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鉴真和尚(下) (第2/3页)
有道高僧。贫僧研修佛经多年却也粗浅,常有不明之处想请教一二。”
虽然于敏是考古教授没入佛门,可是因为职业的关系经常研究古佛经,对于佛学知识还算精通。听到鉴真开口求教,于敏心知肚明,一番计较权衡之下,出于爱好,于敏打算与他交流交流。
于敏双手合十施了一礼,刚准备开口答话,却被一旁的李游打断。
李游兴冲冲地说:“师傅,弟子近日有一事参研不透,日思夜想百思不得其解。此时师傅既然要论佛,那么烦请师傅先为徒儿释疑解惑。”说完后,眼睛还朝于敏古怪地眨了眨。
原来,李游眼看着真和尚要和假和尚搞什么学术辩论,心中着急害怕穿帮,害怕假和尚被踢出堂去,这才赶忙插言打断。
也不管于敏理解不理解自己的眼色,李游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赶紧又道:“弟子一直在思考身口意如何修行?还请师傅赐教。”
这是白居易与惟宽和尚参禅的故事,大学时,于教授在课堂上教过,李游虽然成绩不行,可对这一段故事倒是十分留心。巧妙的是,对于这一段参禅故事,于教授知道可鉴真和尚肯定不知道,因为这会儿,白居易老先生,还不知道在哪个黄花姑娘肚子里呆着呢。
于敏一听,这提出的哪里是什么问题?这明明是自己教学时常常讲的典故,自己可以将它倒背如流。不由的心里暗暗好笑,心道:这小子,真无耻,真狡猾!倒是讨人喜欢,有前途。
心里在骂李游无耻,可脸上却装作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还偷偷打量了一番鉴真和尚,看他如何作答。
鉴真果然忘记了和他学术切磋,眼望窗外陷入了沉思。
好一会,直到鉴真和尚眉毛都想歪了,于敏知道火候到了,不急不慢开口说道:“无上菩提者,被于身为律,说于口为法,行于心为禅,应用者三其致一也。如江淮河汉,在处立名,名虽不一,水性无二。律即是法,法不离禅,身口意合一而修,身口意皆名心也,云何于中,妄起分别?”
鉴真听后如遇明灯,精神一振正想称好,却见李游答话飞快,面无表情神色呆滞,背书一般木然应道:“既无分别,何以修心?”
鉴真还来不及思索,却发现这玉明老和尚,居然是才思敏捷毫不迟疑,就见他立刻回道:“心本无损伤,云何要修?要知道无论是垢是净,一切都要不可起念!”
李游“哦”的应承了一声,又一副淡淡疑惑状,问:“垢,可以拂拭,不可起念;净,能无念可乎?”
鉴真无比叹服,忙正襟坐好,收拢各种心思,像小学生般听教。
“如人眼睛,物不可住。金屑虽珍宝,在眼亦为病,乌云遮蔽天空,白云同样遮蔽天空。”
“无修无念又何异凡夫?”
“凡夫长无明,二乘长执着,离此无明和执着的二病,是名真修,不得动,不得忘,勤者近执着,忘即落无明,此为心要云尔!”
李游听后,装作惶恐,低头合十,沉声道:“阿弥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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