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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一章:疯后疯储,母子临朝斩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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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七十一章:疯后疯储,母子临朝斩贵族 (第2/3页)

   “孤记得,先王曾说过,国内不许再生臣属刺杀之事。

    “王龁为王上罢免,虽不复为我秦国之臣。

    “然,其依旧享我秦国之禄,受我秦国之爵。

    “归乡不足月便为刺杀,死在咸阳治下的频阳。”

    托着香腮的手猛翻转,“啪”的一声重重拍在椅子把手,脆音三绕梁。

    赵太后目有杀气,话有杀意:

    “何人找死!孤成全他!”

    孟暗、西山二人紧皱眉头,这什么状况?蔺仪叫我们来是拿我们开刀立威的?

    两人相邻而坐,对视一眼,不露声色地微微点头。手指轻敲膝盖,用只有彼此才懂的节奏传递信息。

    他们问过父亲,刺杀王龁这件事与孟、西两家无关,是下面那些人做的,其中地位最重者便是王氏王宽。

    因为此事,老秦贵族才没有因为王绾为秦王政重用而疏远王家,王家用刺杀王龁作投名状表明立场。

    今日王宽也在。

    孟暗、西山看过去,正好迎上王宽焦灼不安的眼神,与其如常的面色形成鲜明对比。

    二人不约而同得给王宽投了一个“安心”的眼神。

    这不是先前假惺惺毫无实质性的安慰。

    作为老秦贵族的代表,孟、西两家势必不能眼睁睁看着王氏垮掉。

    今日坐看王氏倒,来日就会看他氏倒。老秦贵族内部一旦人心离散,孟、西两家便也不能在秦国保持超然地位了。

    赵太后声音自高而下,又传至:

    “化龙,孤听说此事当下是你负责,可已查到这当死之人?”

    嬴成蟜略微欠身:

    “回母后,儿臣已查明真相,刺杀王公者并非一族一氏,而是多族共举。

    “为首之人,王文、百里盛、司马欣……”

    少年一口气念出了五个人名。

    每念一个名字,殿中温度似乎就降一分,待五个名字念完,已有朝臣不自觉拢紧了衣襟。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此事参与氏族何止五个?谋划刺杀王龁而没被点名的老秦贵族面色阴沉、心情略沉,等着少年报自己氏名。

    少年住口,缓一口气,道:

    “便是这五人了。”

    参与却没被点到氏名的老秦贵族双眼放大,没了?我呢?

    他们不相信百里盛会帮他们隐瞒,没有人能在秦国酷刑下不说实话。

    被点到氏名的老秦贵族不住地拿眼神看孟暗、西山,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可有证据?”赵太后追问,投射下来目光冷如冰霜。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问案、定罪,要想不留把柄,就不能太过草率。

    嬴成蟜应了一声“有”,传唤百里盛,还拿出了在百里盛供认下找到的凶器,以及传唤那些安置在城外庄园假扮成庄户人家的死士。

    死士被押上来时,身上还带着麦秸碎屑,显然是从打谷场直接提来的。

    人证、物证,少年一样不缺。

    停职在家许久的熊文、熊启面面相觑,这不都是他们查出来的吗?不是说这些是屈打成招不做数吗?这是作甚?你不是说这不合秦制吗?

    性情稳重的熊文讶异居多,酷似华阳太后的熊启则是悲愤居多。

    我不能做你能做,这也太竖子了吧!

    孟暗、西山这两个老秦贵族首脑淡定观望。在他们耳中,少年拿出来的人证物证和背出来的法令词条都没有意义。

    秦国的法令,是为了管理那些贱民,维护社会稳定的,而不是用来限制他们这些秦国真正主人的。

    一个氏族的生灭兴衰,绝不是看其触犯了几多秦律,而是看其作为,看其对手作为。

    政治在通常情况下是交换,而不是杀戮。

    仅次于两相的御史大夫隗状半眯着双眼,等待这冠冕堂皇的摆事实讲法令情节快些过去,赶紧进入正题。

    大殿四角的香炉青烟笔直上升,在触及横梁时才四散开来。

    问答沟通流畅的长安君、赵太后对群臣反应视而不见,沉溺在自我世界,说着讲那只对百姓有用而对贵族无用的法令。

    一刻有余,两刻不足,王龁被刺杀一案的案件事实全部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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