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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 勒紧裤腰带、好日子还在后头;下町惨案,日本军部最后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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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5章 勒紧裤腰带、好日子还在后头;下町惨案,日本军部最后的疯狂 (第2/3页)

免费的吗?”

    “咱们山西最不缺的就是取暖用的煤,更不缺吃饭用的土盐。”

    “请乡亲们放心,生活必需品全部免费供应,公平公正!”

    “至于冬装、棉服这些我们会优先供给前线的作战部队,也希望乡亲们能够理解,但上面发话了一定要尽可能的保障。”

    “我们作战不仅仅是为了保卫国家,也是在家乡,保卫乡亲们免遭日本人的侵害。”

    “方长官通电的时候也说了,胜利就在前方,这些都只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

    百姓们躁动不已,众人窃窃私语。

    “楚长官一言九鼎,说话可从来没骗过咱们。”

    “用了这三四年的平价煤,缴的税还不到往常的一半,楚长官肯定没毛病。”

    “现在肯定是出了什么大问题,不然的话怎么会这样呢?”

    “我们交,我们相信楚长官,相信咱们的军队一定能够打胜仗。”

    晋东南地区算是山西地区现阶段最具代表性的地区了。

    这里的百姓堪称全省最为富足之地。

    几乎没有遭到多少鬼子的侵扰劫掠,每年还能够积攒下来不少的粮食。

    在粮食本位的山陕等地,家家户户都有一笔“存款”。

    现如今,政策已经有所变化。

    老百姓们心里虽然有些不舍,但那股最强烈的抵触情绪已经渐渐地,被一种“同胞之情”和对未来的“期许”,所取代了。

    王干部高举右手:“乡亲们,现在勒紧裤腰带,等到打赢小东洋,乡亲们都能过上好日子。”

    “是啊,乡亲们,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嘞!”

    这样的一幕幕,几乎在各地都在上演。

    当然,也有不理解余粮征集制政策的百姓。

    不过这些百姓是极少数。

    绝大多数的百姓还是能够理解现状和苦衷的。

    再加上。

    各地基本上都有新训处,每个县都有至少一个连的部队,平日里面用于救灾抢先,应对有可能发生的空袭,持有武器装备的他们,具备一定程度的强制力,镇压个骚乱还是轻轻松松。

    同一时间。

    东京,下町区。

    深秋的寒风,卷起街角的落叶和灰尘,打着旋儿,吹进那条阴暗潮湿的巷弄。

    田中家那扇早已破旧不堪的木门,被“砰”的一声,粗暴地撞开了。

    两个身穿国民服、手臂上戴着“兵事”袖标的征兵官,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两个荷枪实弹的宪兵。

    为首的征兵官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语气问道:“田中信雄,是哪一个?”

    正在角落里,用破布,给小女儿花子,缝补着旧棉袄的田中信雄,身体,猛地一僵。

    他缓缓地,抬起头,那张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显得蜡黄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我就是”

    征兵官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盖着红色印戳的征召令,扔在了他的面前:“很好。”

    “根据帝国最新颁布的《国民总动员法》,你田中信雄现已被正式征召入伍。”

    “即刻跟我们走!”

    “什么?”

    一旁的妻子千代,闻言如同五雷轰顶。

    她抱着怀中同样吓得瑟瑟发抖的女儿:“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

    “长官!长官!求求你们,行行好啊!”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我们家男人,他已经快四十多岁了!”

    “身体也不好!他怎么能去当兵打仗啊!”

    “而且”

    千代指着墙角那个小小的、简陋的灵位,泣不成声,“我们家的大儿子一郎,他三个月前,刚刚在支那的战场上,为天蝗陛下玉碎了啊!”

    她以为,这番血泪的控诉,能换来一丝的同情。

    然而征兵官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动容。

    他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个灵位,语气愈发的冰冷:“为天蝗陛下尽忠,是每一个帝国子民,至高无上的荣耀。”

    “你的儿子,是英雄。”

    “现在,轮到他的父亲,去继承他的荣光了。”

    他对着身后的宪兵,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还愣着干什么?带走!”

    两名宪兵立刻上前,如同拖拽牲口一般,将还在发愣的田中信雄,从地上粗暴的架了起来。

    “不!不要!放开我丈夫!放开他!”

    千代哭喊着想要上前阻拦,却被一名征兵官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倒在地。

    “滚开!”

    “再敢阻挠公务,以‘非国民’论处!将你也一并送去女子挺身队(慰安妇)!”

    “爹爹!爹爹!”

    小女儿花子,吓得哇哇大哭,死死地,抱住母亲的腿。

    田中信雄终于从震惊和恐惧中,清醒了过来。

    他看着倒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妻子,又看着小女儿那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的眼睛

    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悲愤和绝望瞬间将他彻底吞噬。

    他再度想起了,三年前将自己那个年仅十七岁、身体健康、充满了对未来憧憬的大儿子送上开往中国的运兵船时的情景。

    那时他和所有其他的父亲一样,站在码头上挥舞着国旗声嘶力竭地,高喊着“天蝗陛下万岁!”。

    田中信雄为儿子,即将踏上“圣战”的征途,为帝国“开疆拓土”,而感到无上的光荣。

    他以为,儿子,会带着荣耀和战功,凯旋而归。

    可最终他等来的,只是一纸冰冷的阵亡通知书。

    和一笔少得可怜的、甚至不够一家人一个月嚼谷的抚恤金。

    而现在,轮到他自己了。

    他,这个年近四十五、体弱多病的中年人。

    也要被扔上那台名为“战争”的绞肉机里,去成为新的炮灰。

    值得吗?

    为了那个,高高在上、从未见过一面的天蝗?

    为了那些报纸上听起来无比动听的“八纮一宇”、“大东亚共荣”?

    田中信雄看着自己那双因为常年劳作而布满老茧、却依旧无力保护家人的手。

    看着这个,连最基本的温饱,都无法维持的家。

    看着窗外那个早已凋敝、萧条的,所谓“繁荣”的帝国。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荒谬感,和被欺骗的愤怒涌上了他的心头。

    “放开我!我不去!我不去!”

    田中信雄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用他那早已被饥饿掏空了的身体,进行着最后的、徒劳的反抗。

    但回答他的是宪兵冰冷的枪托。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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