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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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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四章 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第2/3页)

许是一两天,也许猴年马月。

    接下来,牛仙客一如往常的与姚闳又聊了半晌,后者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根本没有察觉出牛仙客有任何异常。

    当你决定不再信任一个人的时候,千万不要让他知道,继续虚与委蛇,是最好的办法。

    牛仙客揉了揉脖子,重新躺在摇椅上,唤进来一名官吏,吩咐道:

    “腿脚又不适了,请按摩张博士。”

    在他的身后,是高高挂在堂上的那块匾额:坐而论道

    窦锷还是当官了,做为顶级外戚,是不会长时间在家守选的,在陈希烈的帮忙下,去了刑部担任司门员外郎。

    他对这个官职还是非常满意的,因为刑部司门司,掌管的是天下二十六关的国门开闭,也就是蓝田关,潼关,蒲津关等关卡,以及往来关卡籍赋的审查。

    不过窦锷只是二把手,是个干事的,不是说了算的。

    他其实对司门司的业务,没什么兴趣,反倒是经常去刑部司打听消息。

    如今越来越多的人站在了李适之这边,窦家也一直在观望,等到形势再清楚一些,他们也会下场。

    鹬蚌相争,他们想做得利的渔人。

    整个长安都知道,李琩与裴、严、卢三人走的比较近,裴耀卿主动卸任京兆尹,算是暂时过关,但还有严、卢。

    而卢奂,便是窦锷心里的头号大敌。

    这天夜里,

    “你给我盯好了,只要李琩再与卢奂见面,你立即派人告诉我,”窦锷在一条犄角旮旯的巷弄里,对一名正在巡查的金吾卫说道。

    他在右金吾干了好几年,没有自己人是不可能的。

    卫士徐重道:

    “他们俩已经有日子没见过了,国宝郎现在每日散值之后,除了返家,没有去过其它地方。”

    窦锷眯眼道:

    “这方面,我会想个办法,你只需及时通知我他们会面的地点即可,要多加小心,不要让人怀疑你。”

    这不是废话吗?干这种事我敢不小心吗?徐重点头道:

    “属下会多加留意。”

    “好!”窦锷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

    “事成之后,我会设法将你调离金吾卫,继续跟着我,我已经派人给你家里送去一笔钱财,足够你挥霍数年有余。”

    “钱是小事,给您办事,不谈钱,”徐重笑道。

    窦锷点了点头,四下顾盼一番,确定没有人察觉,这才悄悄离开。

    殊不知,就在他俩碰头的地方,一墙之隔的民宅当中,墙角下蹲着一个阴影。

    他的姿势很古怪,像是在拉屎,其实不是,只是尽量将自己的身体目标减至最小,这是斥候出身的人,常用的路数。

    要么趴着,要么蹲着。

    很久之后,此人听到隔壁巷子里又有脚步声传来,声音忽走忽停,半晌后,才缓缓离开。

    夜色中,蹲在墙角里的这个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然的獠牙。

    又耐心的等待了片刻,他才如猿猴一般,攀墙离开,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发出丝毫动静

    徐重是一支金吾卫的领队,他们这队人只有十个。

    金吾巡街,是不扎堆的,一队人负责一片区域,然后每个人负责扫一片,来回巡视即可。

    他们这一队,今晚在嘉会坊,因为这里的灵安寺晚上有庙会,人比较杂乱,所以金吾卫晚上有巡街。

    有庙会的里坊,坊门会关闭,在庙会当日允许行人夜间在坊内行走,但不可以离开里坊,当然了,你也出不去。

    除了右金吾卫之外,还有左领军卫的十个人,左卫的二十人,还有右武卫的二十人,今晚将这里包片儿了。

    名义上,金吾卫要巡查,负责坊内安保。

    但实际上,不出事,他们不会冒头,甚至看见出了事,也不会去管,而是由坊内的坊吏出面,或者不良人,这些人都解决不了,卫府的才会出来干预。

    老黄狗之所以盯上徐重,就是因为平日里徐重总是在打听其它队伍的事情,你身为火长(十人为火,有火长),不操心自己的队伍,打听别人的事情干什么?

    人家其他人都是上班摸鱼,就你什么都想知道。

    斥候出身的警觉,让老黄狗一直都在盯着徐重,今晚庙会他看到有一个生面孔将徐重叫走,于是悄悄跟了上去,便听到了那一幕。

    他只是听到了,没有见到,并不知道跟徐重接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翌日,

    金吾卫所有的巡检游奕,只有在每月的初一十五,才会去右金吾卫衙报到一次,初一领取俸禄,十五是日常损耗之物,除此之外,他们每天上班点名的地方,都是辖区的一间小卫所。

    卫所一般负责管理五十人,长官叫亭长,负责行政事务。

    老黄狗找了个借口,跟亭长请了个假,便打算去一趟金吾卫衙,将昨晚的事情汇报给李晟。

    他和李晟摔跤,正大光明,这是军中的风气,不管打成什么样,事后都不会找后账,更别提记仇了。

    李晟现在是他的头,金吾卫的各级官员,对他们这帮人河西兵是比较放任的,因为大将军隋王放了话,这些人只能李晟来管,所以请假是很容易的事。

    没有着甲,只穿着一身平常粗布衣服的老黄狗,还没有离开辖区的街道,就被身后赶来的徐重喊住了:

    “老黄,听说你请了假,是有什么事情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徐重是个分外小心的人,但凡当内鬼,不小心早死了,昨晚刚与驸马碰头,今天老黄狗便请假,蹊跷啊。

    因为老黄狗除了与河西兵闹事那一回,每次都是早早去卫所点卯,准点下班,千篇一律从未变化。

    所以这次突然请假,让他起了疑心。

    老黄狗咧嘴道:

    “马敦的事儿至今没个说法,我得去问一问。”

    一身金吾铠甲的徐重笑道:

    “不要着急嘛,咱们隋王是护短的,人肯定不会有事,你这不是操闲心吗?怎么?你还能将人捞出来啊?”

    老黄狗咧了咧嘴,猜到自己冒失,引起了对方的怀疑,他是斥候,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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