是为陛下效力吗?

    苏武懒得答话,脚步连连快走,待在这里来气。

    却是那方焘连奔带跑就已然到得苏武头前来:“学士,这般我如何好向义父交代?”

    方焘也急了,这话不免就是暗示苏武要冷静一点好好想想的意思……

    许他也不是这个意思,但苏武听来,他就是这个意思。

    苏武只管伸手一扒拉,那方焘自是被他扒拉得往旁边一个趔趄,却是苏武往前走两步,忽然脚步一止,转头来,一思索。

    开口来:“抽,提马鞭来抽!不抽一顿,这厮只道某是说笑,还以为此事还有说项的余地,五日后又无马来,拖拖沓沓,浪费某的时辰……”

    李成已然马鞭提起就去抽,自也不是李成一个,岳飞也去,还有范云,一众军汉,当真围着就抽,军令自如山。

    一旁还有不少此处差吏,还真有人上前来想要阻拦一二。

    却看左右军汉手往腰刀一握,怒目一瞪:“滚!”

    那方焘已然抬手护着脸,左右去躲,更也被抽的连连哀嚎,一时间还有些没反应过劲儿来,不免还在纳闷,这是怎么回事?

    却还听得苏武气得咬牙:“往死里抽,打得凄惨一些,五日后,定要看到八千匹健马!”

    不来点真格的,这些人,便不知道这件事没有余地,就不会真去办,就还以为这件事是上头没有商量好,还待上头的人去商议……

    那方焘已然惨叫得满地打滚,口中连连大呼:“苏学士苏学士,快快停手啊,下官知错了,五日后,就五日后……苏学士饶得下官这一回吧……”

    倒也不是这方焘不对劲,是苏武不对劲,与这大宋朝格格不入,这点小事,连内侍总管的面子也不给?非要弄到这般不可开交的地步?

    这枢密院学士,好似也不会当官,或者说……居功自傲,目中无人,狂妄非常……

    也只苦了方焘这个干活的,这一顿老打,着实不轻,虽然都是皮肉伤,但全身上下,那真是每一处好地了。

    气也是气,却也发不出来,只待马鞭停了,他自起身来,还要苦着脸来说:“苏学士,这是为哪般呐?”

    苏学士也懒得理会他,只管快马在走,下了小土包就上马,健马飞快而去。

    方焘面色就变,一口吐沫落地:“给你爷爷这顿打,呸!你还看不起我来了,你不也是拜了个没卵子的人当义父?”

    当然,这话也不敢高声,甚至是嘟嘟囔囔。

    左右之人,听得清的听不清的,都不多言,只管来问监司如何,伤没伤,痛不痛,请大夫……

    方焘自也是没时间等大夫了,赶紧的,入城去,去见义父。

    刚才是为了少挨打,一口应了,但他上哪再去弄三千马健马来?除非义父点头,往城里赶紧去拢,车马行里不论谁家租去了,只管都收回来。

    但真这么做,那也来气。最好,就不给他,还让这个苏武吃点苦头,如此才解气。

    当然,这事,还得是义父来做主,快去就是。

    只待寻到义父家中,把事情添油加醋一说,再看这满身的伤痕,脸上都没真正护住,再做个痛哭流涕可怜兮兮的模样,盯着义父去看,还得跪着。

    李彦也在皱眉,这事……他也没懂,按理说童枢相这位老前辈门下之人,岂能是个不知道理的?

    这点事算什么事?来日两人还要一起领兵作战,长久同僚,抬头不见低头见,头前还有礼有节喜笑颜开,怎么转眼就闹成这样了?

    “义父啊……”方焘只管可怜来苦。

    义父也是来气:“一点用处都没有,只知道哭,你那衙门里差吏马夫多的是,还教人打成这般……”

    谁说不是呢?牟驼岭里当真去拢,千八百人不也随便拢来了吗?

    “义父啊……”方焘哭前先要喊,喊完再来说:“谁晓得那些贼军汉如此凶恶,一时不备……”

    “好了,你且回去……”李彦大手一挥,这事还得是他,那苏武……

    还真别说,而今里天子对他,那是信任有加,这事还真不好弄,倒也听说过那苏武脾气秉性也硬,头前与那些读书的呆子对上的脾气,与那些清流走得近。

    那这事……

    方焘自是心下就松了,这件事到得义父这里,也就好说,不然上哪给他去再弄三千匹健马来?

    当真把京城里的达官显贵得罪个遍?一家一家去收?收是其次,不还得给人退钱吗?入了天子口袋的,那是不可能再拿出来退了,那不得自己贴钱去?

    方焘放心就去。

    李彦自也出门,前去拜会广阳郡王。

    广阳郡王如今,那可恣意得紧,听说鲜少上值了,每日都在家中,家里舞也起,乐也有,杂戏班子那是一班换一班……

    这不,家中戏班子又开唱了,李彦来,便也陪坐,一边吃茶,一边随着看听……

    只待童王爷敲打着节拍来问一语:“何事有劳啊?”

    李彦才开口慢慢来说,那也是当个误会来说,笑意盈盈。

    童贯也不当回事,只管手一抬:“你照着他说的做不就是了吗?”

    李彦无奈,又道:“郡王也知,我这里实在为难……”

    童贯叹了一口气,坐正身形来,摆摆手,让戏班子先停下退去,再来开口:“你啊,不知战阵苦,此番去了鄜延环庆也就知道了,这是天子御口,你当真与他闹到官家当面?那你还有得好?这点小事,本就是你的事,若落不得好,何必呢?”

    “这不……我也是为官家办的差啊……”李彦话语还有,自也是心中不快。

    头前不也是童贯说的吗?两人一同去领兵,愿两人如何如何把差事办好,转眼来,那苏武就不与人好了。

    童贯看了看李彦,也想了想苏武,他岂能不知这事情症结在何处?

    苏武何许人也?认定的事,能轻易说项?乃至……许多事,是不愿去想,不愿去猜……

    乃至童贯有时候不免也想,这一切,到底是好还是坏?

    这龙蟒在身,穿得是高兴的……

    那苏武着实也是战阵无当,是他童贯识人之明,这人呐,一旦太强横,不免处处都强横,性子里更是强横……

    眼前这厮,东京里待久了,天子宠多了,怕是早已忘记了什么是吃亏当……

    童贯语重心长来:“李总管啊……”

    “诶,我在!”李彦姿态还是有的,郡王之尊,岂能不是此辈楷模榜样?

    “你就听他的吧……”童贯说得认真,便是知道,眼前之人,与苏武比起来,不是一个层面的人物。

    苏武为何敢这般做事?将人就打?只道苏武当真是军中粗鄙莽夫?莽夫能有今日?

    “枢相,这这……这着实是办不到啊,五千匹已然是最多,要不,让他把那些老弱之马也带去?”

    李彦还想折中,便也是觉得自己在天子面前,那也是功勋无数,功劳也大了去了,天子夸他之语,比苏武只多不少。

    童贯一时不知如何来言,好言说尽了,还是听不进,他如今一个退休老头,还是要再说说:“你等着闹,你与那些军汉闹下去……”

    李彦却是一语来:“还请枢相帮着说项一二……”

    童贯苦笑,摆摆手:“他也不听我的啊……”

    “啊?”李彦当场就愣,这话……

    这是真话?还是这位童王爷就是一心向着那苏武?护短?若是这般,那就不必多言了……

    便也罢王爷上下稍稍打量一番,为何要这般啊?

    以往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如今当了王爷就变了?这是明摆着欺负人呢?

    有些事,不想……不该想,也想问,王爷您老还能活几年去啊?何必非要这般?

    李彦起身了,拱手一礼:“多谢枢相!”

    童贯能不懂?他看了看李彦,有时候啊,话语说尽,人家就是听不进去。

    罢了罢了,去闹吧,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总不能真与这李彦说什么那苏武你惹不起,不要惹,你比不上他有手段,比不上他聪明……那苏武啊,手段狠辣得紧,就如战阵上一样,事事悍勇……

    李彦去了,童贯也是叹气,苏武啊苏武……

    罢了,也没多久活头了,六十八了,说死就死了,这辈子,也无甚了,值了!

    李彦出门去,自也是大黑脸,多少年了,哪里有这么做事的?

    这事吧……

    那苏武好似拿着鸡毛当令箭,吃定了人。

    倒也还真是吃定了去,就这件事往官家那里闹,官家虽然不至于如何责怪惩戒,不免也是方焘办事不力……

    这事,想到这里,自也是越想越气。

    上车去,也回头看一眼童贯这硕大的府邸,这老王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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