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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太岁头上动土 (第1/3页)
冯雪的症状和姜宁如出一辙,显然是被他传染的。
早上起来感觉不太舒服,也没当回事。
中午吃饭过后有点犯困,就睡了一觉。
结果直接起不来了。
还是姜宁准备出门,去她屋里才发现不对。
冯雪的午休时间一直很规律,中午最多就睡一个小时,睡到快三点了还不起,这种情况十分少见,而且他在门口喊了声,也不见动静,就知道有问题。
过去一看,果然不对劲。
冯雪迷迷糊糊,感觉睁眼睛都挺费劲。
脸色也有点不正常,就像刚刚跑了个马拉松一样。
姜宁心里就一咯噔,伸手摸了下额头。
烫的吓人。
显然是中招了。
“是不是我给你传染的?”
姜宁坐在床边,手掌摸着额头问。
冯雪摇头,表示不知道。
姜宁就没再问,这个也不是重点。
当务之急是先给她退烧,别把脑子烧坏了。
结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药在哪。
以前从来都不吃药,也就这次感冒太严重,才吃了几片,而且吃的药都是冯雨和冯雪给他的,哪知道药放在哪,别墅装子大,放东西地方太多。
好多抽屉柜子,一个个翻那个麻烦死。
上楼问了一下冯雪,才在一楼的一个柜子里找到药。
上楼兑了半杯温水,端进屋里给冯雪吃药。
冯雪翻了个身,侧着身想爬起来。
却半天没动静。
姜宁就说:“你躺平吧,我扶你起来。”
冯雪身子一翻,平躺在床上。
姜宁掀开被子,左手伸到她身子下面,托着背稍一发力,就将她托的坐起来。
屋里温暖如春,穿太厚肯定不行。
冯雪穿的是夏季居家服,衣服薄,手掌贴在后背上,能感受到她的体温,身上同样烫的有点吓人,坐起来后甚至有点坐不稳,头也耷拉着,感觉脖子都有点撑不起脑袋。
姜宁一看不行,干脆上了床。
一手托背,另一手托腿,将她往后抱了下。
让靠在床头上,才坐稳。
姜宁下床给拿了药,把水端过来。
冯雪把药吃了,重新耷拉下脑袋,提不起精神。
姜宁接过水杯,说:“你躺下睡会吧,看看能不能退烧。”
冯雪就躺下了,这下不用他帮忙。
爬不起来,自己躺下还是没有问题的。
姜宁放下水杯,给她把枕头放平。
又给拉了一下被子,才出去给冯雨打电话。
冯雨一听姐姐中招,就一声叹息:“怎么这么倒霉。”
姜宁道:“我只想着别给你传染上了,没想到姐中了招,确实挺倒霉的。”
冯雨问:“给她吃药了吗?”
姜宁说:“刚吃了药睡下。”
冯雨说:“那你先看着点,我下班回去再做饭。”
姜宁嗯了一声,说了几句才挂掉。
工作暂时不用管了,家里人重要。
打了几个电话,把事情交待了下。
过了半个小时,又去看了下。
冯雪睡的迷迷糊糊,眼睛都没有睁开。
姜宁摸摸额头,还很烫,但又好像没之前那么烫了。
想起他发烧时,冯雪用毛巾给他物理退浇。
就去洗手间洗了条毛巾,给敷在额头。
过了半个小时,又来看了看。
冯雪烧的迷迷糊糊,测了下体温。
显示37.6。
姜宁拿掉额头的毛巾时,冯雪也醒了。
迷迷瞪瞪的看着他,憔悴的没了样子。
姜宁手掌盖在额头,问:“你感觉怎么样?”
冯雪掀开被子,指了指身下,用力抬了一下腰。
意思很疼。
姜宁就问:“要不要起来坐一会?”
冯雪点头。
姜宁就将她抱起来,靠在窗头上坐着。
背上给垫了个枕头。
又去给她接了杯水,冯雪喝了大半杯。
坐了一会,似乎有点坐不住。
又自己躺下了,但没有躺平,而是侧着躺。
躺倒后慢慢的扭动身子,似乎不舒服。
姜宁就问:“是不是身上疼?”
冯雪缓缓点头。
姜宁能体会到那种痛苦,当初他躺在床上,感觉从里到外,浑身骨头都在疼,几乎不能挨床,一挨床就疼,于是说:“那你趴床上,我给你按一下背。”
冯雪费劲地翻个身,趴在了床上。
姜宁上床坐在旁边,隔着衣服给她缓缓揉搓后背。
从下往上,到肩部,再从上往下。
搓了五六分钟,问:“你感觉好点了没?”
冯雪单手比个手语,意思有效果。
姜宁就继续给她搓。
又过了几分钟。
冯雪比个手语,意思可以了。
姜宁这才停下,去洗手间冲了下毛巾,回来冯雪已经翻过身躺平了。
把毛巾给她覆在额头上,才出了卧室。
傍晚,冯雨下班回来后,先上二楼看了看。
看到姐姐憔悴的快没了人样,差点就落泪。
问了一下情况。
姜宁给仔细说了说:“身上太疼,跟我当初一样,身子不能沾床,沾床就疼,我让她趴床上,给她按了按后背,有些地方不方便,吃过饭你给好好按一下。”
冯雨抹着眼泪点头,准备下楼去做饭。
姜宁却说:“不用做了,我让食堂做饭了,一会给送过来。”
冯雨就没下楼,先给冯雪换了条毛巾。
然后上床,给冯雪按捏身子。
姜宁没在卧室待着,下楼等了会。
食堂做好了饭,他小姨给送过来。
张玉芳之前不知道冯雪病了,到了别墅听姜宁说这才知道,就上楼去看了下,待了几分钟就走了,路上给她二姐打电话,张玉兰听了,电话直接打给了冯雨。
打完电话过了不到半个小时,姜华就拉着老娘来了。
上楼看了一下。
亲儿子当初病的没人样张玉兰都没哭,看了冯雪后,竟然抹起了眼泪。
看的姜宁很是吃味,自己这亲儿子难不成是捡来的?
翌日,冯雨去上班。
姜宁在家照看冯雪,每隔半小时去看一次。
十点下去看时,冯雪出了一身汗。
被子也掀到了一边。
冯雪能给他擦身子,姜宁却没办法给她擦身子。
就让她趴床上,给她搓了会后背。
这个法子确实有效,能极大缓解疼痛。
只是不太方便,只能搓下背,好多地方不能搓。
姜宁想叫姜妈过来给搓,冯雪不让叫。
只能作罢。
十一点再来看,冯雪又把被子给掀了。
人也侧了过来,蜷缩在床上。
头发散乱,把整张脸都盖住。
可能是因为不舒服,不停的蜷动,裤腰都退到胯骨,露出了里裤,衣服也卷了角,纤细的腰肢露出一抹动人的白腻,晶莹的肌肤上闪烁着汗泽,显然出汗了。
姜宁上床,喊了声:“姐!”
冯雪右手动了一下,表示她醒着。
姜宁问道:“很难受吗?”
冯雪无力地比了个手语,表示很难受。
姜宁就道:“那你趴下,我再给你搓一搓。”
冯雪吃力的翻过身,趴在了床上。
姜宁先给她把裤子往上提提,把衣服拉好。
然后才开始搓。
中午依旧让食堂送的饭。
吃过午饭,冯雨给姐姐擦洗身子。
姜宁在家待了一天,也不午睡了,出门开车去了趟工地。
围墙工程早就动工,舅舅在忙着种菜卖菜,没功夫再干工程,给姜宁推荐小舅子,也就是舅妈王霞的弟弟王鹏接下了活,姜宁同意了。
舅舅的这个小舅子他也了解。
一直跟着舅舅干活,去年一年都在农场工地上领工。
知根知底,人也靠得住。
工程预算是张跃东做的,花多少钱用多少成本明明白白,价格也是张跃东给报的,能挣多少钱同样亮明白,报价要比正常工程报价低一些,以省个七八十万。
姜宁到工地时,两百多工人分成若干小组,正在紧张的施工。
两米高的砖墙,砌的一段一段的。
王鹏也在现场,看到他的车,就迎了过来。
姜宁跟着张玉龙也叫声舅舅,聊了几句后,看着一段一段的围墙,问:“这么砌的话对接的时候,会不会出现高低不一,落差太大的情况?”
王鹏说道:“没有问题,落差都计算过了,有落差的地方已经预留了空余。”
姜宁点头:“让工人小心些,最好别伤着。”
王鹏就说:“都给交待过了。”
姜宁随便看了一下,正准备离开。
忽然觉的脚手架上一个砌砖的工人挺面熟。
过去仔细瞅了两眼。
工人不动声色侧过身去,不跟他照面。
姜宁问了一声:“你是孙浩?”
工人一声不吭,自顾自砌砖。
王鹏跟了过来,问:“你认识他?”
姜宁笑了起来:“认识,我跟他堂弟初中一个班的。”
王鹏哦了一声,没多问。
姜宁却主动说起了往事:“当年他堂弟借我的东西不还,我打了他堂弟一顿,他跑学校堵我,把我打一顿。我那时候力气小,打不过他,之后有机会就把他堂弟揍一顿,他也经常堵我,等我上高二,把他堵夜市打了一顿,之后就再没找过我麻烦。”
王鹏:“……”
这些都是陈年往事。
姜宁早就忘的差不多了。
如果不是碰到熟人,姜宁还真未必能想起来。
恩恩怨怨当年已经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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